在三日陪伴下,云天河砸去千人冢跪著的無頭石像,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經(jīng)此一行,他也成長了很多。
毀去了石像,算是一樁好事,韓菱紗帶著酒,拉著云天河與柳夢璃前往醉花陰慶祝。
玄霄自知曉云天河的存在,便一直想見他,畢竟是愛人之子。他動用靈力感應(yīng)藻玉,指引云天河前往禁地。
見到玄霄,云天河再次詢問起爹娘。
玄霄提及往事,也提及被封印之事。
說起他未負(fù)瓊?cè)A,而是所有人負(fù)了他。
韓菱紗卻總覺得有奇怪之處,她不會聽信一面之詞,而且入魔之人十分危險與不可控。
最終,她囑咐云天河幾句,與柳夢璃跟隨慕容紫英離開禁地,應(yīng)玄霄要求,留下他一人。
離開禁地,云天河想到玄霄所言,想讓慕容紫英教授修行之法,但被以讓他穩(wěn)定心神為由回絕。
慕容紫英并非不想教授,而是重光之言。
祭拜云天青之時,云天河直言已經(jīng)將玄霄當(dāng)成親人,因?yàn)樾鍪窃诃側(cè)A第一個為他父母之事,真心難過之人。
弟子考核在即,韓菱紗與柳夢璃隨慕容紫英修行御劍之術(shù),而云天河調(diào)養(yǎng)心性。
不知慕容紫英的考量,但她決定學(xué)成之后,自行教云天河。
因?yàn)闊o法修煉望舒,夙瑤再次找到玄霄,卻被誤導(dǎo)受傷,跟隨藏在暗處的玄影,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原來他只是主人的執(zhí)念,一個樣貌與玄霄一模一樣的傀儡。
看著跟來禁地的玄影,夙瑤道出真相,看著他留下的眼淚,將他趕走。
一個傀儡也不聽她的話,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連著看慕容紫英教韓菱紗與柳夢璃幾日,偷學(xué)不得其法,云天河決定再次去禁地見玄霄。
云天河跟著玄霄練劍,而韓菱紗因?yàn)槭峭嫠拗鳎芎畾馇秩?,徹夜難眠。幸有柳夢璃照看,好過一些。第二日練劍之際,被慕容紫英發(fā)現(xiàn)異常。
慕容紫英探查脈象:“從脈象看確已好轉(zhuǎn),但找不出病因所在?!?/p>
韓菱紗“你們別擔(dān)心了,別忘了,我就是醫(yī)者。”想到望舒劍的原因,趕緊道,“對了,你們不要告訴天河,省得他擔(dān)心,也跟著嘮叨我?!?/p>
云天河從不遠(yuǎn)處走來:“什么事不能告訴我?”
云天河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神情嚴(yán)肅:“菱紗,昨夜怎么了?”
韓菱紗僵著笑了笑:“就沒休息好?!?/p>
云天河難得加重了語氣:“不許瞞我,說?!?/p>
韓菱紗“就是昨夜突然體寒,不過你們知道的,我平來就是極陰之體。”
柳夢璃也看出他的不同:“你怎么跟昨日有點(diǎn)不一樣?”
云天河“你才不一樣,今日不練了?!崩纤氖滞螅白?。”
韓菱紗去扯開他的手:“不行,我學(xué)會了還可以教你。”
云天河沒有說話,只是想拉著她離開。
慕容紫英“你不想學(xué)習(xí)御炁之法了?”
沒有說話,云天河松開她的手,拿過劍施展御炁之法。
劍氣凌厲,充滿殺意。
慕容紫英“夠了。”
云天河不屑的將劍插在地上:“紫英師叔,這就是你說的引靈入劍吧?!?/p>
慕容紫英走到他面前:“云天河,這引靈入劍之法是誰教你的?”
面對他的一再追問,云天河都不肯說出是誰所教。
云天河“我娘給我仙風(fēng)道骨,我憑什么浪費(fèi)我的天賦異稟?!辈辉倮頃傲饧?,跟我走?!?/p>
不等她答應(yīng),就被云天河一把抱起。
韓菱紗掙扎起來:“天河,我真的沒事,倒是你,快放我下來,我還要練劍?!?/p>
韓菱紗見他不理會,錘向他胸口:“臭野人,你快放我下來?!?/p>
望著兩人離開,柳夢璃更覺得奇怪,詢問慕容紫英。
柳夢璃“天河今日是怎么了?!?/p>
慕容紫英“其中緣由,我自會弄清楚?!?/p>
云天河一路抱著她,瓊?cè)A弟子議論紛紛,無論她怎么說,他也不放開她。
韓菱紗心底卻升起一絲不祥:天河這樣子,怎么像入了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