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離開了書記官的辦公室后,來到了教令院最高點的書上,面對著午后的暖陽,蘭迪瑞有頭有尾的說出了他和翟翦相識的過程。
祁鶴翎原來如此……沒想到那家伙有了身體后,還做過這么多好事……
蘭迪瑞不止是那菈翟翦,那菈塞拉斐爾也是我的好朋友!
祁鶴翎塞拉斐爾?誰?
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
光是聽著這名字便能聯(lián)想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蘭迪瑞你之前見過的啊!就是在奧摩斯港!
祁鶴翎嗯……?
他自然沒忘記自己的腿是怎么被撞散架的。
但那天人也多,事故發(fā)生的也突然,他根本沒來得及去看那魯莽的孩子身影,也沒去用心記住他的臉。
看著祁鶴翎這副茫然不已的樣子,蘭迪瑞急得上躥下跳。
見他確實是想不起來了,蘭迪瑞便也放棄了。
反正塞拉斐爾也在教令院內(nèi),等找到機會了,引領他們兩個見上一面就好了。
賽諾……祁鶴翎?
既然身處教令院,遇到熟人也不意外了。
聽見身后熟悉的聲音,祁鶴翎也沒有轉(zhuǎn)頭,也沒有太過驚訝,只淡淡的應了聲好。
賽諾你怎么又來須彌了?
說著,賽諾很是自然的坐在祁鶴翎的身邊,與他敘舊。
和這位大風紀官的淵源也是說來話長了。
當個反派人物,難免會與這些正面人物有點沖突……
還在愚人眾時,祁鶴翎別的本身沒有,上樓喘氣下樓腰疼,也就一張七寸不爛之舌還算過得去。
上一秒面對被扣走的貨物對風紀官們罵罵咧咧,下一秒便以“對執(zhí)勤人員出言不遜”的罪名帶到監(jiān)獄里去了。
賽諾以為他能就此收斂一點,誰知,祁鶴翎仗著背后有富人撐腰,更是肆無忌憚,為所欲為……直接拿金錢把看守人員給收買了。
第二次被抓了回來,這次由賽諾親自看守他。
二人就這樣在監(jiān)獄里成了無話不說的牌友……
祁鶴翎還記得自己被富人親自來保釋帶走的那天。
二人像是親生兄弟一樣,面對第一次的分別是如此的不舍……
祁鶴翎真是的……沒發(fā)現(xiàn)我沒穿愚人眾的衣服嗎?我辭職了~
賽諾滿臉不信。
想來也是,畢竟祁鶴翎先前簡直就是愚人眾養(yǎng)的一條狗,打架能力沒有,咬人能力一絕。
說辭職就辭職,恐怕?lián)Q作旁人也不會去信。
賽諾如果是來旅游的話,須彌歡迎你。不過……
賽諾仔細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伸手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虛空終端問:
賽諾你來須彌的時候,門口守衛(wèi)沒給你這個嗎?
差點忘了還有這么方便的玩意兒了。
說不準這虛空終端會知道關于蘭那羅的消息……
不過第二次跟著博士來須彌抓蘭那羅時,又不幸的遇到了賽諾,若是跟他說了想見到蘭那羅的事,估計又要把我抓起來了吧……
這回可沒人能把自己保出來了,祁鶴翎沒那底氣去賭。
干脆搖了搖頭道:
祁鶴翎我就是來須彌旅游的,看看風景的,要這東西沒什么用……
但是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