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林辭遇和上官淺正好在院里坐著聊天,宮門侍女給她們送來了藥,說實話,這藥味道確實不怎么樣,猶豫了半天也沒喝。
上官淺快喝吧。沒想象中那么難喝,這是解藥,必須得喝得。
林辭遇只能咬牙把藥喝了。
就在這時候,宮子羽來了,他的目標很明確,直接問了云為杉的住處,去見了云為杉。
林辭遇朝著宮子羽看過去,見著他上樓才收回視線,上官淺一直注意林辭遇,所以見林辭遇的目光落在宮子羽身上,她立即緊張起來,她抓住林辭遇的手。
上官淺云汐,你沒看上他吧?
上官淺你可千萬別看上他,我可提前讓我爹打聽過了,這羽公子雖然也是執(zhí)刃之子,但卻是個不務正業(yè)的小公子,并不是良配。
上官淺此次雖說是為少主選親,但羽公子年紀也不小了,他可能也會選一位新娘,你可千萬別被她選上。
林辭遇頓時哭笑不得,她輕輕拍了拍上官淺的手,見她眼中的擔心不假,只能好生說。
林辭遇你想什么呢?
林辭遇我只是看看,并沒別的想法,在說了這羽公子怎么又怎么會看上我呢?
林辭遇他來這兒,應該是來找云姑娘的。
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了,宮子羽和云為杉就是男女主。
但是,這都并不重要,她的任務和男女主沒什么關系。
一想到宮遠徵林辭遇就頭疼,就他那欠揍的模樣,她還能滿足他什么心愿?再說了,宮遠徵肯定不會把他有什么心愿告訴她的,真是愁人啊。
聽到她這么說,上官淺這才松了口氣,她也看向了宮子羽去的那個方向。
上官淺應該是的,這羽公子看起來云姑娘到是另眼相看。
她撐著下巴捧著臉,悠悠嘆了口氣
上官淺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見到宮二先生,好想見到他啊。
林辭遇擦擦口水吧。
上官淺突然回過神,這才發(fā)現自己失態(tài)了,下意識的去擦唇角,發(fā)現什么也沒有,笑這打了林辭遇一下。
上官淺云汐你竟然敢騙我!你太過分了。
林辭遇聳聳肩。
林辭遇開玩笑的。
林辭遇別花癡了,既然都到了宮門了,離見到你的宮二先生還遠嗎?
那一句“你的宮二先生”惹得上官淺臉一紅。
上官淺云汐你亂說什么?
林辭遇別害羞了,瞧你剛才那花癡樣。
上官淺我才沒有花癡……
這話多少有些底氣不足,好吧,雖然確實有點,但這么直接的被說出來也太沒面子了,自然不能就這么承認了。
上官淺口中的宮二先生終于回來了,一聽到宮尚角回來了,宮遠徵立馬跑去迎接。
而剛被執(zhí)刃責備的宮子羽也去了宮門口,就見著宮尚角騎這高頭大馬,好不威風的回來,心中很不是滋味兒,他一直和宮二宮三不對付,這兄弟兩個總是擺著張臭臉,就跟誰欠了他們似的。
而宮三更是,隨時只會跟在宮二屁股后面,只要宮二在,別提有多囂張了。
宮子羽此時心里很不是滋味兒,但也只能借酒消愁。
……
而此時新娘們也都戴上了面紗,宮門的大夫真在為她們把脈,檢查她們的身體健康評估。
宮門會根據新娘們的身體健康狀況獲得相應的令牌,分別是金、玉、木,獲得金色令牌的姑娘則能站在首排。
林辭遇拿到的是玉,上官淺因從小體弱只拿到了一塊木牌。
當然,也會有人對自己拿到的令牌感到不滿意。
李悅憤恨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木牌,她并不滿意自己手中的木牌。
當看到林辭遇手中的玉牌時,她眼中閃過一抹嫉妒,憑什么她都能拿到玉牌?
但是,當著眾多人的面,她也只能咽進肚子里。
她的目光太不掩飾,林辭遇自然也感受到了。
上官淺她怎么了?你沒惹到她吧?
林辭遇很無辜。
林辭遇我一句話也沒跟她說,怎么惹到她了?
上官淺那她怎么回事?
上官淺一副你深仇大恨的看著你。
林辭遇自己身體不過關,想找個人來寄托一下自己的不甘心。
上官淺???還有這種人?
上官淺震驚了。
上官淺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說得非常認真,并且還在考慮這個問題,然后又到
上官淺她該不會這里真有問題吧?
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越想越是覺得李悅滿意有問題。
瞧上官淺那認真的模樣,林辭遇忍不住笑了。
林辭遇沒準就是。
上官淺咦。
兩人都沒把李悅放在眼里,完全裝作沒看到。
宮門的人又給她們送來這樣那樣的藥過來給她們調理身體,苦得要命,簡直是遭老罪了。
這找個媳婦兒怎么搞的跟皇帝選妃似的?皇帝選妃都沒這么多事吧?
當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雖然在不情愿,還是得喝了。
折騰一天,林辭遇回到房中,一開門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幾乎是立即轉頭就要跑。
結果去被人一把從身后抓住,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發(fā)出任何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