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我們幾個人剛好把一張桌子嚴(yán)嚴(yán)實實地圍上一圈。
堅尼和藍寶追問我和謎亞星在說什么悄悄話,他們也要聽。
我看向夏光磊,他倒是沒說話,只是也看著我。
謎亞星:“蒂娜瑤說有秘密武器教給你們,這樣你們的魔法能力就會提升一大截?!?/p>
謎亞星刻意說得很夸張,引得堅尼和藍寶看我的眼神頓時都變成了星星眼。
堅尼:“真的嗎?這么說,我能變得像艾瑞克會長那么厲害嗎?”
藍寶:“我也能哦?那大哥也肯定沒問題!”
我錘了謎亞星一拳:“沒有那么厲害了,只是一些地球上的防身術(shù),我學(xué)過一些,想著教給你們,多一些保護自己的能力。”
說話間,飄啊飄飄進了教室,聲音雀躍。
“今天發(fā)零用錢嘍~藍寶,你晉級為萌騎士,發(fā)的零用錢要更多些?!?/p>
身旁連謎亞星都為發(fā)零用錢而感到開心。
我真沒想到,萌學(xué)園居然還發(fā)錢,一般說生活費都是學(xué)生交給學(xué)校,萌學(xué)園竟然還發(fā)錢。這福利待遇也太好了吧。
課下,我看著堅尼和藍寶臉上的OK繃,忍俊不禁。
堅尼:“蒂娜瑤,你不要笑啦,我知道我們這樣很糗?!?/p>
藍寶:“沒想到維多利亞老師隱藏著這么火爆的性格?!?/p>
其實也可能想到的。
今天上課的本應(yīng)該是錢進老師,但錢進老師又去開會了,今天上課的就變成了維多利亞老師。
鑒于藍寶和堅尼已經(jīng)是錢進老師的魔藥課御用的兩個實驗助手,維多利亞老師的魔藥實驗也叫了他們兩個上去。結(jié)果是在打開顯真藥水時,藍寶把藥劑瓶太靠近維多利亞老師,導(dǎo)致藥水在維多利亞老師身上起效了,當(dāng)堂打了藍寶和堅尼一頓,攔都攔不住。
堅尼:“最重要的是她還打壞了我們最重要的吃飯工具——”
兩人同時:“帥氣的臉龐?!?/p>
“好啦,你們這樣也算是訓(xùn)練了,就好好歇著吧。下午的訓(xùn)練看著就行?!?/p>
堅尼:“那怎么行,一個小小的傷口怎么能阻擋我們升級的步伐。”
藍寶:“堅尼說得對。我們一定會去好好學(xué)的?!?/p>
“好吧。那就午休完見?!?/p>
看他們兩個都這幅樣子了還如此堅持,我也不想澆滅他們的熱情。
下午好說歹說,加上奈亞和艾瑞克的助攻,我還是把謎亞星拉來了訓(xùn)練場。
謎亞星:“我看我還是回去吧,維多利亞老師好像有事找我?guī)兔?。?/p>
我:“少來。今天除了上課,你根本就沒見過其他人。”
謎亞星:“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問堅尼他們?!?/p>
謎亞星指著堅尼和藍寶,他們的表情顯然是一無所知。
“你撒謊也得找會幫你圓謊的人吧?反正你也閑著,剛好在一旁看我們訓(xùn)練也能給我們指出錯誤不是。軍師大人?!?/p>
謎亞星無話可說,我便也準(zhǔn)備正式開始先教他們熱身。
謎亞星這時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
“不對,你怎么知道沒人找我?”
完蛋,被拆穿了。
“我不知道啊,我就隨口一說?!?/p>
不管怎樣,好歹訓(xùn)練也算是慢慢進入了正軌。
唯一不太圓滿的就是,快到晚餐時維多利亞老師讓其他同學(xué)來叫堅尼。
上次維多利亞讓堅尼把那頂安全帽留下,我就覺得是個隱患,但當(dāng)時我也沒有理由阻攔維多利亞老師。
她知道反噬鏡里的東西是帶不出來的,能帶出來的一定是現(xiàn)實世界的東西。
謎亞星:“你們?nèi)フ揖S多利亞為什么還要拉上我?”
“我們是朋友啊,剛剛還在一起訓(xùn)練,你多陪會兒朋友不行嗎?”
我瞪了謎亞星一眼,揪著他胳膊上的衣服硬生生把他也拉過來跟著堅尼和藍寶。
謎亞星撇撇嘴:“那為什么夏光磊不用來?”
“他現(xiàn)在不方便摻和太多我們的事,以免出了什么事其他同學(xué)又懷疑到他身上,不過有什么事我也會告訴他的。信息差太大也容易出問題?!?/p>
謎亞星不再逃跑,我也就松開了他。
謎亞星:“你倒是想得周全?!?/p>
我得意地挑眉:“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你們蒂娜姐?!?/p>
謎亞星:“對了,我一直想問,你是克里斯家族的,名冊上是蒂娜瑤,可是瑤這個字跟你的家族名好像不是一套?!?/p>
關(guān)于名字我也沒什么隱瞞的,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只一句話先帶過。
“瑤是我母親名字里的一個字,她在我小時候就去世了,為了紀(jì)念她,我就把名字改成了克里斯·蒂娜瑤?!?/p>
或許是意識到這個話題沉重,謎亞星就不再追問了。
見到維多利亞老師,她似乎對于我的到來也不意外,而且一如我所猜想的,果然還是那頂安全帽的問題。
維多利亞:“堅尼,當(dāng)初那個說自己一直存在的神秘人,給你這頂安全帽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特別奇怪的行為呢?”
堅尼想了想:“對了,他還說要帶上這頂安全帽還要看它愿不愿意給你戴?!?/p>
堅尼的話維多利亞想不明白,我卻清楚地不能再清楚了。
這頂帽子要是曾經(jīng)沒有我的血浸染,堅尼還不一定能回到哪個時空?說起這件事,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小痛苦。
當(dāng)年那個人到我們那里搜集材料修補這頂帽子時,我參與其中卻不慎劃傷了手,流出的血滲入鍛造的材料中,我就變成了一個錨點,只要有人在別的地方使用他,那個人身上有我的氣息就能傳送回我所在地附近。
還記得當(dāng)年我的手可是養(yǎng)了將近一個月才好全。
現(xiàn)在想來,不知道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
那頂帽子沒什么大礙,維多利亞應(yīng)該不會查出那頂帽子的所有人。
后來,芭比來找維多利亞老師,我們就先離開了。
走之前,我看了一眼芭比,大概知道維多利亞找她要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