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商量嘛~”男人抬手將她胸前散落的銀白發(fā)絲撩于耳后,攬住她的腰,湊到她耳邊,醇厚的聲音像是喃喃的低吻,順著熱氣直面撲來。
宴殊我們各憑本事~誰更討你歡喜~誰該去做小~乖乖難道真的不能做抉擇嘛~
妖沅你……!
小姑娘抬眸迎上他,還未開口便握住了腰,往上一提,倒像是她主動送上門被他欺負一般。
他低下頭,含住她的唇。
細膩流轉(zhuǎn)之間還不忘替她整理著頭發(fā),將所有頭發(fā)繞于耳后盤上壓不著半分才要覆上,可在這時小姑娘卻沖他搖搖頭,他還在震驚,卻見小姑娘散下剛剛盤好的發(fā)絲,摁著他的肩讓他跪下。
高高在上地俯身看他,
他跪在那祈求神明,神明賜下一雙白皙的玉足,碾壓過他所有驕傲的尊嚴(yán),將他無情的拖到地獄,又被她扼住脖頸帶上天堂。
她的指尖劃過他的側(cè)臉,眼中是狡黠的壞笑。他望著一地的污濁和不可被褻瀆的她,眼中幾分黯然。
下一瞬,他抱著她的腰肢,甘心淪陷。
宴殊主上~你什么時候走。
妖沅乖~開完箱子就走。
……
再回到原來的空間,小姑娘伸了伸懶腰,差點打到旁邊的阮瀾燭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房間的床上。
而阮瀾燭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再看周圍,凌久時,陳非,時野還在睡覺。至于黎東源已經(jīng)被時野用第九道門作為交換,換到另一個房間去了。
阮瀾燭你做個夢情緒也能有這么大的起伏??
妖沅……做夢?
小姑娘看向阮瀾燭,又看向她睡前放在床邊不見了此刻又突然出現(xiàn)的木頭心,想起在那個灰蒙蒙空間里的發(fā)生的事。
阮瀾燭也在她思考時,伸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確定沒發(fā)燒才松了一口氣。
阮瀾燭怎么了?
妖沅沒……沒事。
阮瀾燭沒事先睡吧,天亮還早呢。
阮瀾燭把小姑娘拉到懷里,幫她蓋上被子。心里依舊疑惑她到底做了什么樣的夢,怎么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奇怪的起伏。
有種懲戒人特別的蘇麻,還有種說不出來的爽。
好奇怪。
阮瀾燭別想一些亂七八糟的,趕緊睡覺。明天爭取把鑰匙和門開出來,我們就能早點回家了。
妖沅好。
阮瀾燭說得家是十一道門,等所有游戲都凈化結(jié)束了,他們也不知道會不會消失以后,他就跟著她,哪也不去了。
反正他是個程序,她是npc,只要他稍微修改一下,就能永遠保護她。
……
另一邊,晏殊也在盯著灰蒙蒙空間里經(jīng)歷風(fēng)雨的殘景。腦袋里是慢慢回神的思路,有懊惱,后悔還有……一絲變態(tài)的爽感。
這小玩意是真挺敢?。。?/p>
宴殊不對呀,那會上頭了怎么就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現(xiàn)在可好,你是夠本了。我呢?
宴殊我白被你玩了唄??
晏殊越想越虧,他一開始找她干嘛來著?哦,教育教育她不能過一道門毀一道門,見到她以后干嘛來著?
給人家跪下了??
這個發(fā)展跟他一開始想得不一樣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