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你是說有人冒充我們的人,故意嫁禍給我們?
馬嘉祺手指隱約敲打在桌面上,眼底濃墨翻滾,嘴角微微勾起,目光卻十分冰冷。
周圍的保鏢看到馬嘉祺這副模樣,低頭不敢言語。
馬嘉祺給我查。
馬嘉祺寒冰似的目光射向周圍的人,有十足的威壓,冷笑一聲。
馬嘉祺我在醫(yī)院,還真當我死了。
馬嘉祺最好藏住了,要是讓我知道是誰。
馬嘉祺化人骨的藥粉,我親自給他倒上。
馬嘉祺說的輕,銳利的目光閃過一絲寒微。
有一部分人得令,退出去了。
“馬總……那警方那邊怎么辦?”
他小心的試探,生怕惹了馬嘉祺,被倒藥粉的人就是自己了。
馬嘉祺賀峻霖,他早就知道背后的人是我。
馬嘉祺礙于我的勢力太過復雜,他一時動不了我。
馬嘉祺現(xiàn)在不過是讓他多抓了一個把柄。
話畢,馬嘉祺直接拔了手上的針管,隨意一丟,不緊不慢下床。
馬嘉祺他動不了我。
馬嘉祺只不過賀峻霖一時正得月月的心。
馬嘉祺我要是下手狠了,月月該不理我了。
馬嘉祺翻看手機,目光透露著寵溺,又閃過一絲不可捕捉的陰狠。
聊天框置頂?shù)年P(guān)千月,信息一條都沒有,不知道現(xiàn)在正陪哪個男人呢。
“馬總,我們的人說,關(guān)姐把那個姓賀的踹了?!?/p>
馬嘉祺有一些遲疑。
馬嘉祺踹了?
“是,那刑警就是個死疙瘩,一看到關(guān)姐懷里有別的男人,就不肯干了?!?/p>
呦,關(guān)千月這是不裝她的純情綠茶花人設(shè)了?玩夠了純情的,還是騷的夠刺激?
馬嘉祺心里如是想著,他一點也不驚訝,打從看到關(guān)千月那么對賀峻霖,就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她這個性格,從來都是以獵人自居。
任何想妄圖凌駕于她之上,或者并駕齊驅(qū)的,都會被她狠狠打壓下去。
不,沒有人能跟她并齊,何談打壓,他們這幾個人都在關(guān)千月的掌心里。
馬嘉祺勾唇,穿過排排列的保鏢,拿過他手中的西服外褂,展臂,入袖,聳肩,揪領(lǐng)口,一氣呵成。
那就——算他倒霉。
之前他屢屢失利,是在關(guān)千月的幫助下,這下賀峻霖就算一個人了。
馬嘉祺給我們的賀隊,送上一份大禮。
“是?!?/p>
“馬總,上次老爺子因為在后院動用私刑,被警察發(fā)現(xiàn)了?!?/p>
“動用我們的權(quán)勢才把老爺子保釋出來。”
“老爺子……那邊怎么交代?”
馬嘉祺交代?呵。
馬嘉祺打了這么多年的鞭子,那點微薄的養(yǎng)育之恩早就消磨殆盡。
馬嘉祺我養(yǎng)了馬家這么多年,把他捧得高高的,也該讓他歇歇了。
“您的意思是……”
馬嘉祺垂眸,鴉黑的睫羽在他眼下投出一片陰影,寧靜又波濤洶涌。
馬嘉祺馬家只需要一個掌權(quán)人,但事情也不易做絕。
“是?!?/p>
馬嘉祺我身邊需要一個新的助理代替杰西的位置。
馬嘉祺你的名字。
“達西?!?/p>
馬嘉祺去處理吧。
“是?!?/p>
一個只需要聽命于主人吩咐的狗,才是他最需要的,可以聰明,可以變通。
但就是不能背主。
杰西以為自己藏得很好,馬嘉祺早就看出來了,上次借關(guān)千月的手把他扔出去。
這也是馬嘉祺為什么這么欣賞關(guān)千月,這個女人很聰明,她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