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林夕在新月飯店已經(jīng)住了好些日子了,之前張日山答應(yīng)她,三天內(nèi)帶她去找小哥,可至今為止也沒行動。
自從張日山將她安頓在新月飯店后,也很少露面,林夕很少能夠見到他,一天中也有傍晚的時候,張日山會抽空與她一起吃個晚飯。
每當(dāng)林夕提到要去找小哥的事,張日山總會被其他事情打斷,隨后匆忙地離開。
林夕確實有些焦慮,她可能明白張日山也許根本沒打算帶她去找小哥,在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她想找張日山說一下這個事情,就算他自己走不開,至少可以派其他人去,只要她能跟著一起去也無所謂。
直到這一天中午,林夕卻看到了阿影一行人進到了新月飯店。
林夕看到阿影出現(xiàn)在新月飯店的那一刻,心中泛起一絲疑惑。
林夕“阿影!”
聽到林夕的聲音,阿影轉(zhuǎn)過頭,微微一怔,然后露出一個微笑,
阿影“林夕,你怎么在這里?”
林夕匆匆走上前,欲開口言辭,然而,此刻,一位氣質(zhì)非凡的外國老人從阿影身后款款走來,他已年邁白發(fā)蒼蒼,但身影依舊挺拔有力。
阿影恭敬地向老人行禮,那外國老人眼神落在林夕身上,眉頭微皺,似有所思,卻沒有說出口。
突然,張日山的聲音自林夕背后傳來,
張日山“裘老板,好久不見。”
張日山聲音沉穩(wěn),神情波瀾不驚,靜靜注視著老外一步步接近。
裘德考“多年未見,張會長仍然英姿颯爽,風(fēng)采依舊不減當(dāng)年啊!”
老外用著帶有外國腔調(diào)的中文笑著回應(yīng)張日山。
一聽到張日山稱呼他裘老板,林夕立即明白眼前這位外國老人的身份——裘德考。
張日山“請進!”
張日山禮貌地招呼著,示意他們二人廂房入座。
裘德考毫不拘謹(jǐn),徑直走進廂房,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阿影默默跟在裘德考身旁,靜靜地站定。
林夕見他們似乎有事情商量,感覺不便打擾,便禮貌地向張日山打了個招呼,準(zhǔn)備離開。
然而,就在她即將下樓的時候,她突然看到顏玉匆匆出現(xiàn)在一樓大廳,神情嚴(yán)肅緊張。
林夕見顏玉如此神色,不由得心頭一緊,難免擔(dān)心起小哥他們是否遇到了什么不測。
她走向張日山,叫住他:
林夕"張會長,顏老板來了,她似乎在找你。"
張日山聽聞,轉(zhuǎn)身望向一樓大廳,確實見到顏玉的身影, 他快步走至樓梯欄桿旁,朝下面的人影說道:
張日山"顏玉,我在這里。"
顏玉聽到張日山的聲音,抬頭看向二樓,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急忙奔到二樓。
張日山問道:
張日山"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么慌張?"
顏玉臉色愈發(fā)焦急,呼吸急促地說道:
顏玉"張會長,出事了,我們派出去的人都失蹤了。"
張日山的眉頭緊鎖,表情變得凝重:
張日山“失蹤?”
顏玉“是的,前幾天聯(lián)系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些人開始莫名其妙失蹤,直到昨天早上開始,整個團隊就再無音訊?!?/p>
林夕“那小哥呢?也失蹤了嗎?”
林夕忍不住問道。
顏玉點頭,接著道:
顏玉“目前過去的所有人都聯(lián)系不上,包括張起靈?!?/p>
林夕聽到消息后內(nèi)心更加慌亂,她眼神里透露著明顯的不安和擔(dān)憂,而后她緊緊盯著張日山,期待他的決斷。
顏玉“這已經(jīng)是第二批失蹤的隊員了,先前踩點的第一批人也是莫名失蹤,原以為有張起靈和黑瞎子加入會順利些,沒想到依舊陷入這種局面,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張會長?”
張日山聽了顏玉的描述,臉上閃過一絲憂慮之色,他沉思片刻后沉聲說道:
張日山“這恐怕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為之?!?/p>
在顏玉欲繼續(xù)發(fā)問之際,張日山的眼神向廂房內(nèi)示意了一下。
顏玉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停止了發(fā)問,沉默不言。
廂房內(nèi),裘德考眼神深邃,仿佛洞悉一切,他緩緩開口道:
裘德考“張會長,不妨坐下來聊聊?!?/p>
他的言語間透露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張日山面色凝重,他轉(zhuǎn)身入了廂房,徑直在裘德考的對面坐下。
此時阿影站在一旁,臉上一片平靜,但眼神中透露出對局勢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