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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無咎:“?”
范無咎:“黎溯,這是什么東西?”
范無咎指著大廳里蒙上紅布的不明物體,抓狂不已:“黎溯,我不是讓你消停會嗎?你又搗鼓了什么玩意!”
我一個滑鏟靈活的躲過他的攻擊范圍:“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這可是我苦思冥想的作品,絕對是慶典上最完美的藝術(shù)!”
“我信你個鬼!”范無咎伸手就要來抓我,“我就沒見你做出來什么正常的東西!”
……
此刻距離慶典開始不足一刻鐘,我的同事們齊齊圍在紅布前,對于這個半夜憑空出現(xiàn)的不明物體,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
聽到范無咎的聲音,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
“這個……這個聞所未聞的東西,是黎溯小姐做的?”班恩隱約感覺到有哪里不太對。
約瑟夫思忖幾秒鐘,像是想到什么,倒抽一口涼氣,默默后退至相對安全的距離,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戒備。
里奧聞言也后退兩步,不過顧及我的面子,只是退到不遠(yuǎn)處,他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對眾人打圓場道:“總的來說大家都是為了慶典,我想黎溯小姐的新作品或許沒有想象的那么糟糕?!?/p>
珀西沉默的盯著紅布,不發(fā)一言。
盧基諾的評價簡潔中充滿了不屑:“一坨?!?/p>
末了,他覺得這樣的評價不足以表達(dá)內(nèi)心的鄙夷,又補(bǔ)充道:“按照廢柴人類小姐的怪異審美,只能做出一堆奇形怪狀的破銅爛鐵。”
“先生們,你們這幅表情真讓人匪夷所思,”瑪麗搖搖頭,對此持不同意見,“我覺得小黎溯很棒啊,她總是有許多別出心裁的創(chuàng)意?!?/p>
小羅比揮了揮手,力挺我:“黎溯姐姐構(gòu)思的東西都是超級厲害的!”
邦邦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在紅布前轉(zhuǎn)圈:“藝術(shù)!藝術(shù)!天才!天才!”
巴爾克警覺地把邦邦拉開:“離這個危險源遠(yuǎn)點!”
“奇怪的作品?!薄白蛱焱砩线€沒有拉到大廳。”“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模樣的玩意?!蓖柸值墀B在一起,撩起紅布的一角,“簡直太讓人期待了?!?/p>
“或許,沒有各位想象的那么糟糕……”
瓦爾萊塔在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下?lián)u擺不定,最終還是選擇站在我這一邊。
為數(shù)不多知道真相的內(nèi)部人士阿爾瓦:“……”
面對眾人的態(tài)度,范無咎非常抓狂:“你們?yōu)槭裁磿杷莸膶徝浪胶蛣?chuàng)造能力抱有不切實際的期待?你們忘記了上次聯(lián)合里那些要命的音樂了嗎?”
提到這個安東尼奧不樂意了,他對上次聯(lián)合演出的效果贊不絕口:“請不要詆毀藝術(shù),范無咎先生?!?/p>
于是話題莫名其妙的往某個不可控的方向延展開來,噩夢不可避免的想起小愛麗絲吹嗩吶的鬼畜場景,這對他而言不亞于精神暴擊,是他每天深夜都揮之不去的噩夢。
真是噩夢聽了都會做噩夢的程度。
噩夢目光涼涼的掃向我:“如果可以,我真想把黎溯小姐扔進(jìn)福爾馬林里,至少她馬上就可以閉嘴?!?/p>
我縮了縮脖子:“……”
眼看眾人亂成一鍋粥,謝必安眉頭緊鎖,他把我拉到一邊,小聲的問我:“黎溯,大廳里的到底是什么?”
我乖巧的對食指,表情要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們那邊人民慶祝生日時的傳統(tǒng)道具,無毒無害無污染?!?/p>
謝必安:“……”
范無咎一拍額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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