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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覺秘密被人窺探后,恐懼、驚慌、憤怒和一些其他不知名的劇烈情緒不斷的糅雜和發(fā)酵,一種類似缺氧的窒息感不斷擠壓我高度緊張的神經(jīng),我死死的盯著他,哆嗦著嘴唇,最終,一字一頓的問道:
“怎么,伯爵先生終于按耐不住,準備圖窮匕見了?”
就在我攥住他衣領的同時,約瑟夫雙手扣緊我的肩膀,將我禁錮在狹小的空間中,與此同時,他本人的眉梢微微上揚,眼中不見絲毫慌亂:“先冷靜一下,看起來黎溯小姐的情況不太好,也許鎮(zhèn)定劑的份量不夠?”
連接發(fā)生的事讓我本來就沒有恢復的san值瘋狂往下掉,而如今擺在我面前的半管鎮(zhèn)定劑,正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手指用力到被絹滑的絲巾勒至發(fā)白,我渾身顫抖,幾乎要崩潰:“你們一個兩個到底要干什么!要殺要剮給個痛快成不成?”
法國貴族用力壓住我的肩膀,把我扣在他的身前:“黎溯小姐,我想您誤會了什么……這個癥狀在梅斯默小姐那里應該叫……應激?”
“應激個錘子!”感受到身體幾乎動彈不得,我拼命的掙扎,“我在這個莊園活到現(xiàn)在我容易嗎我?你們一個兩個到處搞我心態(tài),老子今天要替天行道,拿板磚把你們都拍成二維碼!掃不出來的那種!”
san值歸0,徹底瘋狂!
法國貴族把我壓回椅子上,自始至終他的神色和語氣都沒有太大的變化,仍舊保持著溫和有禮的人設:“我親愛的,如果您一直無法冷靜下來,那么我恐怕要采取一些其他的手段?!?/p>
我壓根不聽他的話,發(fā)現(xiàn)胳膊使不上勁后干脆就用腳亂踢:“我要買下白沙街瘋?cè)嗽?,然后把你們這群絕世大神金統(tǒng)統(tǒng)抓進去!”
見我處于無法溝通的狀態(tài),約瑟夫在制住我的同時,左手抓起那半管鎮(zhèn)定劑,快狠準穩(wěn)的扎在了我的小臂上。
剩余的鎮(zhèn)定劑在消弭了體內(nèi)最后一點隱約的痛感時,也壓下我瀕臨崩潰的情緒,強行將歸0的san值控制在一個不高不低的范圍。
……有的時候真的挺想報警。
我無力的對他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不講武德,你玩不過就扎針是吧?”
約瑟夫彎腰屈膝,與我的目光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他將我由于掙扎而略顯凌亂的頭發(fā)撩至而后,慢慢靠了過來。
貴族的手最終停留在我的后背,他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后背,在我耳邊輕聲道:“我知道在剛剛無論是游戲還是莊園內(nèi),您都經(jīng)歷了很多不太愉悅的事情,但是我想您需要冷靜下來聽我解釋?!?/p>
隨著他的動作,法國貴族垂落的銀白發(fā)絲輕輕的掃過我的臉頰。旁邊的水晶燈散發(fā)著刺眼的白光,我木然的掃了一眼地面,兩個人的影子在光影的錯位下交織在一起,最終在地毯上投落出一個近似擁抱的姿勢。
……如果忽略掉兩人之間那根不太優(yōu)美的中指的話。
可惜我現(xiàn)在心冷的像在大潤發(fā)殺了20年的魚。
被強制冷靜的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我看了一眼時間,對約瑟夫的行為毫無波瀾:“在鎮(zhèn)定劑失效前,你最好別兜圈子,不然等藥效一過,我照樣會一板磚掃過來。”
法國貴族將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聞言握住我的一只手,語氣聽起來非常真誠:
“請相信我,我并不會傷害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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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有點少,周末會多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