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刻,少年突然迅速而無聲地靠近林夕的身后,用一種出其不意的方式鉗住了她的雙手,將她的手臂緊緊扣在腰后。
林夕感受到一股無情的力量將她束縛其中,她極力掙扎,但虛弱的身軀難以對(duì)抗少年強(qiáng)大的控制,顯得蒼白無力。
少年毫不留情地抬起右臂,果斷地鎖住她的喉嚨,順勢(shì)將她往后帶了幾步。
林夕“放開我!”
林夕在窒息的感覺中艱難地發(fā)出聲音,但卻被少年的手臂牢牢壓制,她的喉嚨被緊緊捏住,幾乎無法呼吸。
在他的手臂的控制下,她的脖頸被緊緊壓迫著,下巴被頂?shù)蒙邸?/p>
由于之前脖子受傷的緣故,在這種粗暴對(duì)待下,她幾乎再也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汪翎“我勸你別做無謂得掙扎,最好配合點(diǎn)!”
少年的聲音輕飄飄地傳入林夕的耳中,卻帶著無法忽視的威脅意味警告道。
汪翎“我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人,要是掌握不好力道,我會(huì)不會(huì)徒手?jǐn)Q斷你的脖子,那可就不好說了。”
他說話的同時(shí),他禁錮在林夕脖頸上的手臂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張起靈“汪翎?”
小哥停下腳步,抬眼一瞥,便立馬就認(rèn)出了眼前這少年。
汪翎“真是好久不見啊,族長大人,難為你還記得我!”
張起靈“居然真的是你!”
汪翎“怎么?不高興見到我嗎?”
汪翎的話語中透露著一絲挑釁。
張起靈“這是汪張兩家的恩怨,與她無關(guān),你放了她?!?/p>
汪翎“那要看你愿不愿意把東西給我?!?/p>
張起靈“鬼璽不是已經(jīng)在你們汪家人手里了嗎?”
汪翎“鬼璽根本就打不開青銅門,所以說青銅門里根本就不存在長生的終極,而真正得長生秘密,就藏在張家古樓中?!?/p>
汪翎“只要你交出張家古樓的鑰匙,我會(huì)立馬放了她!”
張起靈“沒有?!?/p>
汪翎“張家古樓遺址搬遷可都是你親自經(jīng)手的,沒有機(jī)關(guān)鑰匙,就算是身為張家族長的你,也很難全身而退,你卻告訴我沒有,你以為我會(huì)信?”
張起靈“那鑰匙我確實(shí)沒有見過,而且我進(jìn)張家古樓沒用過鑰匙?!?/p>
汪翎聽后用冷冽的目光掃視了林夕一眼,隨后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汪翎“姑娘,我看你家小哥也不是真心想救你嘛?那可別怪我對(duì)你心狠了?!?/p>
說完這番話后,汪翎便毫不留情的拽拖著林夕,順著山林中蜿蜒曲折的山路,來到一處陡峭的崖壁邊,他的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似乎準(zhǔn)備隨時(shí)將林夕推下懸崖。
張起靈“等等!”
與此同時(shí),小哥見狀也急忙加快腳步追了上來,卻被汪翎一個(gè)嚴(yán)厲的喝聲所止。
汪翎轉(zhuǎn)過身,冷著臉警告道:
汪翎“你給我站住!否則我一個(gè)失手,我可保不準(zhǔn)她會(huì)不會(huì)掉下去!”
汪翎“萬一摔死了,怎么辦?”
汪翎的語氣充滿警示和威脅,迫使張起靈停在原地,不敢再向前一步。
張起靈“汪翎,你放了她,張家古樓我可以親自帶你去?!?/p>
汪翎聽后冷笑一聲。
汪翎“哼!當(dāng)年張啟山帶著九門那么多精英曾幾次進(jìn)入張家古樓,都死傷慘重,你能有幾成把握?”
張起靈“有這個(gè),就足夠?!?/p>
就在這時(shí),小哥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只酷似鐘鼓、精致小巧的六角鈴鐺遞到汪翎的眼前。
這特殊的鈴鐺散發(fā)出神秘的光澤和氣息,一下子就引起了汪翎的注意。
汪翎“六角青銅鈴鐺?”
小哥坦然解釋道:
張起靈“這是鎮(zhèn)魂鈴。”
汪翎“是你從泗州古城帶出來的那一只?”
張起靈“嗯?!?/p>
張起靈“有了它,便可安全出入張家古樓,且不被六角青銅鈴擾亂心智?!?/p>
汪翎“把鎮(zhèn)魂鈴給我,我就放了她!”
林夕“小哥,不能給他!”
這時(shí)林夕喊了一聲,汪翎見狀立刻收緊勒住林夕脖子的手臂,語氣有些不耐煩的吼道:
汪翎“閉嘴!”
汪翎“再吵我就把你丟下懸崖!”
汪翎冷厲的目光盯著林夕,言語中透露出毫不留情的冷漠,他的手臂如鐵鉗般緊緊勒住林夕的脖頸,施加著殘酷的壓迫力,讓她瞬間感受到難以忍受的窒息。
林夕的臉上泛起一抹絕望的蒼白,眸子中閃爍著無助,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而困難。
張起靈“汪翎,你放開她!”
此時(shí),小哥見狀想要上前制止,但每次他靠近,汪翎就會(huì)立刻后退一步把林夕推到更危險(xiǎn)的位置上。
汪翎皺起眉頭,目光凌厲的逼視著小哥,警告道:
汪翎“張起靈!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趕緊把鎮(zhèn)魂鈴給我!”
小哥緊握著手中那只鎮(zhèn)魂鈴,眼神望向林夕。然而此刻的林夕輕輕搖了搖頭,用一種幾乎不易察覺的動(dòng)作,示意小哥千萬不要把這鎮(zhèn)魂鈴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