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無聲
我靠在林亦揚的懷里細數(shù)著從小到大和奶奶的故事,屋里的溫度升起來了心也是。
沈乖你呢?我好像從來都沒怎么了解你過。
林亦揚以后再說好不好?
他的眼底帶著些悲傷,不想說那我就不再追問。
他的手臂環(huán)住我的肩膀,身子微微前傾把臉埋在我的頸窩,呼吸有些重,似乎是緊張的樣子。我能感覺出他此時此刻的心跳比平時要快上許多。
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輕拍幾下算是安撫。
林亦揚我要嘉獎可以給了嗎?
林亦揚這個混蛋!
頭發(fā)絲逐漸被打濕黏在臉上,我扭了幾下。
他突然抬起了頭來,笑得像只偷腥的狐貍。
林亦揚這是最后一次了。
信了他的話就上當了。
事后我連動一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他從后抱著我。
林亦揚我是孤兒,父母車禍雙亡,做過斯諾克球手。
沈乖什么是斯諾克?
林亦揚臺球
沈乖你現(xiàn)在不做了嗎?
他半天不說話,我剛要開口問他怎么不說話?他忽然把我轉了過來箍在懷里面。
沈乖抱太緊了
林亦揚你怕冷,這樣剛好幫你取暖。
——
附近有一家臺球室
周六有小聚會,有很多打過職業(yè)的人。
在這里的朋友艾米說要帶著我交一下新朋友
昏暗的燈光下各色的彩色球被球桿一擊四散,我端了被雞尾酒在旁邊品嘗。
側邊有個男人穿著精致的西裝,他推了推眼上的眼鏡彎腰將球桿對準白球。
孟宴臣怎么又喝一杯酒?
孟宴臣你酒量可不好
秦昭昭孟宴臣你現(xiàn)在快跟媽一樣了,嘮嘮叨叨的。
秦昭昭?
碰見她真是晦氣
遇見很正常,現(xiàn)代的世界時間線是互通,說不定這個秦昭昭還能遇到鳴龍的秦昭昭。
他們兩個只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我喝完雞尾酒覺得這里沒什么意思想回去,起身被兩個大漢攔住,他們用著蹩腳的中文問我要不要打一局。
懶得跟他們糾纏,想走被攔住了去路。
“打一局,贏了放你走,輸了……”
他們兩個吹了一段流氓的口哨,視線放在我的胸部。
沈乖給你……
還沒用巴掌,林亦揚已經(jīng)將我護在了身后。
林亦揚我來跟你們打
林亦揚贏了我要你們跟她道歉
林亦揚把棉衣脫了下來,走的時候遞給我一個安心的眼神讓我別擔心,他可是職業(yè)選手這是都是小打小鬧的。
他隨意拿了一根球桿漫不經(jīng)心地用巧粉擦拭著球桿尖。
林亦揚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一挑二,每臺球都是一桿進洞到底,那兩人就只能站在原地傻看著。
林亦揚挑了挑眉,朝我招了招手。
林亦揚我贏了給我女朋友道歉
我怎么有種狗仗人勢的感覺?
周圍的人都喊著要他們道歉,人聲鼎沸中我跟林亦揚的視線對視,他生了一雙含情目每次看人都是直直的盯著像一團火在靠近,就算不看也能感受到他的熾熱。
沈乖你打這個的時候整個都在發(fā)光
林亦揚是嗎?打這個可以變成奧特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