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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心醫(yī)院。
一陣眩暈后,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女神像,心里大概有點數(shù),抬腿向醫(yī)院的方向走去。
不出意外的話,醫(yī)院大門附近會刷新一位求生者。
惡補這么久的基礎(chǔ)知識,在對局里還是有點用。
這局除了救人味【大副】,技能拉出超遠距離的輔助味【祭司】、【入殮師】,和身強力壯能無視距離補遺產(chǎn)的修機味【囚徒】,都是能輕而易舉斷我節(jié)奏的家伙。
想到這里我只覺得腦仁疼。
好痛苦,好想擺爛。
我郁悶的抓了抓頭發(fā),還是決定碰碰運氣。
萬一今天大家都沒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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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進醫(yī)院,我的【耳鳴】便亮了起來,看著地上尚未消失的污泥和腳印,我暗自捏住技能【觀測】,順著腳印追了過去。
【大副】何塞·巴登嘖了一聲:“真不湊巧啊,居然是【異界之人】小姐?!?/p>
我的手背在身后,笑嘻嘻道:“有考慮把海神懷表賣給我一個嗎?”
“年輕的監(jiān)管者小姐,即使渾身都是透視技能又如何呢?”何塞反手蓋下眼前的木板,他散漫的笑了一聲,轉(zhuǎn)身翻過木板。隨著他的動作,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事實上您連我的衣角都碰不到?!?/p>
在技能完全克制的情況下,【大副】當(dāng)機立斷選擇拉點。
“您確定不賣嗎?價格好商量?!蔽覙泛呛堑男α艘宦暎@開木板,不緊不慢的追在他的身后。
你別說,帶了天賦【追獵】就是省勁。
更何況我手里還捏著減速和透視的【觀測】技能。
見我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不博弈、不出刀也不換追,終于,翻過三個板區(qū)的何塞忍無可忍,他譏諷道:“黎溯小姐,您跟在我身后是在扮演隨從嗎?”
我抽空看了一眼投降倒計時,心里暗自估算時間,面上卻笑容不減:“考慮考慮下唄,懷表賣我一塊,我要去催眠莊園主,讓老登乖乖讓出位子。”
何塞:“……”
何塞有些抓狂:“這位小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像個幽魂一樣跟在他身后,【追獵】提供的加速使得監(jiān)管者和求生者的移速差進一步拉大,沒有【流血】debuff的我可以輕而易舉的追上他。
“難道您是佛系?”翻過窗戶的何塞終于停住了腳步,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小心的和我保持距離。
我捏緊技能,在心中倒數(shù)讀秒,聞言并不表態(tài):“巴登先生,要不你猜猜看?”
倒數(shù)十秒。
“噢,是嗎?”何塞與我一窗之隔,他將懷表拿在手中,但仍留有幾分警惕,“黎溯小姐真的有這么好心嗎?”
我一臉微笑,對此不置可否。
倒數(shù)七秒。
“小姐,希望您別耍什么花招,”何塞拿住表鏈,任由懷表在半空中搖晃,他上下打量我一番,“即使您克制我的技能,但是懷表10%的加速您也依舊追不上我?!?/p>
我挑了一下眉頭,還是沒有出聲。
倒數(shù)三秒。
見我沒什么反應(yīng),這位航海家大概覺得我是慫了,他斜靠在建筑物上,神色自得:“何況按照之前的數(shù)據(jù)看,您的追擊數(shù)據(jù)差得可憐,何必自討苦吃呢?不如做個聰明人。”
我頭上冒出了青筋。
倒數(shù)結(jié)束。
一階的鐘聲響起。
何塞直起身子,本能的后退一步:“你……”
霎時我抬手將【觀測】技能扔在他的身上,起身穿過窗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出一擊。
趁著擦刀后搖,我看著地上的點點血跡,微微一笑。
“我在等【張狂】,你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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