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確實有這么個事,但佛爺從來沒有提過。”
張日山“我在佛爺身邊,也從沒見過什么鬼璽?!?/p>
林夕“怎么可能,要不你問問佛爺呢?”
張日山“已經(jīng)晚了。”
林夕“什么意思?”
張日山“佛爺他……”
張日山“已經(jīng)去了?!?/p>
林夕“去了?去哪了?”
此時林夕還沒意識到張日山說的去了,是什么意思,隨后又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
林夕“你是說他死了?”
張日山“沒錯。”
張日山“這段時間我就是去料理他的后事。”
林夕“你們張家不都是長生不老的嗎?怎么會死?”
張日山“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況且,活的太久,就容易孤獨,如果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那么跟愛人一起長眠,也沒什么不妥?!?/p>
林夕“佛爺是自愿放棄長生的?”
林夕“那他處心積慮想要從張家古樓中探索長生的秘密是為了什么?總不能是為了讓自己的夫人也達到長生的目的吧?”
張日山“有時候不是我們想做什么?而是身處高位就容易身不由己,迫于上面的壓力,有些事并不是為了自己而做?!?/p>
林夕轉(zhuǎn)頭望向小哥,后者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與她對視。
林夕“既然你不知道鬼璽的下落,那就打擾了?!?/p>
林夕說完就想拉著小哥準備離開,卻被張日山叫住了。
張日山“等等!”
林夕“還有事嗎?”
張日山“十一倉?!?/p>
林夕“十一倉?”
張日山“佛爺所有的物件都會悉數(shù)收進十一倉。
張日山“如果鬼璽真在佛爺手上,那么也會收進十一倉,如果你們有本事能夠安全出入那里,或許就能夠拿回張家鬼璽?!?/p>
張日山“不過,十一倉是佛爺一手創(chuàng)辦的,能收天下所有物,無論此物來歷,均可入十一倉,一旦入當,除非是本人來取,否則就算是神仙來了,也難拿走其一針一線?!?/p>
林夕“聽你這意思,十一倉不在你的管轄范圍內(nèi)嗎?”
張日山“我一個人掌管整個九門協(xié)會就已經(jīng)耗費很多精力了,哪還有功夫再去接手一個十一倉?!?/p>
林夕“那十一倉現(xiàn)在是誰在掌管?”
張日山“吳家二爺,吳二白?!?/p>
林夕“居然是深藏不露的吳家,他們家還真是人才輩出。”
張日山“對了,明天晚上,新月飯店會有一場大型拍賣會,你們可以來看看,或許會有你們想要的東西?!?/p>
林夕“是張家祖宅的地契嗎?”
張日山并未立即作答, 只是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張日山“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p>
張日山話音剛落,便從懷中取出一張邊緣鑲嵌著細膩金線的卡片,遞給了林夕。
卡片上精心雕刻著新月飯店的標志性圖案與徽章,熠熠生輝。
張日山“這是會員邀請函,有了它,便資格進行選品竟拍?!?/p>
林夕“多謝!”
林夕接過邀請函,道了聲謝,便拉著小哥離開了新月飯店。
待他們走后,張日山緩緩摘下眼鏡,那雙平日里總是波瀾不驚的眼睛,此刻卻滿是難以掩飾的不甘與無奈。
張日山“她還是選擇了他?!?/p>
張日山喃喃自語道,他的眼神中,藏著深邃的哀傷,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卻又無從說起。
愛而不得的苦澀,在這一刻化作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沉重,壓在他的心頭。
他緊閉雙眼,試圖將這份情感深埋心底,但眼角的濕潤卻泄露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