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叼著蜜餞,含糊的回應(yīng)著旻宣
“早晚有一天加倍還給你!"
他自以為說的很有威懾力,可實際上對旻宣造不成一點傷害。
旻宣雙手捧起楚寧的臉,仔細端詳著那面頰“我賭你不舍得。”
自從老大臣被處死后,宮中倒是清凈了許多,可敵國老是不安分,經(jīng)常能從邊域傳來故國出兵攻打燕國的消息,偶爾還出兵摸一下楚國的國防。
楚寧倒是沒在意,他這幾天一直都在照顧旻宣,早朝都不上了,其他文武百官倒也不敢說什么不中聽的,生怕說錯了一句話,就和那老大臣一樣,人首分離,畢竟和嘴比起來,還是小命更重要一些。
面對敵國不斷的挑釁,楚寧淡定的不行,可燕國皇帝坐不住了,急的他在皇宮里來回踱步……
幾日后......
楚寧在御花園里興奮的摘著花,摘好了花,楚寧悄悄繞到旻宣背后,把一枝牧丹插在了旻宣的頭上,旻宣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轉(zhuǎn)過頭,楚寧看著那枝嬌滴滴的牧丹,再配上美男,實在是養(yǎng)眼的很。
“怎么,我那么好看?”
楚寧笑臉盈盈的點了點頭……
“嗯,好看?!?/p>
旻宣看著楚寧眼底止不住的興奮,面色愉悅地吻了吻楚寧的額頭。
正在兩人嬉鬧間,賢公公走了過來。
“陛下,燕國皇帝前來求見。”
“不見,送客。”
楚寧的二人世界忽然被第三者闖入,十分的不快。
“陛下……這…"
公公犯了難,兩位祖宗都是一國國君,得罪燕國皇帝,到時候燕國發(fā)起戰(zhàn)爭,罪魁禍首是自己,得罪了自家陛下,不用等以后,現(xiàn)場表演“人首分離術(shù)”公公還想勸勸楚寧。
“去吧?!?/p>
一旁的旻宣忽然出楚寧轉(zhuǎn)過頭看向旻宣,旻宣對著楚寧一挑眉。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是為敵國而來,皇帝能夠親自前來,說明這件事情很嚴重,合伙滅了隱患,也省的他們以后使絆子……”
旻宣說的有理,楚寧也點了點頭。
“知道了,朕現(xiàn)在就過去…….”
楚寧剛抬起腳,卻感到整個身子懸空了起來——旻宣再次將他抱了起來。
“你傷還沒好,不能抱我!"
楚寧一驚,掙扎著想從旻宣身上下來,可旻宣把楚寧抱的很緊,低沉的嗓音如煙花般在楚寧耳邊炸響,格外的好聽。
“我傷好了,你別亂動,再亂動就真碰到傷口了......
楚寧不動了,乖乖地環(huán)住旻宣的脖子,任由他抱著,旻宣抱著楚寧從公公身邊走過,公公看后直接原地石化,早就聽聞他們楚殿下和一個待衛(wèi)關(guān)系很好,沒想到如此親密.....
皇宮內(nèi),一名四十多歲的男人在宮殿里站著,正焦急的向殿外張望,這時,他看到一個人緩緩向大殿走來,懷里好似還抱著一個人,他細細一看,竟里楚寧,男人心里一驚,不過很快調(diào)整了狀態(tài),出去迎接.….
“參見楚陛下,寡人早就聽聞楚殿下年少登位,今日一見,還真是……真是年少有為啊!”
