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容在錦月府尋了一天,就連胖兔曾經(jīng)囂張跋扈讓城中大公子多次下跪頂碗這種密辛都探查到了就是沒有找到胖兔本兔。
他又想,胖兔總得回到行止神君身邊。這么想著,他又摸回錦月府。
江莬唔……癢~癢死了,不要親脖子~~
行止真嬌氣~
??!一進房間,拂容就聽到了這一句。雖然他平時自詡?cè)f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但那都是嘴上功夫,他可從來不敢動真格的。
現(xiàn)在,竟然讓他聽到了行止神君在凡間跟個女子……嘖嘖,真是有辱斯文。
他偷偷躲在簾子后悄悄看了一眼,行止神君正壓在一個女子身上,女子長發(fā)如墨散在肩上,從他的位置只能看到行止神君吻著那女子的脖頸,偏著頭跟那女子說話,二人掌心交合,握在一起。
行止神君輕輕吻了吻她的耳朵,又順著過去吻她的唇。
江莬唔……不要再親了。
行止好~
行止神君格外溫柔答應(yīng),卻掀開被子鉆了進去。被子瞬間鼓起一個包,那女子像是受到什么驚嚇一樣盯著鼓起的包,又像是感覺到什么羞人的事咬著下唇紅了耳尖。
拍著被子讓行止神君別鬧,可那被子依舊鼓起來又落下。
行止寶寶~
拂容……(原來行止神君下凡后是這樣的老流氓。)
拂容沒有繼續(xù)聽墻角的習(xí)慣,出了房間。打算再去那個城中大公子的去處探查探查,不是說那位大公子曾被罰跪嗎?那他應(yīng)該恨死那只胖兔了,說不定會有線索。
在他走后,行止也鉆了出來。唇角還有幾絲曖昧,笑著擦擦嘴盯著某個羞紅了臉的人兒。
剛要親上去就被某人伸手推開,嗔怪一句:
江莬不要,臟死了~
行止不臟~甜的~
某人還在撒嬌,湊近小姑娘蹭了蹭她的小臉,趁她沒注意親了一下她的臉,又握住她的手腕伸向自己使壞:“你也摸摸~”
江莬你……??!
行止寶寶~它想~
?。⌒兄剐Φ酶购?,引著小姑娘感受自己的腹肌,胸肌,又將小姑娘壓在身下,往下尋她藏在被子里的櫻桃珠子。
小姑娘穿過他的發(fā)間,算是默認了他的想法。
不一會兒,榻上的簾子被放了下來。穿堂風(fēng)帶動紗帳起落,指尖在山巒流連落下,抓緊,雙手交握,印出掌紋。
行止額角慢慢沁出薄汗,拿她小手擦了擦,又親了親她的小手。
笑得溫柔。
行止寶寶~我好愛你~
……
另一邊,拂容好不容易找到大公子的住處。就看到和方才在行止神君那同樣的場景,那一刻,他無助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剛要走,就聽見了大公子的豪言壯志。
大公子那只死兔子給本公子等著,這一次本公子尋到的可是有法術(shù)的異人謀士,一定可以將那兔子大卸八塊,一解我心頭之恨。
拂容……(不是大哥?我進來時你剛開始,我還沒走,你就結(jié)束了???)
拂容……(那這嫌我還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