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千月你要是拿不出證據(jù),就是影響他人聲譽,陷害他人名聲,在這里聚眾鬧事,擾亂秩序。
關(guān)千月我有權(quán)利報警抓你。
關(guān)千月警察可不聽你,空口一句是誰的母親,所謂殺人虐母都沒有事實依據(jù)。
關(guān)千月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想去警局吃幾天牢飯了!
關(guān)千月聲音狠厲,壓迫的目光射向地上的女人。
“你,你們!不要聽她瞎說!她跟我兒子茍合,他們是一伙的!!她想顛倒黑白!”
“我是她母親,這根本就是事實!這是事實!”
“我可以和他去醫(yī)院化驗!他身上流的是我的血!”
關(guān)千月眉眼一斂,慢悠悠道。
關(guān)千月沒機會了……
話音剛落,人群中走出了一位婦人,是齊嬸。
倒地的女人瞪大眼睛,指著她差點說不出話,一口氣噎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來。
“丁程鑫是我養(yǎng)的兒子,什么時候成你的了?”
“我盯著長大的兒子,怎么就成你的了?”
“我養(yǎng)他上學,給他吃飯,怎么就成你的了?!”
“你三言兩語說他是你兒子,毀了他前程,你也配在這里稱自己是他母親?!”
“怎么,你欺負程鑫沒娘是嗎?!”
齊嬸臉上往常的慈善消失得一干二凈,豎眉橫對,氣勢洶洶,呵斥出聲。
她掏出戶口本直接摔在那女人的臉上,啪得一聲響,著實打臉。
“看看上面戶主寫的誰的名字,看看丁程鑫是不是在我的戶口本上?!”
“你憑什么在這里哭天喊地,壞我兒子的名聲!”
“你哪來的?不欺負別人,就欺負我兒子,我看你就是存心故意毀了他前程!!”
“毒婦!”
齊嬸冷眼瞧她,雙手握成拳,實際上抖得厲害,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因為怒極,還是害怕了。
這個女人當年拋棄了他,等他長成了,又來毀他的前程,罵她一句毒婦都不為過。
這已經(jīng)是齊嬸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詞了,雙眼凝視著那個瘋女人。
“你!分明是你搶走我的兒子,是你!你自己生不出來!你搶我的兒子…”
“你們兩個合起伙來想要弄死我!”
“你們都是胡說八道!我才是我才是他的母親!!我才是!!”
瘋女人依舊在自言自語,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達到臨界點,即將崩潰,她剛才的理智已經(jīng)被磨得差不多消失殆盡了。
人們的風向已經(jīng)悄悄開始轉(zhuǎn)變了。
“我就說丁程鑫不太像會做出那種事的啊……”
“突然有點同情他了,怎么會冒出來這么個瘋女人來陷害他……”
“你們說,這背后不會有人謀劃什么吧,怎么會好端端的找上丁程鑫呢!”
“事實已經(jīng)擺在那兒了,感覺那個女人精神不正常的樣子,他母親都來了,戶口都扔出來了,還能作假?”
“……”
關(guān)千月在齊嬸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報警了,有什么話跟警察說吧。
其實她也不怕警察會查到什么蛛絲馬跡,因為關(guān)千月明白,賀峻霖絕對會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