燕國的皇帝看到整寧和旻宣,心中早已了然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不過這“年少有為”他可真是昧著良心說的。
“有朋自遠方來,既然來了,那便是客,先入入座吧?!?/p>
楚寧從旻宣身上下來,旻宣沒有拒絕,不過眼神一直都在看著楚寧,一刻也沒有離開楚寧,入座后燕國皇帝也入了座。
“楚陛下,想必您也聽說了,趙國開始蠢蠢欲動,說不定幾時便會出兵攻打我們,對我們兩方都不利,寡人希望兩國聯(lián)手共同去對抗趙國。
在燕國國君態(tài)度上,楚寧中就已經(jīng)有了決定,不過他并不打算草草的下結(jié)論。
“給朕一個聯(lián)手的理由?!?/p>
楚寧臉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那樣子饒是旻宣也直跳眼皮,明明是個小奶狗,還偏要把自己偽裝成冷傲黑貓,頂!太頂了!燕國皇帝早有準備,緩緩開口。
“不知楚陛下可否還記得幾日之前的夜襲,據(jù)寡人所知,那些刺客便是趙國委派的人,而且,寡人還聽說他們傷了您的侍衛(wèi)…”
最后的這句話成功的拿捏住了楚寧的七寸,他低下頭,握著酒杯的手有些顫抖,指尖都在泛著白
旻宣看出了楚寧的情緒,他伸出手來摸了摸楚寧的頭。
“沒事,別生氣,咱們報仇就是了?!?/p>
楚寧點了點頭
“朕同意與你們一起對抗趙國,不過,趙國皇帝必須由朕親自處置?!?/p>
“好”
兩人達成一致,不過燕國皇帝并沒有急著離開,他想知道這個小皇帝可不可靠。
“楚陛下,寡人有一些問題不得其法,不知殿下有何高見?”
旻宣一挑眉,他知道燕國皇帝的小心思。
“陛下當問便是?!?/p>
“寡人不知其力不足也,而又大國執(zhí)仇。以暴露兵將之骨于邊疆,寡人之罪矣,此當請更,何改?”
旻宣皺了皺眉,這題有些難度,他一臉擔憂的望向楚寧,楚寧卻面不改色,對答如流。
“當葬死者,問傷者,養(yǎng)生者,吊有憂,賀有喜,送往者迎來者,去民之所惡補民之不足,如此。
皇帝點了點頭,又問….
“寡人為王之不王,敵國長犯于邊士,何為?何談?”
“陛下不為王,是不為也,非不能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上權(quán),然后知輕重,后度,然后知長短,談曰,抑王興甲兵危士姬構(gòu)怨于諸侯,快于心乎?還請陛下細細度之…”
燕國皇帝聽后點了點頭。
“果真如此,楚陛下學(xué)富五車,見多識廣,寡人佩服,既然如此,那寡人便不再多擾,告辭.......”
說罷,他站起身,向殿外走去,楚寧也站起身想離開,可一只手圈住了楚,把他拉入溫暖的懷里,他一抬頭,只見旻宣一臉愉悅。
好厲害,最后那個問題,難度很高,
我都思考了一小會兒……”
楚寧撇了撇嘴:那老東西就是想估摸估摸我這皇位能坐多久,一個國家想長久的活著”不是靠武力威壓,而是民心,民怒之,則天下亡之....…所以......
我們家楚寧是個好君主,今晚還一起睡嗎?
楚寧羞紅了臉,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你是不是饞我身子....”
旻宣一鈍,然后滿臉頑劣的調(diào)戲道
就是啊,你小時候就那么可愛,騙騙你清白我也不虧,老公那么乖,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
旻宣用手捧起楚寧的臉,細細打量著楚寧那張令人驚艷的面容,眉眼精致,濕漉漉的眼里含著一汪春水更是讓旻宣移不開眼,直到旻宣在楚寧白凈的面龐上留下了一個紅印,這才松了手。
楚寧被調(diào)戲的生氣,小聲罵著。
狗男人,一天到晚腦里都是黃色廢料.……”
旻宣的聽力可不差,盡管楚寧罵的很小聲,可依然被他聽見了,旻宣一把將楚寧抱起。
“還敢罵我........”
楚寧的手下意識的環(huán)住旻宣的脖子,一切動作是那么自然,仿佛已經(jīng)做過上百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