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湫把腿從人家身上拿下來,沒有絲毫抱歉口吻地道歉道,“不好意思,第一天做人,還不太熟練,見諒”。
那領(lǐng)頭當(dāng)然不信什么第一天做人,只以為是在尋自己開心,威脅道,“就算你武功高強,但風(fēng)火堂人多勢眾,你們夫妻絕對逃不過追捕”。
夫妻?李蓮花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竟沒第一時間反駁,看了眼涂山湫,趕在她插話之前瞎扯道,“大哥,你看啊,不是我不配合,你有難處,我們也盡量幫忙是不是,只是救死人,一向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我看今天啊,這天也不時,地也不利,人也不和,不如等合適的話,咱再聊哈”。
說完示意涂山湫跟他走,兩人進(jìn)門后,趴在地上的眾人逐個爬起,手下向領(lǐng)頭請示接下來怎么辦,那領(lǐng)頭抱著受傷的胳膊,吩咐道,“寫信請上面派人,先在周圍住下,另尋他法”。
這邊,涂山湫斜靠在椅子上,“說說吧,怎么回事”,李蓮花見她這么快意識到中間的問題,眼底泛起笑意,細(xì)細(xì)跟她把事情講明。
涂山湫點頭道,“所以,你現(xiàn)在需要把這個妙手空空偷出來?”,李蓮花拿起茶杯輕抿一口,“是,不過我們需要一個契機”。
兩天后,涂山湫一大早就離開了蓮花樓。
看李蓮花獨自留在樓中,一直在蓮花樓旁守著的弟子立刻稟報給了管事。果真,不出李蓮花所料,風(fēng)火堂接著就找上門來。
涂山湫這邊按照李蓮花的說法,打算隨便找個地方坐一上午,她逛逛悠悠來到一所酒樓下,向小二要了一間包廂。
接近晌午,涂山湫嗑著瓜子,突然聽到樓下有打砸的聲音。
她推開門往下看,就見著李蓮花正揣手站在旁邊,看著那一堆被打得快站不住的風(fēng)火堂眾人,大廳中央站著一位少年,他正聽著小二講事情的經(jīng)過。
“事情就是這樣,這人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把死人救活呢”,方多病聽罷,肯定了這些人就是一些仗勢欺人的惡霸。
“這位兄弟說的沒錯,人若不講道義,和畜生有什么區(qū)別呢”,方多病義憤填膺。
“嗯”,李蓮花對他肯定的點點頭,表示對他話的認(rèn)可。
那管事氣急,“臭小子你什么來路,竟敢管風(fēng)火堂的閑事”, “我是什么人”,方多病接著就顯擺出來他的牌子,“百川院”。
百川院,這名字好熟悉啊,涂山湫趴在圍欄上開心得看著熱鬧,突然想起,那不是四顧門分崩離析后成立的江湖刑堂嗎?
李蓮花仿佛有了倚仗,他點了點風(fēng)火堂的人,示意他們完蛋了。
風(fēng)火堂管事連忙解釋,“誤會誤會,都是誤會哈哈,原來是百川院的兄弟,在下不知,多有得罪,只是我們風(fēng)火堂也并不犯事,不知百川院為何非要與風(fēng)火堂過不去”。
方多病當(dāng)即自信答道,“以多欺少,不公,以有武欺無武,不義,這不公不義之事,我們百川院的人,自然是遇一件管一件啊”。
眼見風(fēng)火堂的人支支吾吾,李蓮花打算再填一把火,這時,涂山湫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