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過琴酒的保時捷365a時,原以為警報就要解除,一把冰冷的槍,就再次抵到了她的腰間。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琴酒那把伯萊塔。
琴酒跟我上車。
一個低沉冰冷,卻又帶著一絲玩味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降谷憐(完了,完了?。?/p>
降谷憐身體僵硬的走向他的保時捷365a,此刻的降谷憐真的好想扒著他的車門,喊偷小孩了。
但她不敢。
就在快走上車的時候,松田陣平跑了過來,一把拉過降谷憐。
松田陣平你是誰!要帶她去哪!
琴酒默默的收回黑風衣里的伯萊塔,饒有興趣的盯著這兩個人。
突然,一個壞心思騰空升起。
琴酒寶貝,不給我介紹一下?
降谷憐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琴酒,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在搞什么。
松田陣平腦子一瞬間變得空白。
松田陣平(寶貝?這個男人叫她寶貝?)
琴酒則趁松田陣平不備,又把人拉進自己懷里,然后貼在她耳旁,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警告她。
琴酒我勸你,老實一點。
降谷憐(搞什么!琴酒那么惡趣味嗎?。?/p>
降谷憐雖然心里這樣想著,但卻還是貼到了他的胸前,一只手把玩著他的頭發(fā),順著他的話語,裝成一副很是親密的樣子。
降谷憐寶貝,他是我的朋友,你不會連朋友的醋都吃了吧?
降谷憐(還要回家解釋,好麻煩?。?/p>
松田陣平同樣不可置信的盯著兩個人。
松田陣平(這丫頭,真的出軌了?)
松田陣平(剛才她緊張的人就是他吧?。?/p>
松田陣平(不,她不會的,她剛才是在害怕吧?。?/p>
松田陣平威脅在讀國中生,你已經觸碰到法律了!我……
在即將暴露身份的時候,她及時打斷了他。
降谷憐松田,我還要和他出去玩呢,你快點走吧,我可不想你打斷我們之間的行程哦。
降谷憐表面和琴酒卿卿我我,暗地里在心底無聲的哭泣。
降谷憐(對不起了,陣平哥哥,只能先犧牲一下你的小心臟了。)
松田陣平在頭猶如被五雷轟頂,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她說了什么。
他有很多話想問她,但最后,卻只變成了這幾個字。
松田陣平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降谷憐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琴酒便替她做答。
琴酒一周。
松田陣平再次不可置信的看向降谷憐。
松田陣平(所以說,在零離開的那一天,他就和她就在一起了?)
松田陣平(零在執(zhí)行任務,不能讓他分心。)
松田陣平走到琴酒面前,拉住降谷憐的手,語氣很是強硬。
松田陣平我是她的監(jiān)護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有權利帶走她。
降谷憐看松田陣平這表情,以及語氣就知道他生氣了。
降谷憐哥哥,我……
松田陣平閉嘴!
松田陣平打斷了她的話,朝她狠狠的吼了一聲。
降谷憐也立刻變得乖巧。
琴酒則別有深意的笑了。
琴酒不是朋友,是監(jiān)護人呀。
松田陣平將視線轉移到琴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