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意識逐漸清明,睜開雙眸入眼的不
是想象中父母兇惡的眼神,而自己正躺在一所客棧的貴妃椅上,抬眼望去是一支彎曲的木櫓劃過河水,攪碎湖面飛鳥和艷陽的影子,自己身著黛青色漢服。
夏至久久未緩過神,腦袋中突然傳來自
己從小到大父母對弟弟的偏愛,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飾的厭惡,夏至突然發(fā)覺自己是真的傻,自我欺騙著父母只是不會表達愛,刀子嘴豆腐心,將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往火坑里推,在腦海里有一陣聲音在呼喊,是自己曾經一次又一次受了委屈之后在自我發(fā)泄。
慢慢眼前發(fā)出一道白色的光,一名女子在管理酒店,不,應該說是客棧,而所有員工都是男子,有四五十歲,也有十幾歲的,都是男子,都很聽身著青色衣衫女子的話,來客棧吃飯或小住的客人似乎也對這名女子尊敬的很,夏至越發(fā)好奇,在朦朧的忽然發(fā)現(xiàn)這名女子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
夏至理了理思緒,從父母將自己推倒在地,到那名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猜測自己應該是穿越??戳丝粗車l(fā)現(xiàn)身邊在洗衣服的男子是自己的弟弟夏成才,呵,算是報應吧,只是可惜了沒有報復自己那對“可憐”的父母呢。
夏成才發(fā)覺自己大著的肚子,再看去周
圍的布設,越想越不對勁,自己不是被那蠢的連豬都不如的夏至捅了一刀嗎?這里不是醫(yī)院,難道自己已經死了,不對呀,這里感覺沒有陰森森,難道在做夢?
越想越不對勁,看見躺在貴妃椅上悠哉悠哉曬著太陽的夏至,剛想去把夏至逮過來問清楚,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推到了一盆衣服前,“這就是你洗的衣服?你自己看看,洗皺了就不說了,還有泥點子沒洗干凈,你別以為你有孩子了就可以偷懶了,再給你一次機會,給我洗干凈晾起來?!?/p>
夏成才瞪著眼“你誰呀?對小爺我指指點點,誰給你的臉,臭娘們,還讓我洗衣服,你是做什么的?”
“呦呵,夏小人還會頂嘴了,這么硬氣,來人,上家法?!卑滓屡虞p蔑的看了眼夏成才,露出嫌棄呢表情。夏成才看著情形不對勁,一個一個男丁拿著竹棍朝自己走來,眼神兇狠。白衣女子從身后拿出羊絨鞭,“這里是媎英城,容不得你放肆!”說著鞭子已抽到夏成才身上,血絲已經滲到了衣外,足可以見得女子力氣之大。
夏成才懵了,看著周圍的人看著自己張看患有神經衰弱的人,張了張嘴,眼神忽然瞥見躺在貴妃椅上的夏至,心里一喜,諂媚的看著白衣女子“我洗,可以先讓我與那名女子說說話嗎?”白衣女子看去是至末客棧的老板呀,看了看夏成才,問“你認識她?”
夏成才看白衣女子對自己臉色好了起
來,點了點頭“當然認識,她是我姐?!敝車讼窨葱υ捯幌驴粗某刹拧安粫詾橐粋€姓就能攀上人家吧”“哈哈哈哈哈哈”“就是就是”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嘲笑聲讓夏成才心里很不是滋味,很想開口大罵,但寡不敵眾,還是忍住了,聽他們意思好像夏至地位很高,夏成才看著這些嘲笑他的人,心里想“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對我俯首稱臣,哼?!?/p>
白衣女子看著夏成才兇狠的眼神,心里有一絲不悅,既然他要去找死,那便讓他去,反正多的是男子,大不了我在納一個更俊美的小人,這么個不識趣的,留著心梗“那你去吧”白衣女子開口道,說罷便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