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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無咎往我身邊一站,笑的欠兮兮的:
“你也……不想這種事被大家知道吧?”
我:“?”
范無咎:“v我50,幫你保守秘密,否則……嘿嘿?!?/p>
我:“……”
我朝他身上虛踹一腳:“小黑,以后少兒不宜的東西少看?!?/p>
“所以?!?/p>
我在病床上做沉思狀:“這種事情說出去,我恐怕晚節(jié)不保……呸,我可能真的會被當成臥底吧?”
像,實在是太像了。
誰家好人監(jiān)管者需要鎮(zhèn)定劑???
我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隔壁求生陣營的人了。
范無咎搖了搖食指:“自信一點,把‘可能’兩個字去掉,你一定會被當成臥底?!?/p>
“黎溯,”謝必安叫住我,他的面上是少有的鄭重,“這件事情,任何人都不要提起。”
他頓了頓,這才接著道:“否則,一旦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我們很難保住你?!?/p>
我從他的口氣中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我真的會被標狼打?。俊?/p>
范無咎嗤笑一聲,低下頭湊到我面前。
他趴在我的耳邊,吹了一口我耳邊的碎發(fā),用帶笑的口吻輕聲道:“你真的以為,監(jiān)管者們都是吃素的嗎?”
我抿了抿嘴,破天荒的沒吱聲。
好好好,我在歐利蒂斯莊園不僅要玩《第五人格》,還得在日常生活中兼并著玩《狼人殺》是吧?
歐利蒂斯莊園是一個巨大的倒霉蛋甄選器。
而我,就是那個不幸被選中的倒霉蛋。
我把前因后果捋了一遍,人往后一躺,就地開始擺爛:“干脆你們現(xiàn)在把我舉報了吧,大不了我十八年后還是一條好漢。如果實在不行,重生后我看見繆斯印記和莫名其妙的邀請函就繞著走,能繞多遠繞多遠。”
范無咎在床邊拉我的袖子:“這就開擺了?黎溯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還沒到無路可走的地步?!?/p>
我將手交叉放在胸前,安詳?shù)拈]目:“你說得對,人生不是無路可走,還有死路一條。”
范無咎:“……”
范無咎拍了拍手,作勢要走:“行吧,那你繼續(xù),我和我哥要去吃飯了,今天晚餐還挺豐盛的……”
我繼續(xù)保持安詳閉目的神態(tài),抬手精準無誤地扯住范無咎的袖子:“等會,你先等我起來?!?/p>
我睜開眼,神態(tài)自若的從病床上跳下來:“走吧,吃飽飯才有精力emo?!?/p>
范無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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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這么晚了,你去哪了?”
瑪麗端著一份牛排坐到我面前,皇后優(yōu)雅的拿起刀叉,熟練的將牛排切成小塊,她問我:“從傍晚就沒有看到你在訓練場,今天訓練怎么樣?”
我用筷子把面條卷成一卷,吹了吹上面的熱氣,聽到她這么問,我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怎么說呢,有一種明天考試,今天才剛剛開始預習的美?!?/p>
瑪麗笑了笑:“黎溯是新人,新人嘛,不熟悉游戲是很正常的,不要給自己這么大的壓力?!?/p>
我回想起今天發(fā)生的事,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我抬起頭,眼神空洞,面帶安詳:“請問莊園支持殯葬一條龍服務嗎?”
瑪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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