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將軍是,你是……你是赤聊將軍是吧?你是管不了這里的。將軍,救救我啊將軍!”
溫識玉微微一笑,道:“他可沒能力救你呢?!?/p>
聞言孫勉微微一愣,從剛剛的情況來看,他也感受到了這個女人不好惹,想著趕快脫身,這才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就算了吧?!?/p>
溫識玉連忙道:“哪里結(jié)束了?我還沒說完呢。”
說著,溫識玉將矛頭指向了孫勉,道:“從與你碰面到現(xiàn)在我與云秋只口未提黑血的事情,所以將軍這個消息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溫識玉:“這黑血為什么失竊怎么失竊,是不是跟你有點關(guān)系?”
孫勉頓時渾身發(fā)毛,既害怕又氣憤,道:“你!”
溫識玉連忙擺手讓他打住,我還沒說完呢,先前我聽說你與這位將軍關(guān)系并不好,因為你的這個差事是偷來的,偷的就是三年前被人人得而誅之的妖女溫識玉的活。
這些年,這個將軍能力比你強,但因天生癡傻,所以你一直按著他的頭,可是這些日子他的能力逐漸上升。你也很難再全然壓制住他,于是你就想了這么一個辦法。
派一兩個人找他,讓他親自畫押,但卻不明面上說給他的活到底是什么,然后你們就對他不管不顧,直到東窗事發(fā),黑血失竊,再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按在他的頭上。治他得罪?!?/p>
孫勉已經(jīng)震驚的一點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溫識玉所說的所有,所說的一切,一點錯誤都沒有,甚至連三年前的事情她都知道的無比詳細(xì),可見眼前這人是多么的可怕。
溫識玉溫柔道:“所以,坦白吧。黑血到底是怎么失竊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誰?、
孫勉瞳孔地震,他猛然拔起了刀,快速的砍向溫識玉。
云秋段連忙要把拔刀格擋,可他的距離有些偏遠(yuǎn),哪怕是趕上去了,這刀早就已經(jīng)砍向了溫識玉。
可不知為何,這刀在還沒有砍向他的時候,便停在了半空中,不能再前進(jìn)一步。
孫勉大驚:“這,這是怎么可能?你干了什么?”
溫識玉笑了笑,道:“早在開始之前,我就在你的體內(nèi)種下了蠱蟲。如果你不乖乖說話的話,那么我可以讓他在你的胃里不停的啃食,直至把你的五臟六腑全部開始啃食完。到時候你也會死。選吧,是痛苦的死去,還是乖乖坦白?”
說著,孫勉便感覺胃里一陣絞痛,他手緊緊抓著刀柄,十分隱忍的慘叫著。
溫識玉更進(jìn)了一步,道:“說吧,說了我就給你解藥,讓你不要這么痛苦,不說,我可以隨時操縱這個蠱蟲,慢慢一點一點的啃食你的內(nèi)臟,比方說……腹部?!?/p>
聞言,孫勉確確實實的感覺自己腹部傳來一陣又一陣猛烈的疼痛,他有些不敢賭,就在溫識玉朱唇在起之時,終于崩潰,道:“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好,”溫識玉笑了笑,道“說吧,說完了再給你解藥?!?/p>
孫勉道:“進(jìn)來拿黑血的人是個蒙面人,我也看不清他長什么樣子的只記得他的手潔白如玉,宛如女人的手一般,但是指節(jié)分明又好似男人的手。他給了我上位的機會,所以我就要為他奉命?!?/p>
溫識玉點頭,隨后朝他扔了一粒藥丸,道:“吃了它過不到幾個時辰你便會好的?!?/p>
說完,云秋段跟溫識玉就出去了,臨走之時溫識玉還拽了一把王嵐,把他也一并拉了出去。
出去之后,溫識玉松了一口氣,對王嵐道:“將軍啊,下次可不要不認(rèn)識就往上畫押,否則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p>
王嵐“嗯”了一聲,好像還有點委屈的樣子。道:“可是我不是啞巴。”
溫識玉:“……”
溫識玉嘆了口氣,道:罷了,此事的確有你失責(zé)之事,不管怎么樣也不能讓你全虛全尾的出去。”
而后她沒再說什么。雖然在三年前她的確是連城的負(fù)責(zé)人,但是如今她已經(jīng)不是了,自然不能對這些將軍指手畫腳,而能的就是比他的位置高一層次的云秋段。
云秋段輕咳一聲,道:“王嵐玩忽職守,罰20軍棍,你自己去領(lǐng)?!?/p>
王嵐道:“哦?!?/p>
旁人都走了之后,云秋段才恢復(fù)了以往那副表情,連忙詢問:“剛剛姑娘好生厲害??!我都不知道你給他下了蠱蟲?!?/p>
溫識玉笑了笑,道:“不只是他,現(xiàn)在可能有好多士兵都腹痛如刀絞呢。”
云秋段不由得瞪大雙眼,有些不敢肯定,道:“不會也包括我吧?”
溫識玉笑了笑,道:“別害怕,騙你的。我給他們下的不是蠱毒是巴豆?!?/p>
溫識玉道:“軍隊里吃的都是大鍋飯,所以我就往這飯里面下了點巴豆而已。至于你的話就不用擔(dān)心了,因為我下的那道菜是蝦仁,你不吃蝦,自然中不了這巴豆。”
云秋段佩服道:“姑娘可真厲害,竟然連我喜不喜歡吃什么都了如指掌啊?!?/p>
溫識玉道:“你不是早就已經(jīng)看出來我是誰了嗎?”
云秋段微微一愣,隨后突然睜大眼睛,道:“所以姐姐,你這是可認(rèn)我了?”
溫識玉道:“你叫我姐姐?我可不記得你曾經(jīng)有這么叫過我?!?/p>
“明明就有過的。”云秋段心想。
云秋段咳了一聲,道:“那叫娘子?”
溫識玉趕忙將他推到一邊,眼神寒冷,道:“叫什么娘子?你不都休了我嗎?叫我名字就好。”
云秋段趕忙纏上去,道:“我錯了嘛,我當(dāng)時有病在身,你又不是不知道?!?/p>
雖然說知道了黑血失竊的線索,但是如今也沒有人能夠再勝任這看管黑血的義務(wù)。隱約之間,溫識玉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溫識玉道:“你說讓之前的那個孩子來看管如何?
云秋段笑了笑,道:“玉兒覺得好那便好?!?/p>
溫識玉趕緊打斷他,道:“別貧嘴。”
云秋段善善的放下了酒杯,道:“哎呀,姐姐重活一世,竟然變得更加不理睬人了?!?/p>
隨后云秋段正色道:“我也覺得不錯,他記憶力特別好,負(fù)責(zé)黑血以及整理這些年黑血的賬目,的確他會更能勝任?!?/p>
溫識玉道:“那我們明日啟程找他?!?/p>
云秋段點頭,道:“那今天晚上,姐姐,能否陪我小酌一杯?”
溫識玉搖頭,道:“我不喝酒。隨后便直接出了軍營。”
云秋段在她身后悠悠的道:“姐姐真的很冷漠我啊?!?/p>
王嵐在身后道:“她一定十分討厭你”
云秋段嗆了一口酒,道:“你懂什么?”
王嵐道:“她對你這么冷淡,肯定是討厭死你了?!?/p>
云秋段嘆了口氣,道:“大概吧,她討厭死我了??墒俏艺娴暮芏嗍虑槎加洸坏昧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