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ǜ兄x@甜崽傘傘的一個月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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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張牌你能秒我?”
我緊緊攥著牌:“你今天能17張牌把我黎溯秒了,我當(dāng)場就把這個桌子吃掉!”
下一秒,【愛哭鬼】羅比·懷特從容不迫的打出一個炸彈,隨后甩出所有的牌。
“飛機!黎溯姐姐,你輸了!”
小羅比踮起腳,在我的額頭上貼下了最后一張紙條。
徒留我一個人盯著手里的牌直瞪眼。
我把牌拍在桌子上,滿眼的不可置信:“不是,我手里一把順子和兩個2呢!”
“小黑!是不是你放的牌!”
范無咎戰(zhàn)術(shù)后仰:“和我無關(guān)!”
我看著羅比最后扔出的17張牌,震驚不已:“這不科學(xué)!我們明明今天下午才教小羅比斗地主!”
在某個風(fēng)不和日不麗的下午,我和范無咎兩個閑人實在是無聊透了,蹲在墻角嘀嘀咕咕商量一頓后,開始到處攛掇其他人打牌。
可惜邀請對象要么忙著做實驗,要么忙著在給貓做spa,要么忙著在聯(lián)合狩獵里放黑心夾子。
后來還是小羅比加入了我們。
再后來,這孩子懵懵懂懂的聽完規(guī)則后,一路高歌猛進(jìn),玩一局贏一局。
再再后來,我就變成輸?shù)淖疃嗟哪且粋€。
我不理解,但我大為震撼。
對此,范無咎將這種不符合常理的現(xiàn)象歸咎于“新手保護(hù)期”。
“黎溯姐姐輸?shù)拇螖?shù)最多,要愿賭服輸噢?!壁A了一下午的小羅比很開心,他拉著我的手晃來晃去。
“好好好,想吃糖葫蘆嗎?我去范無咎的柜子里給你偷點,順帶著把紙鳶也給你偷出來。”我終于接受這個殘忍的現(xiàn)實,開始思考小羅比會提出什么條件。
小孩子的條件,無非就是吃零食玩游戲吧?
范無咎跳腳:“黎溯!”
出乎意料的,小羅比搖了搖頭:“不要?!?/p>
我頗有些好奇:“那你想要什么條件?”
小孩子嘻嘻一笑,伸手指向不遠(yuǎn)處正在看心理學(xué)書籍的噩夢。
噩夢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邊的動靜,他一邊翻著書,一邊用指尖的鋼筆在上面圈圈畫畫,肩膀上臥著一只閉眼小憩的純黑色渡鴉。
“我要噩夢叔叔的渡鴉!”
我的大腦有一瞬間宕機:“???”
與此同時,噩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我小心翼翼的偷瞄噩夢,見他沒有什么反應(yīng)后,有些犯難的壓低聲音:“寶,這個難度有點高,你要不要換一個條件?”
小羅比委屈的撅起了嘴,可憐巴巴的道:“可是羅比真的很想摸一摸噩夢叔叔的渡鴉,噩夢叔叔看起來好兇,平常羅比都不敢靠近,黎溯姐姐也不愿意幫小羅比實現(xiàn)愿望嗎……”
我沒說完的話被堵在嗓子眼里,最后只得咬咬牙:“行!我給你把鳥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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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墻后噩夢翻書的聲音,我狗狗祟祟的縮在角落里,準(zhǔn)備悄咪咪的探出半個頭觀察他的動作,同時開始思考下一步的對策。
很難想象下午我還在當(dāng)莊園街溜子,晚上就要去偷鳥。
至于為什么是偷而不是借,我覺得我去借的話噩夢可能壓根就不會搭理我。
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小羅比可憐弱小無助的神情,咬咬牙,伸出了頭。
結(jié)果就看到噩夢肩膀上那只渡鴉直勾勾盯著我的眼神。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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