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慵懶的靠在桌子旁,語氣淡淡帶著疏離。
嚴浩翔許小姐,我對你除了生意上的來往,沒有其他的心思。
嚴浩翔我自有人管,你就不用多操心了。
“誰會有人管你?嚴家對你不管不顧,你除了自己還有誰管你!”
“我好心好意……你!嚴浩翔別喝了!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嚴浩翔隨意躲開她的手,酒杯傾斜,酒液灑了一地,灑在她水藍色的裙子上。
他抬眼的一瞬,極具攻擊性。
嚴浩翔最后一次提醒你,別再碰我。
嚴浩翔放下酒杯,直接與她擦身而過。
“等等!你說的有人管你,不會是關氏的那個關千月吧?”
“她身邊那么多男人,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墮落,成她身邊一個玩寵?”
“你變成這樣,也太令人失望……”
嚴浩翔微頓身子,側(cè)過臉。
嚴浩翔小爺一直,都這么墮落。
嚴浩翔也不稀罕你的看法。
許婷站在原地,渾身發(fā)抖,緊閉雙眼,現(xiàn)在還是大廳,她不能太過于失態(tài)。
“嚴浩翔,我實話告訴你,父親本來是要把那塊地皮直接給馬家的,是我給你爭取的機會!”
“如果你還是這么執(zhí)迷不悟,那塊地皮……”
嚴浩翔小爺就不要了。
許婷握緊裙子,既然嚴浩翔非要執(zhí)迷不悟,那也就別怪她用非常手段了。
另一邊,許父還在招待馬嘉祺,他坐在沙發(fā)上,一身矜貴,慢慢的掃視周圍。
聽說你想要把這塊地皮賣給嚴家。
“這都是家女的問題,實在她太喜歡嚴家那個小子,軟磨硬泡的非要把這塊地留下來?!?/p>
“但您放心,既然今天馬總親自來,就是給我們許家面子,這塊地絕對會是馬家的?!?/p>
馬嘉祺沒什么反應,這在他意料之中,他根本沒把嚴浩翔的話聽進去。
馬嘉祺今天的宴會,關家不在受邀之列?
“關家對這塊地皮意向并不強烈,當然,只要馬總在,其他人也都望而卻步了?!?/p>
馬嘉祺斂眸,聽到回答,不想再多待。
起身的那一刻,他看到嚴浩翔的身影往樓梯間走去,唇畔還頗為愉悅。
馬嘉祺達西,月月到底有沒有來這里。
“我們的人說,明明看到關小姐進來了?!?/p>
“是和嚴浩翔一起進來的。”
達西剛說完,大廳里就有人大喊一聲。
只見許婷紅著眼眶,情緒激動的朝向嚴浩翔,對方仍舊一副隨意的態(tài)度。
“嚴浩翔,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
“我到底哪里不夠好!關千月她身邊那么多男人,就連馬嘉祺也是她的階下囚,你甘愿墮落做她的玩物,都不愿看看我?!”
嚴浩翔后退兩步,微蹙眉,漫不經(jīng)心的笑笑。
嚴浩翔我愿意做誰的狗,就做誰的狗。
嚴浩翔你管的太寬了。
許婷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情緒崩潰,在大廳里失態(tài),聲音歇斯底里。
她哭的止不住聲音,被身邊的保姆圍上來安慰。
“嚴少爺,你就哄哄許小姐吧!畢竟都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也得講點情面!”
“許小姐這么為您著想,您怎么能不領情?”
他們的口吻就跟那天嚴浩翔被關在地下室的仆人一樣,高高在上,滿口道德綁架。
嚴浩翔小爺連親爹都不認,你憑什么小爺會認狗屁的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