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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一臉震驚的從碗里抬起頭,連聲音都在顫抖:“所以說對局指導還要繼續(xù)?你們就這么鐵石心腸嗎?”
相比較我的震驚,約瑟夫倒沒有太多的表情,他甚至還好整以暇地遞給我一張紙巾:“或許我應該晚一點來告訴黎溯小姐?”
我夾起一筷子面條,聽到這個消息后頓時沒了食欲:“晚了,以后就餐時間婉拒討論一切和工作有關的內容哈,容易消化不良?!?/p>
“不必這么沮喪,今晚的對局指導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辟F族端著玉米汁,氣定神閑的品了一口,“放輕松,這段時間會過得很愉快?!?/p>
我捂住耳朵:“別了,上一個用這種話術的恨不得現場刀了我做成藝術品?!?/p>
“請放心,”約瑟夫放下杯子,換了一種舒服但不失禮儀的坐姿,整個人從容又優(yōu)雅,“我沒有理由做傷害你的事?!?/p>
我盯著他看了半天,最后認栽似的隨便在碗里撈了倆下,把筷子放在桌子上:“不吃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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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對這種對局指導可能發(fā)生的突發(fā)情況認知還是太少了。
就比如現在,我盯著一字排開的病床直發(fā)呆。
不是,這是哪兒?。?/p>
我頂著一頭問號從病床旁邊走過,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從無數間病房里像沒頭蒼蠅一樣左竄右竄,又七拐八拐的繞到大門,最后又轉回原點。
我看著眼熟的病床,終于意識到一個嚴肅問題。
我迷路了。
很好,本次隨機地圖直接隨機了一張我壓根沒見過的地圖——《白沙街瘋人院》,眼下這個情況別說指導了,今晚我們兩個人能不能碰面還兩說。
“你在哪里?”耳麥里傳來約瑟夫的聲音。
我看著完全不認識的地圖直嘆氣:“不知道啊,沒見過?!?/p>
“……”法國貴族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算了,是我考慮不周,你周圍什么明顯的標志?”
我對著周圍的環(huán)境認認真真的看了一圈,這才開口:“這題我會,我旁邊有一臺密碼機?!?/p>
約瑟夫:“……”
約瑟夫在耳麥里沉默半餉:“我就不該指望你能說出什么有用的話,看我的快捷消息,你應該能看見大致的位置?!?/p>
狀態(tài)欄上,約瑟夫的頭像下顯示了一條快捷消息,同時,我的地圖上出現了方向鍵。
然而約瑟夫顯然高估了我的方向感。
在教堂——大門——病房——倉庫——禁閉室的位置來來回回兜了不知道多少個圈子后,我終于徹底放棄掙扎。
“依照目前這個情況,”我毫無形象的躺在噴泉庭院的椅子上,累的直揉腿,“我覺得你來找我比較保險,我不確定我下一步能邁進哪里?!?/p>
約瑟夫:“……”
約瑟夫氣笑了:“看來我需要為您惡補一下白沙街地圖的詳細知識,黎溯小姐?!?/p>
“好的烙鐵?!蔽倚碧稍谝巫由?,隨手給約瑟夫發(fā)了一條快捷消息,轉頭就被面前的攝像機吸引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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