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覺得我現(xiàn)在充滿了知識。
“不出意外,我覺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能上癲七的水平了?!蔽仪辶饲迳ぷ?,自信的把資料往面前一扔,翹著腳躺在椅子里,“在座的各位只要坐等我局局四殺就可以了?!?/p>
謝必安:“……”
范無咎指著我一片紅的對戰(zhàn)記錄,冷笑一聲:“要不是看過你的對戰(zhàn)記錄,我就真信了你的鬼話。”
我沖他搖了搖手指頭,老神在在的吸溜一口熱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年輕人,莫欺少年菜。”
范無咎丟了個白眼:“這么久了連平局都打不到,見過菜的,沒見過一直菜的,今天算是見著了?!?/p>
謝必安揉了揉我的頭并且委婉拒絕了我的胡說八道:“別貧了,等下還有對局,我們?nèi)ケO(jiān)控室看看其他人的對局思路?!?/p>
.
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贏,這局包贏的!”我指著大屏幕上正在用蠟油封機的【蠟像師】菲利普,自信滿滿的打包票,“以我觀看數(shù)百場的經(jīng)驗來看,菲利普先生妥妥四殺!”
大屏幕上,還剩兩臺電機。對面求生飛天一個,殘血兩個,形式一片大好。
就在我說完的下一秒,油蠟附著度即將達到100%的一瞬間,【病患】埃米爾用飛輪破開了禁錮,緊接著一個鉤爪翻進板區(qū),避免了倒在遺產(chǎn)電機的結局。
“反應挺快,剛剛秒倒的時候可不見你有這樣的水平?!狈评昭凵褚粍C,切換【融蠟】,不斷逼近埃米爾。
鉤爪還在冷卻中,埃米爾被架在板區(qū),只要拿下他,這局四抓基本上是板上釘?shù)氖隆?/p>
我摸了摸下巴,胸有成竹道:“這個局面算是穩(wěn)了,除非他隊友有辦法帶著他沖出板區(qū)……”
還沒等我說完,只見遠處【哭泣小丑】裘克抓著火箭沖了過來:“埃米爾先生,請抓住火箭!”
我噎了一下。
埃米爾反應很快,他反手拍掉木板,迎著裘克的方向跑去。
“該死?!狈评樟⒖滔騼蓚€人的方向拋出凝蠟,同時開始澆筑蠟油。
我擦了擦汗:“沒事,能打,融蠟疊附著度很快的,還能讓兩個殘血跑了不成?!?/p>
然后,我就看見兩位求生者頂著高達99%的附著度,抓著火箭沖了出去。
只差一點就雙倒了,真的只差一點。
我:“……”
菲利普也沒想到是這種情況,【蠟像師】顯而易見的紅溫了,起身追了出去。
我心虛的瞄了一眼他背后的遺產(chǎn)機,只能安慰道:“反正這臺遺產(chǎn)沒人修,只要電機不夠,求生就沒戲……”
只聽“刺啦”一陣電流聲,【囚徒】盧卡·巴爾薩悄悄的連上了這臺遺產(chǎn)機。
我:“……”
我看著大屏幕已經(jīng)汗流浹背了,只能到處找補:“補遺產(chǎn)機又能怎么樣,這么大的劣勢呢,我就不信他倆能拖到開門戰(zhàn)!”
然而直到笛聲長鳴,【蠟像師】都沒能再打到一個人。
我干笑兩聲,狂擦頭上的汗:“總不可能菲利普先生一個都留不住吧……”
大屏幕上彈出【一敗涂地】的字樣。
“閉嘴!”范無咎捂住我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