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腦袋瓜里想的是什么呢?我不是一個人出來的會和誰一起?”
李長留嘴角擎著笑意,小女人吃醋了,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呢?
“你那個高中同學(xué),同鄉(xiāng)呢?””
蘇紫柔不喜歡把問題都憋在心里,打算直接問清楚。
要是李長留真的有其他打算,她也不會死纏爛打。
重生一世,她最清楚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了。
“你說廖春???”
這個男人明知故問!
還要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無辜!
“是她?!?/p>
“她住宿舍啊,我們是同班同學(xué)?!?/p>
“你說的同班同學(xué),是指高中,還是現(xiàn)在上大學(xué)?”
蘇紫柔是很敏銳的抓到了李長留話中的線索。
“高中是同學(xué),大學(xué)也同班。”
李長留全部都坦白了!
好家伙,感情是白月光回歸的戲碼。
只不過,李長留不是有錢的總裁,只是個空有名頭的白身學(xué)生。
“你們關(guān)系挺好的?。俊?/p>
“還算不錯吧,我那時候上高中英語不好,會經(jīng)常像廖春請教?!?/p>
“喲!那現(xiàn)在豈不是更加方便了?又是同班同學(xué),你那破英語是該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了!”
蘇紫柔陰陽怪氣的白了李長留一眼,這個男人臉皮可真厚呀!
當(dāng)著她的面,居然公然談?wù)摳渌说囊恍┯H密細(xì)節(jié)!
“走吧,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p>
李長留牽校門外過蘇子柔的手,拉著她往走去。
卻被蘇紫柔一把給甩開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難道都看不出來她這么生氣嗎?
“我不僅知道吃飯,我還知道吃蚌殼,哪里不舒服了?回去舔舔蚌殼?!?/p>
李長留忽然湊近蘇紫柔的耳朵,對她來了這么一番語言輸出,著實搞得她面紅耳赤,這個家伙知不知道,現(xiàn)在是在外面,大庭廣眾之下,怎么能聊這些呢?
“你個登徒子!”
“我是登徒子,那也只在你一個人面前是這樣的呀?!?/p>
“在我去盧拉村之前,你就沒有其他女人嗎?”
這才是蘇紫柔心中最在意的問題,要是這個男人的人真的有了其他的女人,她會嫌棄臟的。
一根燒火棍,只能在一個灶煙里吹火,要是捅了好幾個灶眼,那就黑了。
“你去盧拉村之前,我高中剛畢業(yè),接著就是每天在家干活了,哪里來的女人,嗯?”
李長留厚著臉皮,再次牽起蘇紫柔的手,這一次,她沒有甩開,但一臉的傲嬌。
“那可說不定,我去盧拉村的時候,可是聽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還有那些小伙子們說了,你是盧拉村乃至整個邊南縣最帥的男人,多少女人都想嫁給你,把你們家的門檻都踏破了?!?/p>
“你這么一段話,里面我只承認(rèn)一句?!?/p>
聽完蘇紫柔的描述,李長留忍不住笑了出聲,但是很短暫,他怕蘇紫柔自尊心受損了。
“是想承認(rèn)那句,把你們家門檻都踏破了嗎?”
她就知道這個自戀的男人,在她的縱容下,越來越不知高低了。
“我是盧拉村最帥的男人!這一句必須得承認(rèn)?!?/p>
李長流根本就沒有把蘇紫柔的在意放在心上。
“你個死男人,也太自戀了吧!”
蘇紫柔聽完之后 ,拿起小拳拳就捶在他的胸口。
“小柔在外面不要這樣,等一下我怕控制不住的,稍等一下,咱們回家,我隨便你錘哪里。”
蘇紫柔正在生氣呢,這個男人就像發(fā)春了一樣!
“你腦子里在想什么呢?誰回去要催你啊?”
他身上的肉太硬了,蘇紫柔嫌棄硌的慌。
“你不捶我的話,那就換我錘你吧?!?/p>
李長留看著蘇紫柔的眼神,都已經(jīng)要拉絲了,這個男人腦子里在想什么,她非常的清楚,只是她發(fā)現(xiàn),李長留越來越悶騷了,這大庭廣眾之下,都敢對著她的耳朵說騷話。
這個男人之前可不是這樣子的。
她有種抱了塊冰塊回家,融化了一點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他媽的是暖玉玄鐵!
