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亦派的一年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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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約瑟夫的一席話聽得我又驚又疑:“什么意思?”
法國貴族的眼中閃爍著妖冶的光,他向我敞開雙臂:“沒有痛覺,不會死亡,惹怒監(jiān)管者的下場就是在對局里被無止境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p>
“所以,但凡放聰明一點,又有誰會想招惹這種……怪物呢?”說到“怪物”兩字,約瑟夫不易察覺的短暫停頓了一下,這才繼續(xù)說下去,“我年輕的小姐,您不會到現(xiàn)在還認為歐利蒂斯莊園的對局,都只是雙方的茶余消遣,無足輕重的‘游戲’吧?”
“當然,或許對我們來說是‘游戲’,可是對于求生者而言,是揮之不去的夢魘和絕境?!?/p>
在這個時候,我才隱約意識到我和這些不會喘氣的同事們之間的差別。
我張了張嘴,試圖在巨大的信息量里梳理清原委:“等下,我們……這么無敵?能讓隔壁陣營怕成這樣?”
我怎么覺得他們一點都不怕我呢?
“雖然莊園主定下規(guī)矩,但是在對局里總能找到操作的余地。很久以前,也有一些不安分的家伙妄圖挑戰(zhàn)監(jiān)管者,甚至想要殺死我們?!?/p>
“然后,他們在對局里徹底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p>
約瑟夫淡漠的笑了笑,語氣平淡的像在討論一件不甚重要的小事:“威懾力一旦深入人心,余下的事便簡單明了?!?/p>
我聽得咋舌不已,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我看他們在對局里也沒少ob???”
“日復(fù)一日的對局,如果沒有狩獵的樂趣,我們也會麻木。無論是求和還是對抗,包括所有的對局策略,甚至是某些小打小鬧的挑釁,不過分的情況下,我們并不在意。而他們,也需要喘息的時間?!贝蟾攀俏乙荒樸卤频谋砬楸饶切┚眠h的回憶更生動,約瑟夫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久而久之,雙方形成了某種約定俗成的界限,大家都是聰明人,知道對方真正的底線在哪里?!?/p>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說到最后,法國貴族露出一個不置可否的笑容,寡淡的月色透過窗戶落在他的身上,我第一次看到素來溫和有禮的貴族露出如此漠然的神色:“黎溯小姐可以放心,求生陣營即使再心有不忿,不過是做些小動作罷了,有誰會對監(jiān)管者下手呢?”
“畢竟那些苦頭,他們已經(jīng)嘗過了,不會有人想再嘗第二次?!?/p>
這可把我震驚到了,很難想象莊園里居然還發(fā)生過這種事,事實上,我對自己的定位一直是在莊園打白工的倒霉蛋社畜。
想到這里我莫名的背后發(fā)冷,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好半天才開口:“感情我這上班的地方還鬧過起義呢?”
現(xiàn)在不僅要給莊園主打白工,還要小心自己的人身安全,誰家打工人這么憋屈?
法國貴族的目光從我臉上掃過,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攤開雙手,語氣隨意:“無論是工作,還是消遣,您怎么樣理解都可以。您只需要知道,監(jiān)管者的身份是一張底牌,在莊園,您很安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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