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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阿爾瓦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我想眼下的情況,黎溯小姐是否該解釋一下……”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不等他說完就搶答道:“愛過,藍(lán)翔,保大,救我媽,喝酸奶舔蓋……”
阿爾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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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病床上,悄悄地看了一眼醫(yī)療室的櫥柜,又心虛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阿爾瓦,嘗試著做出最后的掙扎:“事關(guān)我個人隱私,要不洛倫茲先生先……出去一下?”
阿爾瓦用一副“你到底要干什么”的表情看著我,佇立在一旁,完全不為所動。
我深吸一口氣,再一次掙扎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多不好聽,傳出去豈不是影響你一世清明???聽我一聲勸,大哥你先出去一會?!?/p>
“黎溯小姐,”阿爾瓦終于開口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任何一位監(jiān)管,都不可能在賽后出現(xiàn)如此劇烈的軀體反應(yīng)?!?/p>
他向前走了兩步,站在我面前:“黎溯小姐,你到底在隱瞞什么?”
大有我不解釋清楚就和我僵持到明天早上的架勢。
而我已經(jīng)快疼暈了。
我露出一個苦笑:“行行行我服了爸爸,等下跟你解釋?!?/p>
眼見瞞不過去,我長嘆一聲,干脆破罐子破摔,指向他身邊的櫥柜:“先生,請幫我打開櫥柜,從里面第三個格子里拿一只鎮(zhèn)定劑。”
只一瞬間,阿爾瓦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的眼中充滿懷疑,但還是依言拉開櫥柜,從里面拿出一只鎮(zhèn)定劑。
鎮(zhèn)定劑拿在手里,他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黎溯小姐,”他把鎮(zhèn)定劑遞給我,聲音冷了下來,“你最好想清楚該怎么解釋?!?/p>
我一邊回想上一次鎮(zhèn)定劑的使用方法,一邊顫顫巍巍的把針往自己胳膊上扎,還能抽空胡扯八道:“等我編好一個驚天地泣鬼神、聞?wù)呗錅I見者傷心的理由,我肯定第一個告訴你。”
上一次是范無咎一針筒戳在我胳膊上,毫無手法,除了沒把我扎死以外,沒有任何值得學(xué)習(xí)的地方。
我拿著鎮(zhèn)定劑左看右看,半天不知道該怎么扎進(jìn)去,最后干脆放棄掙扎,咬著牙把針筒遞給阿爾瓦:“我下不去手,要不哥你來吧,記得輕一點哈?!?/p>
我閉上眼都能猜得出阿爾瓦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表情。
手上的針筒被人接了過去。
接著針頭觸及皮膚的涼意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后,鎮(zhèn)定劑被緩緩?fù)迫塍w內(nèi)。
不得不承認(rèn),阿爾瓦扎針的方式比范無咎強多了。我甚至有點懷疑小黑當(dāng)時是不是真的想扎死我。
隨著鎮(zhèn)定劑的生效,疼痛逐漸退離身體,我像個溺水的人終于能呼吸空氣那樣,長舒一口氣,重新享受健康帶來的快樂。
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阿爾瓦盯著我看的神情。
我訕笑一聲:“關(guān)于這個事,其實不是什么大事,我簡單說兩句,你明白就行,總而言之,這個事呢,現(xiàn)在就是這個情況,可能你聽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
阿爾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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