兩個人就這么扭扭捏捏,打打鬧鬧,動手動腳的走回了家。
只是,在他們沒有看到的背后,一雙眼睛盯著蘇紫柔跟李長留的動作,都快要把她穿出洞來了。
廖春本來打算放學(xué)之后,邀請李長留一起去吃晚餐,但是等她收拾好課本之后,抬頭卻發(fā)現(xiàn)他早就已經(jīng)離開教室了。
廖春跟著李長留走出教室,因為男人的步子邁的大一點,她始終沒有追上,但卻在校園門口看到了李長留跟蘇紫柔親密的舉動。
當(dāng)時第一次見面,在操場的時候廖春就知道了兩人的關(guān)系,只是他她不愿意相信。
所以才故意對蘇紫柔視而不見的。
那個女人那么漂亮,跟李長留站在一起是那么的般配,她不甘心,為什么他們高中三年的情誼,比不過一個下鄉(xiāng)一年的知青?
廖春的家庭條件很好,當(dāng)初學(xué)英文也是下了苦功夫,特意找了洋人老師的,所以他的英文在班級總是第一名。
而李長留的英文,就跟她的水平截然相反了,每一次說話都帶著口音。
剛好班主任舉行了強(qiáng)帶弱一對一幫扶的活動,也就是能力強(qiáng)的學(xué)生跟能力弱的學(xué)生做同桌,取長補(bǔ)短。
這樣就能夠大大的提升班級整體學(xué)生的水平。
廖春高三的時候,就是李長留一對一的同桌。
很明顯,廖春是強(qiáng),李長留是弱。
廖春的家庭條件很好,她的父親是邊蘭南縣的一把手,可謂是全縣第一的家庭了。
所以各種各樣的教育資源,其他資源都非常的好,從小到大,她接受的都是邊南縣最頂級的教育資源。
再加上廖家父母的培養(yǎng),她在班級的成績一直都是出類拔萃的,相反,李流長留那幾年,因為家庭上學(xué)的孩子比較多,李支書他們的負(fù)擔(dān)也比較重,所以那個時候他總想著賺錢。
很少把學(xué)習(xí)放在心上。
每天都是變著法的,想著賺錢,當(dāng)然也確實摸到了一些門路,為他娶蘇紫柔奠定了一定的自信心的基礎(chǔ),但是相比于蘇家的家大業(yè)大,與濃厚的家族歷史,他的那點小成就不值一提。
當(dāng)然,這件事情誰也不知道,就連他的父母也不知道。
不過,村里的二奎卻清楚。
二奎是個老實人,讓他保密的事情,他能夠做到,一直都不說出來,這也是李長留那么放心的跟他分享這件事情,不僅僅是因為二奎是他童年的伙伴,而是因為他想拉著二奎一起過好日子。
遠(yuǎn)去的兩人并不知道,校園內(nèi)有一雙眼睛盯著他們二人 。
李長留面對蘇紫柔的生氣,總是有自己的方法,讓她高興
最最主要的是還都是些簡單又粗暴的方法。
回到三樓的小兩居室里,蘇紫柔一進(jìn)門,就被李長留,按到了門板上。
“唔!”
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啊,一進(jìn)門就給了一個她這么直接的吻,而且還這么不老實。
粗糲的指腹四處游走,李長留真的知道蘇紫柔的弱點在哪里,他擅長用美男計,而蘇紫柔對美男計卻很是受用。
“氣消一些了嗎?”
吻過后是許久許久的喘息,李長留靠在蘇紫柔的肩膀上,輕聲問道。
能不消氣嗎?
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氣了好嗎?
這男人是真的知道她吃哪一套呀!
而且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李長留在用自己的美色討好她,蘇紫柔此時此刻終于體會到了一把,以前的女皇帝為什么要養(yǎng)那么些男寵了。
這該死的健碩的男人,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呀!
只要稍微發(fā)發(fā)力,蘇紫柔就欲罷不能了。
“哼!我才不是那么好哄的呢!”
太容易哄好的女人,男人也是不會珍惜的。
蘇紫柔有滬城女人的那種獨有的魅力,撒起嬌來特別的小女人。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看了都渾身發(fā)嗲。
“那你要我怎么哄呀?小柔?”
李長留嬉皮笑臉的捏著她的雙頰,蘇紫柔已經(jīng)看到了他眼中的壞心思了。
這個男人現(xiàn)在是真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蘇紫柔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這樣的人呢?
果然呀,外表越是高冷,越是一本正經(jīng)的男人,背地里,還不知道有多么的悶騷呢。
李長留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說實話,直到今天為止,蘇紫柔才漸漸發(fā)現(xiàn)李長留的多面性格。
他不像是一個從春城市,邊南縣,羅甸鎮(zhèn) 盧拉村,走出來的村里漢子,甚至蘇紫柔仔細(xì)的觀察了一下,他并不比他們班上那些高干子弟差。
更有甚者,她覺得這個男人比那群紈绔的高分子弟更加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