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盈寢屋
柳三白在看著楊盈背任如意寫的安國諸位大臣的職務(wù)和安國等級制度體系。讓柳三白再次感嘆,太像她高考前時背的歷史知識背的頭疼發(fā)漲的樣子了。于是為了楊盈省事,她把所有知識點都繪成了一副框架圖,楊盈一看果然比長篇大論的文字好理解多了
楊盈果然清晰多了,小白太感謝你了,愛你呦
這是柳三白時常對如意和楊盈說的最多的口頭禪,起初兩人還不好意思,時間久了兩人也就無所謂了
柳三白我也愛你
聰明如楊盈很快就記住了全部內(nèi)容,兩人無聊的喝茶,柳三白突發(fā)奇想
柳三白阿盈,我給你的護身符還戴著嗎
楊盈嗯,你看
說著扒拉開袖子把手脖上的紅繩銅錢手鏈給柳三白看了一眼
柳三白嗯,那就好,最近挺不安全的,你一定別摘了它
楊盈小白,我想我想學武術(shù)了,大家都有自保的能力,而我卻什么也不會,我會害怕,如果哪天你們不在,或者你們受到傷害,我該怎么辦?我想和你們并肩而戰(zhàn),而不是躲在你們的身后,什么也做不了
柳三白會很辛苦的
楊盈我不怕
柳三白真不后悔,而且我會很嚴格
楊盈不后悔
柳三白既如此,那我傳你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獨一無二,聞?wù)邆?,聽者流淚的絕世神功
楊盈怎么覺得怪怪的?!
柳三白好,跟著我做,一二三,深呼吸然后跳一下蹲下去,雙手抱頭,念出咒語
楊盈什么咒語?
柳三白大哥饒命??!
楊盈柳三白,你敢戲弄我,看我不咯吱你
柳三白哈哈,來抓我呀!
兩人追逐打鬧玩了起來,兩人跑累了躺在床上楊盈側(cè)身看著柳三白認真的說
楊盈小白,我是說真的,我想強大起來這樣你們才能更輕松
柳三白我明白,可是我怕你太累了,而且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之后呢我會每晚在夢里教你,這樣的話你也不會受傷,還不會占用你學習的時間
楊盈真的?不許哄我玩
柳三白真的,今晚就開始
楊盈好
倆人正趴在床上聊的熱鬧,門口的門被人推開,楊盈小白扭頭一看是任如意,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任如意手里掂著一個鳥籠子,放到了桌子上
兩人好奇地走過去,看著籠子里那只珍珠鳥
任如意這是珍珠鳥。珍珠鳥對毒煙比人更敏感,要是有人放毒煙,它會叫起來。
楊盈咦?好有趣啊!
任如意轉(zhuǎn)身來到窗戶邊,把懸鈴掛在上面
任如意懸鈴掛在窗戶上,有刺客進來就會碰響它
楊盈好
柳三白殿下,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屋去了,明天見
楊盈退下吧
柳三白敬諾
屋內(nèi),任如意考究楊盈的學習成果,知識點記的都很熟悉了,剩下的就開始考練對于一些意外情況的應(yīng)對
楊盈現(xiàn)在寢床前擺好了架勢
楊盈大膽!孤不是公主,孤是禮王
說著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抱臂,還象征性的挑眉看向任如意
內(nèi)心話任如意:還算有點樣子
任如意點頭淺笑行李
任如意妾有誤,請殿下恕罪
楊盈,嘴角傾斜微笑,手指向任如意的方向
楊盈任女官,孤,孤枕難眠,特讓你前來侍寢。
任如意順著楊盈演下去,一步一步走近,扶起楊盈的下巴,直盯著楊盈
任如意殿下要奴怎么相伴?
