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那胡說八道了,因為是親人你才會包庇她吧?說的話完全不可信,我是不會信任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在轉移話題還是為了掩蓋內心的慌亂,逮到機會的伊黑小芭內率先發(fā)難,幾乎是在他話音剛落時就冷嘲熱諷起來。
“啊啊啊…他是被鬼附身了,趁現(xiàn)在殺掉這可憐的小孩讓其解脫吧”
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兩頰流下淚水。
炭治郎見狀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看向月山彌生,被他靡麗的容貌恍惚一瞬又很快堅定起來,爬起來朝著柱們大聲解釋:“請聽我說!我是為了治好禰豆子才成為劍士的!禰豆子變成鬼是兩年前的事了,在此期間禰豆子從來沒有吃過人!”
不出意料沒有人信。
“別老是說些現(xiàn)在不會吃人從今往后也不會吃人的空話,別老是光說,華麗地證明給我們看看啊”
宇髓天元覺得這小子真是太不華麗了。
時透無一郎從原本的在地上望天改成了跑到樹上望天,不知有意無意和月山彌生貼在一起,忽視伊黑小芭內刺人的目光繼續(xù)神游。
(啊…那只鳥叫什么來著…)
彌生興致勃勃地看著炭治郎舌戰(zhàn)群儒,理直氣壯往旁邊伸手要吃的,沒注意到已經跑上來的時透無一郎。
“…?”
無一郎歪了歪頭,神情有些迷茫,幾秒后才遲疑地抬起手慢吞吞放進他掌心。
月山彌生察覺到觸感不對轉過頭,就發(fā)現(xiàn)一只呆呆看著他的薄荷綠小貓。
“…噗?!奔绨蚨读硕度套⌒σ猓挂矝]有拒絕,從善如流握住然后撓了撓那人掌心,少年下意識瑟縮了下想要抽離,但又很快被上癮了的月山彌生拉回來繼續(xù)把玩。
無一郎一次沒抽回就不掙扎了,乖巧地坐在那里發(fā)呆。
…好奇怪。
被彌生碰過的地方開始發(fā)燙,酥酥麻麻的,心臟跳動得好快,一下下鼓噪耳膜,感覺連天上的云朵都要變成隨時掉落的棉花糖,軟乎乎甜滋滋的。
還想要。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無一郎面無表情抓緊那只在他手心作亂的小手不容置疑十指相扣,拽住他的手腕借此拉近距離,從樹下往上看,兩個人就像是在接吻。
月山彌生沒節(jié)操慣了,倒不覺得有什么,畢竟無一郎的唇瓣看上去就很好親,薄薄的兩片抿在一起,像果凍那樣泛著水光,就算他真的開竅了想對自己做點什么也不虧。
但現(xiàn)在不行。
雖然很想湊上去干點不能播的事兒,不過看了看周圍以及虎視眈眈的伊黑小芭內,月山彌生遺憾地放棄了這一念頭。
他揚起嘴角,笑得勾人心魄,賊心不死湊到那人耳邊咬耳朵:“無一郎看起來很美味的樣子呢…”
還沒嘴炮兩句就被一股力量扯走。
旁邊伊黑小芭內盯過來的冰冷視線幾乎要化為日輪刀把他們一分為二,見兩人越來越過分都快要親上了頓時警鈴大作,鏑丸率先出手,一口咬住月山彌生的后領用力拖住他,眼神還很人性化地暗示自己不成器的主人快來幫忙。
默不作聲將人拉到身旁后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支著下顎冷漠地看向下方鬧劇,但圍繞著的鏑丸卻很生氣的模樣,一人一蛇極為統(tǒng)一地開始散發(fā)低氣壓。
等了半天也沒聽到月山彌生說些什么,伊黑小芭內藏在衣袖下的指節(jié)不知何時捏緊了,異瞳中閃過陰郁。
彌生好整以暇看著他漂亮的眼睛染上醋意,惡趣味被滿足,這才笑嘻嘻地拉了拉他的衣角——沒理。他挑了挑眉:哦呀,生氣了。
身后的時透無一郎似乎還處于宕機狀態(tài),看著湛藍的天空眼眸空洞。月山彌生被拉走時他下意識抬起手想要留住什么,手臂凝滯在半空中又緩緩垂下,雖然還是沒什么表情,卻莫名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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