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里、凌久時和阮瀾燭換好衣服一起來到門前,阮青淮姍姍來遲。
“搞什么這么久?”阮瀾燭一轉身,嘴角抽了抽,一如既往地毒舌:“花枝招展的,你要和門神談戀愛?”
程千里也瞪大了眼:“淮姐,你這次怎么這么……嗯,不像你?!?/p>
只見阮青淮一身黑襯衫束住姣好的身材,長發(fā)微卷散在腦后,本就明媚的長相更添幾分艷麗,潔白圓潤的珍珠點在耳垂和修長的脖頸,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說什么呢,”阮青淮撩了撩頭發(fā),“姐姐我天生麗質?!?/p>
程千里搖了搖頭,幾人進入門的世界。
這次的門是以旅游的方式,程千里、阮瀾燭和阮青淮直接到了旅館,只有凌久時還在外頭。
旅館里早就有了一些過門人,阮青淮一眼就看見了頂著一頭藍頭發(fā)的男人,正大刀闊斧地坐在椅子上,身旁坐著一個驕矜的女人。
是黎東源。
阮青淮頓住了腳步,積壓的思念和慶幸噴涌如潮水,幾乎要將她溺死。那個人,是她很久很久沒見過的人,黎東源,亦是她日日都在咀嚼的名字。
她早料到會在門里碰面,可想象比不過現實,如今的黎東源更不是虛無縹緲的幻想,而是她的觸手可及。
但阮青淮沒打算直接上手,只是像個普通的過門人一樣坐到了椅子上,好在不枉她特意搗鼓了那么久,黎東源看她的眼神都直了。
“我叫蒙鈺,”黎東源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眼,又壓下眼中情緒恢復平淡,“你叫什么名字?”
阮青淮:“祝沅?!?/p>
跟她哥姓。
阮瀾燭依舊叫祝盟,程千里則改叫牧嶼。
幾乎每一扇門都有新人吵鬧,這里也不例外,喧囂得令人頭疼。
爭執(zhí)之間,凌久時帶著一個穿著白裙的女孩兒走了進來,安慰了兩句新人,卻沒想惹火了罵人的中年男,火藥味沖得很。
好在關鍵時刻黎東源搭了把手,那男人欺軟怕硬,自然就熄火了。
凌久時走來和他們坐一塊兒,又開始了裝不熟環(huán)節(jié),哦對了,白裙女孩叫做徐瑾。
黎東源先說明了情況:“外邊那個女人,我找她問了一下情況,她說她是個導游,我們都是來旅游的?!?/p>
王小優(yōu)訝然:“旅游?那她有沒有說我們什么時候能出去呀?”
黎東源:“沒有,只是說參觀完所有景點,應該有時間限制,目前還不清楚。”
程千里張望了一下四周:“那我們今晚住哪兒,就在這兒嗎?”
黎東源指了指上面:“房間在二樓,每個房間有三張床,我們分一下吧?”
至于分床,當然是怕被一鍋端。
但那驕矜的女人卻不樂意了,嚷嚷道:“分什么床?有什么危險?到底有沒有線索??!”
“沒有。”黎東源冷了她一眼,有些無語,“明天或許會有。”
話落,他掃了一眼阮青淮,獨自上樓。
一些新人連忙跟了上去。
阮青淮咬了咬牙,暗道招蜂引蝶,指尖又下意識摩挲著腰間的匕首,眼眸透著淡淡的冷。
人的貪婪總是無限的,她以前只想要見面,知道他活著就好,可見面之后就想保護,就想獨占。
阮瀾燭垂眸低聲笑道:“媚眼拋給瞎子看。”
然后他毫不意外地被踢了一腳。
不過說到正事大家都還是挺正經的,那個驕矜的女人叫劉萍,是個被拒絕的客戶,阮瀾燭的身份恐怕早就被泄露了,在他們面前大家根本不用裝了。
接下來大家先要休息,阮瀾燭當然要和凌久時一間房,還剩一個位置千里剛想開口就被徐瑾搶了先,小孩兒不爽地垂下頭。
“你就做暖男吧你?!比钋嗷雌鹕韱芰肆杈脮r一句,伸手提住程千里的書包帶子,“牧嶼,跟我走?!?/p>
論安全感,阮青淮也是獨一份兒,程千里忙跟上,邊走邊吐槽:“別扯我書包,我已經是大人了?!?/p>
“好,大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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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暈暈,沒寫出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