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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小姐?!?/p>
諾頓勾起嘴角:“幾日不見,看起來黎溯小姐,似乎頗為想念我們?”
我悄無聲息的將手伸向包里,面上還掛著裝出來的囂張:“瞧瞧這是誰?我們的坎貝爾先生,我猜你現(xiàn)在該不會是想套麻袋把監(jiān)管者打一頓吧?”
我眼尖的瞄到他身后的麻袋。
不是,怎么他真想套我麻袋啊!
“小姐,你最好能認清現(xiàn)實,”諾頓對我的猜測不置可否,他仗著身高優(yōu)勢向前一步,隱隱給我施加壓力,“現(xiàn)在監(jiān)管者可沒有反擊的能力,哦,倒不如說在這之前,孱弱的監(jiān)管者小姐,你本身也沒有反擊的能力。”
我盯著這個高我兩頭的人,不動聲色的握緊了包里的某個物體,對他的挑釁嗤笑道:“說得好像慶典永遠不會結(jié)束似的,放完假回來不還是要上班的嗎?那個時候就不怕善意鞭尸和善意放血了?”
有點想抽他。
但不是現(xiàn)在。
我還得從他那里搞明白這群ob位到底要干什么。
諾頓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扯出一抹譏笑,連帶著他鼻子上的鼻釘都晃了晃:“你覺得求生者會和你們這群怪物一樣,心甘情愿留在這個見鬼的莊園嗎?被你們這群怪物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在暗無天日的絕望里日日夜夜承受著煎熬?”
“小姐,我受夠了,僅此而已?!?/p>
他忽然按住我的肩膀壓了過來,整個人的影子如黑霧般將我籠罩其中,只有他帽檐上的燭火發(fā)出晦暗的殘光:“殘忍的怪物是不可能理解的?!?/p>
“不如讓我們看看,這一次,我們的監(jiān)管者小姐,能不能犧牲一下自己,給所有人帶來一個新的可能。”
諾頓看起來不算健壯,但力氣大的驚人,他的手死死的鉗住我的肩膀,讓我掙脫不開。
我額頭青筋直冒,使勁掰著他的手:“諾頓·坎貝爾你是真缺德到冒青煙啊,你拿我當犧牲品問過我的意見嗎?上次打團這次抓人,你就看我好欺負是不是?信不信我給你腦門開個瓢?”
“小姐,你沒睡醒嗎?”諾頓眼底嘲諷愈盛,他好整以暇的看著我掙扎不開的樣子,“監(jiān)管者可不能在慶典期間動手。”
“認清楚現(xiàn)實,現(xiàn)在可沒有人能護著你,”他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我感覺肩膀隱隱作痛,“你最好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黎溯小姐,這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p>
“有沒有可能,你是在挑戰(zhàn)我的耐心?”
我低著頭,背在身后的手緩慢地抽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物體,一邊暗暗估算攻擊的角度和距離,一邊反問他:“你確定,慶典期間監(jiān)管者不能攻擊?”
是可忍,孰不可忍。
諾頓本能的皺起眉頭,在沒有察覺到異常后,他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別想耍什么心眼?!?/p>
我深吸一口氣。
“首先,我和你們沒仇,其次,是你們?nèi)俏业?!?/p>
在說完話的瞬間,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一個令人膽寒的紅色物體,照著他的腦門就砸了下來。
“呔!今天就讓你嘗嘗板磚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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