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瑾的親吻是溫柔中帶著霸道,熾烈中帶著冷霜,他一寸寸剝開玫瑰||花瓣直取芯中那片||稚嫩||嬌蕊。
馬車有些顛簸,車?yán)锢p||綿的男女卻難分||難舍,伴隨著車轱轆的輪轉(zhuǎn)而起||伏。
“景、玉……王……”
“叫我的名字!”蕭若瑾捏著她的下巴,不容質(zhì)疑,“鏡兒,你這春風(fēng)拂面的模樣真讓人著魔!”
“若、若瑾……”這景玉王膽子也太大了,當(dāng)老子的剛向她伸手,轉(zhuǎn)頭他這個做兒子的就欺身上來了。
蕭若瑾被她喊名字喊得尾椎骨都酥了,情動意動心也動,“不管你是誰,本王都不會再放你走了……”
這輛顛簸緩行的馬車走了大半個時辰,終于到了景玉王府,已經(jīng)過了午時蕭若瑾卻還未用膳。
玉京陪著蕭若瑾又少吃了些,下午蕭若瑾歇了半個時辰的午覺,玉京得了允許可以在景玉王府自由行動。
但她還是很守規(guī)矩,活動的范圍只限于開放的外書房和花園,蕭若瑾歇晌的時候玉京就在花園里看書。
他起來的時候,玉京又在亭中撫琴謳歌,唱的是于闐語的小調(diào),但蕭若瑾聽出了那是《摽有梅》
蕭若瑾走過去,在邊上挨著坐下來自顧自翻起了那本閑書,他也忘了這話本子什么時候進(jìn)他書房的。
“若瑾,你醒了?!庇窬┮磺萘T,面上涓流著幾分溫柔和愛意,“我方才唱的小調(diào)好不好聽?”
“好聽,我雖未專研于闐古語,但自天武帝建立北離以來,西域與北離南訣的語言已經(jīng)基本統(tǒng)一?!?/p>
玉京低頭撫弄著琴弦:“你是天生的野心家,我會幫你實(shí)現(xiàn)你的抱負(fù)!但我要于闐成為西域第一?!?/p>
“若風(fēng)與我說過,你與學(xué)堂李先生本是夫妻,既如此為何要做這和親公主?”
玉京指尖又撥動起了琴弦:“老男人年紀(jì)大了拋妻棄子,我決定不要他了。這個理由,若瑾你信嗎?”
“我信!只是禪鏡打算如何相助我實(shí)現(xiàn)抱負(fù)?”
玉京沒有回答,指尖翻動的琴弦錚錚悅耳,又是一闕醉人心腸的《子衿》
蕭若瑾禁不住拿出一支玉簫來和曲,琴簫合奏一時聲動王府,讓天上經(jīng)過的飛鳥都沉醉其中。
入了夜,玉京自然是沒有離開景玉王府的,蕭若瑾是個體貼的,哪怕看到那幅鮮艷的李子也沒變臉。
可能這就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無聲之戰(zhàn),他小聲叨叨:“早知如此,之前就該在車?yán)锝o你換掉?!?/p>
他說的是中午回來的路上,在馬車?yán)锖退哺霸朴晡咨降臅r候,沒有給她把這件胸衣撕爛然后扔掉。
但現(xiàn)在坦然赤誠的在湯池子里泡澡,蕭若瑾那男人的獨(dú)特占有欲就冒出來了,“禪鏡……你是我的!”
“你錯了,我是我自己的,而你——”玉京輕笑著反手一推,把人扼制在自己的臂彎里緊貼著池壁。
她笑靨如花柳眼似水柔情,拉長了尾音在他耳邊:“蕭若瑾,你是我的!”
景玉王府里其實(shí)不止玉京一個紅顏,但另一位眼下住在后院偏僻的院子里。
“禪鏡……”玉京一時暢快忘性,不小心把這北離三皇子景玉王,給弄暈了。
這可有點(diǎn)兒羞臊人心了,看來以后還是得少和他在水里折騰,至少有溫度的水是不行的,他會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