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韓國的時候要交際應(yīng)酬,商螢經(jīng)常幫忙擋酒,所以阮桃做起醒酒茶來已經(jīng)是駕輕就熟了。
既能有效,還能保證味道不賴。
阮桃再拿幾個碗~
打開碗柜,踮起腳尖摸索著。
他們平時用的碗筷就那幾副,用不著那么多剩余的就都放起來了,她記得好像是放在頂層碗柜的。
阮桃嘶~
顯然是謹(jǐn)防太靠外會滑落打爛,碗擺放的位置很貼最里面。
這就導(dǎo)致她有點夠不到。
這簡直是對她的歧視和侮辱。
他們都是大高個兒,當(dāng)然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拿到。
她腳尖都踮疼了,手也伸軟了。
就在她準(zhǔn)備搬張椅子來之時,一道溫?zé)岬纳碥|從她身后貼了上來,抬手輕而易舉的替她拿下了碗。
宋亞軒拿不到不知道喊人?
宋亞軒微微低頭,卻只看見了小姑娘毛茸茸的頭頂,從他的視角看去她整個腦袋都是圓圓的。
像團(tuán)蓬松的棉花,軟綿綿的。
宋亞軒碗掉下來砸到你怎么辦?
光從語氣都能聽出他的擔(dān)憂不悅。
天知道一進(jìn)廚房就看見她費勁拿碗的畫面時他一顆心都緊了。
碗碎了無所謂,主要是她不能受傷。
不然他們不知道又得心疼成什么樣。
不過說教歸說教,他拿碗的同時還不忘伸出另一只手護(hù)在她額前。
怕她被撞到或者砸到。
宋亞軒要幾個?
阮桃七個。
他靠的太近,阮桃?guī)缀跏潜焕г诹送牍窈退男靥胖g,連小幅度的掙扎都不敢只能乖巧回答。
阮桃給你們盛醒酒茶。
聲音軟糯糯的,甜的人心里冒泡。
拿完了碗,關(guān)好碗柜,宋亞軒依舊沒有拉開和她緊貼的距離,反而望著她的發(fā)旋突然笑了出來。
宋亞軒小矮子。
原本乖巧局促的小姑娘聽到他的嘲笑后立刻就炸毛了,仰頭兇巴巴的瞪他,梗著脖子小發(fā)雷霆。
阮桃你高!你全家都高!
生氣的推了推他卻發(fā)現(xiàn)根本推不動。
像是故意跟她對著干似的,他反而壞笑著貼的更緊了。
害的她使勁了半天也只是無用蛄蛹。
被他逗惱了,她一邊撒潑一邊上手對他是又撓又?jǐn)Q。
阮桃哎呀你好煩人啊!
阮桃你快點讓我出去啊!
宋亞軒我又沒拉著你。
說著還舉起雙手自證清白。
可臉上的笑容卻透著幾分逗弄得意。
阮桃啊~~!
小姑娘更惱了,皺皺巴巴的哀嚎著攥緊小拳頭就往他身上掄,打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反倒把她的手打疼了。
阮桃你是石頭做的嗎!
阮桃怎么那么硬!
嬌氣的控訴聽的宋亞軒心癢癢。
明知道她是在不滿發(fā)泄,但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到了別的意思,眸光和笑意都變得意味不明起來。
抓住她作亂的雙手,上半身向她欺壓而去貼的更緊密。
眼底好像染了火,勾人又危險。
宋亞軒還有更硬的。
宋亞軒要不要摸摸?
吊兒郎當(dāng)?shù)脑拵е桃鈵毫拥亩号?/p>
一副請君入甕的淡定,像極了小說里浪蕩紈绔的少爺,將她每個鮮活的表情和反應(yīng)都當(dāng)做樂趣和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