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昌河勾起唇角,將懷里人兒抱得更緊,下顎貼近她的額頭印了一下又一下,余光看到站在角落臉色陰沉的蘇暮雨。
他挑眉,不解蘇暮雨還站在這做什么。卻見蘇暮雨自顧自解釋一句:“我怕她醒了看不見我?!?/p>
蘇昌河…
看不看得見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這很重要嗎?
但蘇暮雨不管這個,撐著傘就要坐下。
蘇昌河一臉【趕緊收起你的破傘吧】,但想著小白對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他大度地原諒了蘇暮雨對他的冒犯。
江莬老大~
蘇昌河我在。
蘇暮雨???
蘇暮雨震驚地瞪起眼睛,看著蘇昌河熟練地應(yīng)下,并在小白說這話時輕輕拍著她后背的溫柔,臉上全是破防:“她叫得是我??!”
蘇昌河沒錯,我現(xiàn)在是你。
誰能想,一次給老婆哄好了。老婆還異常貪戀他們之間的情誼,雖然他是冒認(rèn)了別人的身份,但老婆喜歡就好。
剛靠近她,他又想了。
側(cè)目看向蘇暮雨,蘇昌河緩緩勾唇:“不介意我再為你加深一下印象吧?”
??蘇暮雨嘴角一抽,還要說什么,便見蘇昌河忽然翻身,從他的視角恰好可以看到那個玄色暗河袍子下枝繁茂盛的郁郁蔥蔥。
濃密的青翠欲滴桃李爭妍,一有點風(fēng)吹草動便入目三分。
他眼睜睜看著蘇昌河起伏的漣漪,看著被他欺負(fù)的期期艾艾,小小的好像難以承受,艱難地鏡花水月。
而與之相反的是,很大,很圓,很長。
每一下都像是在搗蒜,直至研磨夠了才離開,尋找下一顆蒜。
睡夢中,她在顫抖。眼皮狂跳,艱難地忍受著將她拋在火爐里的無助,又希望能夠在深淵被拯救。
很久,很久。
像是每一寸肌膚都被很好的照顧到,暴風(fēng)席卷帶走每一片空蕩,不留一絲余地。
…
蘇暮雨從那離開,臉上還有化不去的紅。親自做和親自看著別人做是有分別的,那種心情完全不同,又有種莫名的興意盎然。
他好像窺探到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窺探到。
只知道,自己得學(xué)。但又不想跟蘇昌河學(xué)。
慕詞陵這引誘女人可是有門道的,太直接了當(dāng)?shù)牟恍校窳鬓D(zhuǎn)的也不行,要讓她有口難言,更要讓她舒適。柔中帶剛,剛中帶柔,必要時候一定會察言觀色,懂她話里真正的需求。
蘇暮雨…
真是打瞌睡了立馬有人送來枕頭,是蘇暮雨悲春傷秋從房間里出來那一刻,慕詞陵正在院里給那些從江湖上招募來的男兒培訓(xùn),拿著一本泛黃的書籍講得繪聲繪色。
蘇暮雨上前,想聽聽慕詞陵說什么。
慕詞陵正好看到從各大花樓搶來的魅術(shù)集上,教授女子俯身為男子口不能言的字樣,那一刻,他微微有些愣,心思著,這倒過來也差不多吧。
慕詞陵必要時候,可以跪下侍奉妻主。不管來到這的女子是不是只是萍水相逢,一夜之情,都要把她們當(dāng)成自己的妻主來看待。
慕詞陵都知道了嗎?
一聲齊刷刷的:“知道了,慕大人?!?/p>
蘇暮雨聽得若有所思,暗自決定把慕詞陵那本秘籍偷過來看看,省得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