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費雞師被四個人的眼神嚇到了:“那個,盧凌風說他不回來吃飯了。咱們開席吧?”
蘇無名探頭:“看來咱們的費雞師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吶。”
費雞師演技拙劣拿過桌上的一壺酒道:“酒,我要喝酒?!?/p>
蘇無名按下了他的手:“先不喝酒。今夜,我也許有些事需要你幫忙。吃完飯早點休息,等我需要你的時候叫你?!?/p>
酒席散后,顧清歌問蘇無名是不是有打算了,蘇無名道:“天機不可泄露。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p>
蘇無名這么說,無非是想賣個關子,顧清歌換了個問題:“是你讓盧凌風去找歐陽泉的?”
蘇無名一副隨意的姿態(tài):“是他自己想到的,我可什么都沒說?!?/p>
顧清歌:“那他還真是雷厲風行。下午歐陽泉不見他,晚上就把他請到南州獄了。”
蘇無名;“你怎么看?”
顧清歌:“雖是莽撞之舉,但如若歐陽泉真是兇手,便可容易很多。不過,他不是兇手,這么一來,打草驚蛇,會讓真正的兇手放松警惕,露出馬腳?!?/p>
蘇無名抿一口茶道:“這么說,里外都沒有壞處了?”
顧清歌:“非也。還有一種可能,從始至終我們都在真兇的圈套里,永遠也找不到證據(jù)。不過,這種可能已經(jīng)排除了。因為消失的古琴就是最有力的證據(jù)?!?/p>
蘇無名笑道:“你說的不錯。那么趁著今夜盧凌風的行動吸引視線,我們去干點大事?!?/p>
顧清歌明了:“什么時候出發(fā)?”
蘇無名起身撣了撣衣服:“現(xiàn)在?!?/p>
蘇無名去叫裴喜君,顧清歌便去叫費雞師。
四人湊齊后,蘇無名直言還需要幫費雞師畫一下妝。
原來,蘇無名是想讓裴喜君和費雞師裝扮黑白無常將守靈的冷籍引走,他則悄悄進入靈堂驗尸。
本來,蘇無名是想讓顧清歌留守,但顧清歌提出自己在現(xiàn)場更有用處,思索片刻蘇無名還是同意了。
裴喜君和顧清歌都換上了黑衣服,費雞師則換成了白衣服。顧清歌還拿出了自己的工具,給費雞師畫了一個簡直是白無常本常的慘白臉妝。
身后,顧清歌一臉得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沒注意到蘇無名探究的眼神。
來到郊外路公復的住所外,費雞師和裴喜君成功裝神弄鬼騙走了冷籍。顧清歌和蘇無名立馬溜進靈堂。
顧清歌稍微掩上了一點門,守在窗戶邊,“你抓緊時間驗尸,我在這里守著。他們兩個拖延不了多久?!?/p>
蘇無名一把推開棺材蓋,確認是路公復后,從懷里拿出各種工具,就開始驗尸了。
本來以為驗尸會很難進行的顧清歌,正膽戰(zhàn)心驚守在窗口,卻不過眨眼間就被蘇無名嚇了一跳。
“清歌!”
顧清歌望了一眼窗邊,暫時沒有人靠近,便走了過去:“怎么了?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蘇無名指了指棺材里,顧清歌一看,心下了然。
路公復胸口有一個刀痕,一看便知是故意刺上去的。
兩人對視一眼,接著翻過路公復其他地方,并沒有發(fā)現(xiàn)額外的異樣,就迅速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另一邊,盧凌風調查得知林寶與路公復之死有嫌疑,畢竟之前路公復當眾拒絕收徒,否定對方天賦令其羞怒。盧凌風便安排薛環(huán)去青樓林寶相好處捉拿林寶。
林寶前來青樓想要帶著相好女子離開,薛環(huán)現(xiàn)身抓人,林寶抵抗一番離開,中途遭遇黑衣人想要殺人滅口。眼見林寶等人追來,黑衣人索性放棄離開。
薛環(huán)還小缺乏經(jīng)驗,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對手。幸虧盧凌風及時趕來,在盧凌風的口述指導下,薛環(huán)成功將林寶押回南州獄。
經(jīng)過一番恐嚇,林寶如實道出自己行蹤。那日拜師不成反而丟盡顏面,林寶心生歹意便深夜?jié)撊肼饭珡图抑袌髲陀谒?,并趁路公復深睡之時將刀刺入其心臟??伤麣⑷撕蠡琶μ幼?,并未將古琴帶走。
隨后盧凌風審問被抓的黑衣人,黑衣人表示他是受雇于鐘伯期和冷籍,本是要將林寶抓住,五日后在路公復靈堂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