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納里……這位就是卡維說的尤利西斯先生嗎……
艾爾海森……對,是他。
提納里那還真是……
孽緣啊。
祁鶴翎無助的捂臉,恨不得立刻長出一雙翅膀,永遠(yuǎn)飛離這個世界,再也不見。
如果跟艾爾海森的那次純粹是個意外,那跟提納里那就純粹是自己手賤了。
也是在跟博士尋找蘭那羅期間……第一道便來到了化城郭,幸運(yùn)的遇見了提納里巡林官的幫助,不幸的是……
在這郁郁蔥蔥的樹林里跟愚人眾一行迷路了。
他也心知愚人眾的名聲并不好。加之那時他嫌熱,便將隊服脫下,只穿了一件里衣,提納里也沒有認(rèn)出他是愚人眾的人。
祁鶴翎也沒有拒絕這份來自陌生人的好心,便順理成章的跟他進(jìn)了化城郭,與他同吃同喝的住下了。
至于是怎么做上的……
提納里想摸我的尾巴?
祁鶴翎可以嗎!
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祁鶴翎便饞他這毛茸茸的大尾巴饞了好久了。
眼神里對這毛茸茸的大尾巴充滿了渴求。
提納里本身也不介意別人摸他的尾巴,點(diǎn)點(diǎn)頭也答應(yīng)了,順便讓祁鶴翎幫忙給他的尾巴涂上精油。
祁鶴翎哇……好絨的質(zhì)感,好舒服……
月光下,那片暗綠色的絨毛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柔和。指尖緩緩地滑過狐貍那柔軟的尾巴……
這一刻,仿佛所有的喧囂都靜止了,只剩下指尖與絨毛間的細(xì)膩觸碰。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就像是最精致的綢緞,又勝過綢緞,帶著一種溫暖的生命力。
每一次觸摸,都能感受到那毛茸茸的溫暖,仿佛能將人心中的寒冷一點(diǎn)點(diǎn)驅(qū)散。在這份溫柔之中,時間仿佛變得緩慢,讓人沉醉不已。
逐漸的,氛圍在不知不覺中也變得曖昧起來,提納里看向祁鶴翎的眼神也逐漸帶有侵略性。
當(dāng)他是個無知的小兔子嗎?不,在愚人眾執(zhí)行官身邊伺候了那么多年月,就算是失憶,就算不懂欲望,祁鶴翎也懂這侵略的眼神意味著什么。
本身提納里是想伸手將他推開的,沒成想被這野兔撲倒在了床上。
不等狐貍的同意,兔子便自顧自的享用了自己的食物……
不管是幾次回想起那夜的場面,提納里都會覺得荒唐。
本想著起碼要對他負(fù)責(zé),至少說句什么余生我照顧他的話……結(jié)果第二天他就坦白了愚人眾的身份。
可惡的騙子……騙身騙情的騙子。
本以為再也沒機(jī)會見到這騙子了,沒想到居然能再次看見這熟悉的面孔。
提納里……那還真是,久仰大名啊。
「久仰大名」,這四字可以算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卡維和艾爾海森都看得出來兩人應(yīng)該認(rèn)識,或者說是有一段孽緣……
畢竟提納里的臉上雖然是笑著的,但卻是莫名笑的讓人心寒。
坐在對面的祁鶴翎臉上也帶著笑,卻笑的心虛。
見此情景,卡維悄悄湊到艾爾海森耳邊,小聲道:
卡維我敢打賭,尤利西斯先生之前來須彌時,故意給提納里賣了假貨。
艾爾海森……
目前全場唯一一個不知道「尤利西斯」身份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