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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的看著阿爾瓦:“啊?”
不是,我的蓮花蠟燭燈有這么十惡不赦嗎?
我嘗試著解釋道:“那什么,我的作品只是抽象了一點,超前了一點,特色了一點,作為藝術(shù)品它沒有那么恐怖,也不會讓我誤入歧途。”
我合理懷疑阿爾瓦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阿爾瓦把圖紙舉到我面前:“黎溯小姐,這到底是什么?”
我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你知道,有什么東西無論是摔了砸了還是扔湖里,都能堅持不懈的繼續(xù)響下去嗎?”
阿爾瓦:“?”
于是在我解釋完華夏人民過生日常用物品——蓮花蠟燭燈的妙用后,阿爾瓦罕見地沉默了。
“哥,隱士哥,”我蒼蠅搓手,開始凄凄慘慘的賣可憐,“我一個華夏平民的孩子,平生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心愿,就是在明天的慶典上讓大家見一見的藝術(shù)品,僅此而已,您不會忍心讓我的這么微小的心愿落空吧?”
我討好的給他錘了錘肩膀,大餅畫了一張又一張:“只要完成這個,你讓我每天寫2000字對局分析報告都行,哥,你是我親哥,我以后一定發(fā)憤圖強,爭取做大做強,成為強大的新一代屠皇,保證不丟你的臉!”
阿爾瓦:“……”
旁邊的小羅比嘆為觀止,指著像塊狗皮膏藥的我問邦邦:“這就是范無咎叔叔常說的‘諂媚’吧?”
邦邦:“……”
安東尼奧拉開小羅比,長發(fā)一動,把小提琴塞到他的懷中:“黎溯小姐的言行舉止太影響三觀,小孩子千萬不要學,聽話,自己找地方去玩小提琴吧?!?/p>
小羅比:“咦?”
我在旁邊聽得一清二楚:“……”
我艱難的扭過頭:“你們懂什么,這叫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黎溯小姐,”阿爾瓦當然也沒指望我畫的大餅?zāi)軆冬F(xiàn),他不堪其擾的拿起一塊電池,警告我道,“最后一次。”
“然后收起你膽大妄為的創(chuàng)意和天馬行空的想法。”
我歡呼一聲,恨不得抱緊他的大腿:“我宣布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異父異母的親大哥!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阿爾瓦:“……”
終于,他忍無可忍,拎著我的衣領(lǐng)把我拽開:“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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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理科教授的動手能力格外的強,在實踐方面,你可以永遠相信阿爾瓦。
有了阿爾瓦的加入,這項發(fā)明在制造過程中無比順利,比預(yù)計的凌晨完工時間還提前好幾個小時。
我把紅布蒙在蓮花燈上,推著板車把作品拉到大廳的正中央。
出于某種直覺,阿爾瓦隱約感覺到不對勁:“小姐,這就是你說的‘給大家一個小小的驚喜’嗎?”
我愛惜的整理了一下紅布,點頭如搗蒜,絲毫沒有覺得有哪里不對:“沒錯呀,慶典上的一個小彩蛋,表達了我對慶典的慶祝之情和對歡快節(jié)日的喜愛……”
阿爾瓦再一次看向蒙著紅布的蓮花燈,目光里充滿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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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幾章是群友投票出來的七夕番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