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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間被氣的失了智,抬手就打在他身上,惡狠狠的甩出一句社會語錄:“上山狗欺負下山狼,你小子做人別太狂!”
奈布卻露出一個微笑:“謝謝您提供的加速,監(jiān)管者小姐?!?/p>
說罷,他借著受擊加速,一個護腕彈向海倫娜。
我氣得要爆炸:“奈布!你小子居然跟我玩陰的!”
說著,我迅速來到門口,眼疾手快的就往他的必經(jīng)之路上扔了一個一階技能。
在護腕結(jié)束后,技能層層疊加出來的23%持續(xù)性移速降低就讓這剩下的十幾米距離顯得尤為惡心。而此刻,海倫娜的血線已經(jīng)岌岌可危。
而我本人憑借著監(jiān)管者天然的移速差,跟在他身后追了上來。
就在他堪堪摸到椅子的那一刻,我已經(jīng)跟到他的身后。
我念著社會語錄,對著他的后背直接抬起手:“做人別太飄,小心背后刀!”
“呔!吃我一擊!”
一個漂亮的恐懼震懾打了出來。
【傭兵】應(yīng)聲倒地,而【盲女】的倒計時結(jié)束,狂歡之椅帶著她飛上了天。
我扶著膝蓋氣喘吁吁,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看著倒地的奈布又笑出了聲:“嘿,你小汁,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小看你技能的惡心程度了,監(jiān)管者小姐?!奔词故翘稍诘厣希尾嫉穆曇粢琅f沒什么波動。
我蹲在他的面前,笑的非常猖狂,像個十足的反派:“本來只打算留一個,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果然,與其自己努力,不如對手留機會?!?/p>
我陰陽怪氣的以報他當(dāng)初挑釁我的仇:“謝謝這位烙鐵送來的平局,真是雪中送炭,瞌睡送枕頭!”
“嗯。”奈布對我的反應(yīng)并沒有露出惱怒,他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那么,下次再見,監(jiān)管者小姐?!?/p>
說罷,他點了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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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游戲里出來,我仰天大笑,神情癲狂的活像吃了十個反派:“刀不鋒利馬太瘦,你拿什么跟我斗!”
醉心研究喊麥藝術(shù)的【小提琴家】聞著味就來了:“風(fēng)太大,水太深,沒有實力別吱聲!”
范無咎伸手就把我從安東尼奧身邊拉走:“你已經(jīng)夠癲的了,別跟著玩藝術(shù)的瞎混。”
我反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樣,我表現(xiàn)還挺厲害的吧?”
“要不是【傭兵】這么貪,平局你想都別想?!弊於救绶稛o咎,毫不猶豫的潑了我一盆冷水。
“切,那小子還嘲諷我打的差。”我想起奈布的挑釁,就感覺血壓又要往上升了。
“那是戰(zhàn)術(shù)?!敝x必安走了過來。
“他打定的就是激怒你的主意,只要你上頭,他就能借著加速和護腕把人救下來?!?/p>
謝必安揉了揉我的腦袋:“不過黎溯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p>
范無咎抱著傘:“至少沒丟監(jiān)管者的臉?!?/p>
“我就說嘛,黎溯一定能做到!”瑪麗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今天晚上吃小餅干好不好?”
“真令人驚訝,黎溯小姐居然打成了平局?!苯芸斯牧斯恼?,對我的表現(xiàn)頗為意外。
下一句,他微笑著開啟補刀模式:
“如果沒有把天賦均勻的點成一個桶的話,那就更好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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