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靠了岸,
依山傍水之間,他抱著她淪陷,花瓣落雨慢慢墜落,她坐在他身上,看著粉紅色漲足的蘑菇尖,在夾縫中艱難成長,徹底吞噬時,她閉上了眼睛。
細膩微風,伴隨雅樂。
輕輕觸及湖底搖晃的柳枝不停拍打著水面,水底之中是纏綿的愛意。
她低下頭,再也不動。往后一仰被他接住。視角被慢慢拉遠,再看不清的是糾纏在一起不知天地為何物的熱烈,
四天,
她離開了。
洛軒只留下一張紙條,[江湖兒女,不問出處,不問緣由,不問相聚可否,亦不問是否相守。]署名是[小白]。
墨曉黑就這樣走了?
洛軒就這樣走了。
視線被拉回,是酒肆里失意飲酒的洛軒回憶起曾經的相遇,他趴在桌上,想著剛見到那張紙條時的景象,他不服氣,不甘心,想去找她卻又不知道去哪找這個人。
他回到讓她乘船的地方,發(fā)現那里有些碎布料,看著像是剮蹭的。
后來,他又找了三個月,沒有消息后,他回了學堂。他委托師父去找一個叫小白的人,師父卻說,這世上有一千一萬個小白,誰知道他要找的是哪個小白。
…
江莬我贏了??!
江莬給錢給錢給錢??!快快快,不要拖。老大~~小黑~~還有你,該溜子。
某該溜子·蘇昌河瞪大眼睛,余光看向旁邊蘇暮雨墨玦都默契的掏出自己的錢袋子,才反應過來這聲該溜子是在叫自己。雖然能在小白這有單獨的稱呼他很開心,但是該溜子聽起來不太像好話。
他還想說什么,小白已經把手伸了過來,瞇著眼睛湊上來盯著他:
江莬你~該~不~會~沒~錢~吧~~
蘇昌河怎么可能??!我是干嘛的!!暗河還能有人沒錢。
江莬那就給錢?。?/p>
蘇昌河喏!錢袋子!都給你不用找了,以后——
蘇昌河說著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摸了一把某小白的臉,快速親了一下往外跑,只留下一句:“以后,我賺的都給你?!?/p>
江莬…
阿莬嘴角一抽,看著打開門后背著手往下走的蘇昌河,眼中全是嫌棄:“神經病?!?/p>
一回頭發(fā)現,蘇暮雨和墨玦都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她往后退了一步,
兩人則往前一步,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逼近她,問了一句:
蘇暮雨你喜歡昌河?
墨玦你喜歡蘇大人?
江莬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喜歡他。我向來喜歡的就只有…
蘇暮雨只有什么?!
蘇暮雨神色一緊,又怕被人看出來。拳頭在看不見的地方悄悄握緊,這才控制住情緒,墨玦好一些,眼里更多的是好奇,二人盯著某個崽,聽她大言不慚道:
江莬當然是兔子啊??!
蘇暮雨…
墨玦…
二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確實,他們問這崽都多余,她多稀罕兔子啊,她稀罕得都快成兔子精了。
至于男人,呵…她就不是個專情的。
蘇暮雨走吧,回暗河。
路過司空長風房間時,他們聽到一聲咆哮:
“什么?百里東君你竟然拿小白泡酒?。 ?/p>
?。?!三人一愣,尤其是那個叫小白的。而后又聽到一句反駁,來自于百里東君。
百里東君小白是蛇,拿它泡酒不是很正常嘛!再說喝過我酒的都說我酒釀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