楊盈看著任如意的動作有些害羞,大腦一片空白,任如意一把拉過來抱起身坐在床上,讓隱身偷看的柳三白很是激動,也差點發(fā)出了聲音。
任如意邪魅一笑,看向斜躺著的楊盈扶過她的臉龐勾起下巴
任如意對各國使節(jié),朱衣衛(wèi)多半會獻上美女妖童。試探查偵。你要是不想被發(fā)現(xiàn),就得學會冷靜鎮(zhèn)定
楊盈慌張結(jié)巴的開口
楊盈好,好…那,那我該怎么,鎮(zhèn)定
任如意把人放回床上
任如意第一皺眉
楊盈就褶皺著眉頭
任如意第二,身子不動
楊盈就一點不動,聽著任如意,接下來要說什么? 任如意用手輕滑,從肩膀一路向下滑到扶著床的手。
任如意第三,輕輕的說兩個字,臟,滾
楊盈一把拂開任如意的手
楊盈臟,滾
任如意一聽,連忙下跪,楊盈想扶起任如意一想到她是在教自己就沒再動作
任如意殿下贖罪,可奴真的是無處可去了,求殿下憐惜
任如意一臉可憐兮兮的望著楊盈,雙手拉著楊盈,模樣太過楚楚動人,她確實有些心軟,然后恢復(fù)冷靜一把甩開冷漠開口
楊盈無禮,來人把這賤婢帶出去
說完,立馬蹲下床沿與任如意平視
楊盈如意姐,我剛才表現(xiàn)的怎么樣?
任如意還行,有點悟性
楊盈扶起任如意后起身,任如意走向桌子楊盈跟在身后。柳三白也就此離開化作了原型埋在土里吸收月光
楊盈可是,如意姐你怎么會這么多東西?我要是有你一半漂亮能干就好了
任如意把桌子上的珍珠鳥籠子掛到了一旁桿子上
任如意我也是學的,學不好就會死,你也一樣
楊盈我才不怕呢!這些天我也都看出來了,你跟遠舟哥哥一樣,都是嘴上說的厲害著呢,其實就是想嚇唬嚇唬我
任如意楊盈,你記住了;真情實意這種東西在我和寧遠舟身上早就死光了,或許他在宮中當侍衛(wèi)的時候,對你還有幾分香火情,可如果哪天你還不能醒悟,他真的會殺了你
說著拿出刀對準了楊盈
任如意就像我現(xiàn)在可以一邊跟你說笑,一邊殺了你
本來還有些樂呵呵的楊盈,在任如意一本正經(jīng)且嚴肅的說了這番話和舉動,宛如一盆冷水潑了下來。任如意見她聽到心里了收了刀
任如意不要相信任何人,永遠不會背叛你的人,只有你自己。這就是我教給你最重要的東西,記住了嗎?
楊盈點點頭
任如意睡吧
天一亮
寧遠舟和于十三早早的就準備去跟周健商議,就看到門口多了一殊大的靈芝草,于十三好奇的上前摸了摸那靈芝立馬斜到一邊
柳三白于十三你干嘛?
于十三老寧,這聲音好像熟悉???
兩人蹲下身,于十三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
寧遠舟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柳三白我不吸收點日月精華怕維持不了多久的人形,到時候除了作為藥什么也做不了,剛好我還能護著院里的人
于十三之前沒化原型你不也沒事嗎?
柳三白我這是有時間的好嗎?半月現(xiàn)原形一次,不過你不用擔心走之前我換回來就行。
寧遠舟行吧,等會兒我吩咐錢昭找人護著你就你這樣估計沒一會兒就有人把你采了去
柳三白多謝了
于十三小蘑菇,我們走了
柳三白你才蘑菇,你全家蘑菇
兩人返回去,跟錢昭打了個招呼就轉(zhuǎn)身離開,還派了元祿時隔一兩個時辰來看看她在不在;為此也讓元祿孫郎錢昭圍著她轉(zhuǎn)了好幾圈打量著她笑說,把她給磨成粉送錢昭做藥丸,而錢昭表示也不是不可能,看著作為醫(yī)師的錢昭她瑟瑟發(fā)抖。并且又多了一外號小蘑菇;柳三白就有些后悔了。
楊盈神情懨懨的跟任如意剛出來看著大家沒有收拾出門動作就出來問一問,剛好看見元祿在打水,楊盈兩人走向前去,元祿看見人沒休息好出口詢問
元祿殿下,早??!昨晚沒休息好啊?
