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番外,與正文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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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向,cp:宿傘之魂)
?。▋?nèi)置讀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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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ㄎ⒘眶梦琛⑸倭啃幕?、說記,噩夢和回憶是cb向,本文遵循人格拆分制,不同角色均視為獨立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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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問就是三人行)
?。ㄒ遗?,不喜的寶寶快避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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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我對此不置可否,讀心bug的出現(xiàn),讓我推翻了之前我對我們未來的所有預(yù)料。
我以為我們只差最后一步了。
“黎溯小姐,這已經(jīng)是第四杯了?!?/p>
【調(diào)酒師】黛米·波本將酒杯從我手中抽走,并握住我去拿下一杯酒的手,她湊到我的面前,促狹的拉長音:“讓我猜猜,黎溯小姐這是在苦惱什么?”
酒精嗆得我鼻腔都在發(fā)麻,因而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我揉了揉鼻子,悶聲道:“就不能是單純的找戴米小姐聊天嗎?”
“你說是這種聊天嗎?十句話不到就已經(jīng)喝掉四杯的那種?”黛米直起身子,將我面前的空酒杯收走,“我親愛的,再喝下去你要醉了?!?/p>
“不喝酒,還能干什么。”我不依不饒的又拿過一杯酒,一飲而盡。
黛米見我準備再一次伸手,迅速擋住我的手,順便將其余的酒全部收了起來:“親愛的,你不能再喝了,等下謝必安和范無咎兩位先生看到又要生氣你不愛惜自己了?!?/p>
“……他們憑什么生氣?”
酒精在胃里繼續(xù)發(fā)酵,在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后,理智的弦應(yīng)聲而斷。
酒杯倒在桌子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我恍惚的看著倒下的杯子,頓了頓,忽然自嘲的笑出聲。
“他們兩人忙著準備和其他人過七夕,才沒空管我?!?/p>
……
“黛米,你說他們?yōu)槭裁匆@樣啊,那之前的相處都算什么啊……”
此刻,我正毫無形象的抱著黛米的胳膊嚎啕大哭,酒精在麻痹我神經(jīng)的同時,也將理智侵蝕殆盡。這些日子里被深埋在心底的痛苦、委屈和無奈,此刻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涌而出。
黛米遞給我一包紙巾,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后背,猶豫了很久才小心的開口:“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想兩位先生并不是這樣的人。”
“哪有什么誤會,要不是我誤打誤撞聽到這些心里話,他們還要若無其事的瞞我多久呢?我是那種不依不饒死纏爛打的人嗎?”我擦掉眼淚,一肚子委屈無處發(fā)泄。
黛米小心的拉了拉我的袖子,目光看向某處,她面露難色:“小姐,也許,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沒等她說完,“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明明大家說開了就可以好聚好散,我沒有那么不體面,說清楚后我可以自己退出,可不可以不要瞞著我……”
一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謝必安溫和的聲音里充滿了困惑和別樣的情緒。
“瞞著什么?”
下一秒,范無咎暴躁又擔憂的聲音在我耳邊炸開。
“你到底喝了多少?。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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