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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的于是,當(dāng)【瘋眼】巴爾克·拉帕杜拉趕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
還在“噼啪”閃著火花的電線、冒著黑煙的控制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邦邦以及正在給邦邦蓋上白布的我……
“黎溯小姐!”
巴爾克老先生的怒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燒了起來。
巴爾克攥緊了手中的蒸汽錘,氣的吹胡子瞪眼:“你個小混蛋……”
他話音未落,我“哇——”的一聲,一個滑跪火速認(rèn)錯:“對不起!拉帕杜拉老先生,我只是想搭把手而已,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下次我給您帶兩瓶伏特加賠罪!”
“小混蛋,看看你干得好事!”巴爾克手中的蒸汽錘狠狠地杵在地上,隨著他的動作,蒸汽錘上噴出了幾縷滾燙的蒸汽,“看看實驗室和這些控制臺!死小鬼,你把電路全都接反了!還有26號守衛(wèi)!你最好祈禱他的核心零件還有維修的余地,否則我會把你做成27號守衛(wèi)!”
蒸汽錘沒直接錘在我身上,說明這事還有轉(zhuǎn)機(jī)。
我一不做二不休,迅速拿出自己良好的認(rèn)錯態(tài)度,雙手合十,眼神真誠:“私密馬賽,拉帕杜拉先生,我知道自己錯了,給您帶來了這么大的困擾真的很抱歉,請讓我彌補(bǔ)我的過錯吧!”
為了表明我已經(jīng)虛心認(rèn)識錯誤,深刻檢討自己,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端起邦邦的工具箱:“拉帕杜拉老先生,有什么是我可以幫得上的,您盡管吩咐?!?/p>
巴爾克從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聲,語氣略有緩和:“你去把那些線路板拆下來?!?/p>
“好的先生!”我忙不迭的拿起工具,開始拆卸零件。
安靜的實驗室里忽然傳出一聲不大不小的“咔嚓”聲,線路板裂開了一條小縫。
巴爾克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啊啊啊十分抱歉……”我額頭上冒出了一層薄汗,“您別生氣,我這就想辦法!”
我手忙腳亂的把線路板連拆帶扯的拿下來。
“……”巴爾克深吸一口氣,“黎溯小姐,您能告訴我為什么線路板上面還連著各種插件和電路零件?您是準(zhǔn)備把整條電路都拆下來是嗎?”
我看著控制臺上不斷掉下來的螺絲,手抖了一下:“對不起!”
巴爾克握著蒸汽錘的手隱約發(fā)白,顯然是用了很大的力氣克制自己,他咬著牙:“行了!您現(xiàn)在就可以停手,拜你所賜,現(xiàn)在整個控制臺都可以直接扔進(jìn)垃圾堆里!”
我欲哭無淚:“拉帕杜拉先生,我真誠的懺悔態(tài)度日月可鑒,可是手它不聽話??!”
巴爾克顯然沒有指望我能有什么作用,他揮了揮手,把我從他身旁攆到一邊:“夠了,您把26號守衛(wèi)外殼打開就可以了,剩下的您不添亂就是最大的幫助?!?/p>
我點頭如搗蒜:“好的,保證完成任務(wù)!”
但有時候吧,你得承認(rèn),人在某個領(lǐng)域里一定有能把所有事情搞砸的天賦。
一陣不同尋常的動靜后,我的聲音都在顫抖:“邦邦!邦邦你怎么也開始冒煙了!”
巴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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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我看著火冒三丈的巴爾克老先生,短路到神志不清的邦邦,坐在一堆七零八落的控制臺旁開始懷疑人生。
巴爾克老先生的咆哮聲從滾滾黑煙中傳來:“黎溯小姐!我命令你!離我的實驗室遠(yuǎn)一點!離邦邦遠(yuǎn)一點!不要讓我在實驗室方圓五十里內(nèi)看到你!”
我閉上眼睛。
所以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個地步呢?
為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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