楊盈嗯了一聲,兩人走上前一早沒見到小白,剛好可以問問元祿
楊盈元祿,你見到小白了嗎?
元祿小白姐在門口曬太陽呢
任如意曬太陽?
元祿寧頭兒說,她就跟植物一樣需要陽光照射維持人形才能久一點
楊盈哦,等下沒事了我去看看她。
楊盈對了,怎么大家都沒收拾?。?/p>
元祿今天不出發(fā),頭兒說原地待命,休息一天
任如意他去哪了?
元祿他和十三哥去勸周健放我們過去
楊盈周健不是丹陽王兄的人嗎?他會聽遠舟哥哥……
發(fā)覺如意的眼神和自己喊錯了稱呼,連忙改口
楊盈咳咳,寧掌柜的話嗎
元祿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次由不得他了
任如意他想劫持周健,這就是你們昨天商量出來的法子
元祿比劫持更管用。如意姐,你們就安心等著吧
元祿轉(zhuǎn)身繼續(xù)回頭干活去
任如意楊盈兩人回頭對視了看一眼。
周健禮王的腳程怎么那么慢?什么時候能到涂山鎮(zhèn)?
周健剛要回頭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侍衛(wèi)被人打暈了,只見來人身高九尺,一身黑衣顯得人更長風玉立,而來人正是六道堂的寧遠州
寧遠舟六道堂堂主寧遠舟奉丹陽王之令拜見周將軍拜見
雙手抱拳對周健行了一禮
周健寧遠舟?
寧遠舟有些密事不適合入第三個人的耳朵所以只好請張參軍休息一下了
寧遠舟兩年前,我在沈國公府與周將軍有過一面之緣,不知周將軍是否還記得
周健記得,你不是被…
寧遠舟這還得多謝殿下蒙恩,讓我撿回一條命,這才有機會跟周將軍一塊兒,為殿下效力
說著,從衣袖里掏出一封信遞給周健
寧遠舟此令,可為佐證
那人接過信封,打開細看
信封上寫著,今遣寧遠州至你地處置禮王事宜,下面是章印
周健細細的看了幾眼,抬頭看向?qū)庍h舟
周健稍等,我需要去核對印記
周健去桌案旁拿起前些時日互相來往的信件,與此信的字體做了比較
周健殿下,派你前來的時候是哪一日?
寧遠舟二十七日
周健,看不管哪一處也都算能對得上,便回身抱拳行禮
周健寧大人見諒,休怪本官多疑
周健只是前幾日剛收到王府的信鴿,令本官攔阻禮王,為何現(xiàn)在……
寧遠舟只是前幾日我還沒有回到京城,沒有見到殿下,否則,我怎么可能讓那幾個幕僚出這么一個不通狗屁的主意?也不想想,這禮王真的死在了安國,那么章崧和蕭皇后怎么會善罷甘休?
寧遠舟他們只需要在你動手的時候抓住幾個人證,到時候殿下就難逃攤殺弟叛國的大罪。而周將軍,你只怕也難逃凌遲處死的罪行。不過還好你周將軍行事謹慎,只在涂山關(guān)設(shè)伏,這才沒有鑄成大錯。
周健沒錯,我早就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寧大人有何妙計呀?
寧遠舟我向殿下獻了一計,不知道周將軍可有聽過?前朝有位張將軍把稻草人裝作自己,引敵軍入營的故事。
周健當然知道
寧遠舟周將軍果然博學多才,我的這一計叫偷梁換柱禮王常年在宮中安然,安人自然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我們可以組建一個假的使團,趕在真使團之前入安,再和安人鬧出點矛盾,死在安國之內(nèi)。這么一來,兩國的和談必然破裂,到時候兵荒馬亂,誰還管真的禮王在哪兒?只要圣上無法回歸,那么皇位自然落到殿下手上
周健就算假使團身份暴露,也沒人,聯(lián)想到我們和殿下的頭上,此計當真絕妙
周健只是使團規(guī)模不小,時間倉促,很難找到這么多合適的人
寧遠舟這個周將軍不必擔心,既然我前來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個,已安排好六道堂舊部準備好,不能說天衣無縫,也能有個七八分像
周健當真?
寧遠舟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