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話,但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諸伏景光注視著她赤裸的半身,以及裙子上那鮮明的白色痕跡,臉紅卻又難過。
諸伏景光為什么……
降谷憐為他撫去眼角的淚水。
降谷憐玩玩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諸伏景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諸伏景光玩,玩?
降谷憐甜甜一笑,妥妥的一個小渣女。
降谷憐對呀,你真的好有意思,阿景。
諸伏景光低下頭,眸中的光都要消失了。
諸伏景光有意思嘛。
降谷憐看到他這樣后,心頭一緊。
降谷憐抱抱阿景。
降谷憐的側臉貼著他溫暖的胸膛,聽著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和不禁亂了心跳的節(jié)奏。
柔軟的觸感在諸伏景光懷中,一瞬間,他的臉頰變得更紅,同時,也變得更加委屈。
她壞心眼的問他。
降谷憐阿景剛才舒服嗎?
諸伏景光不說話,她便一個人自顧自的說。
降谷憐肯定舒服吧,要不然,也不會×××。
諸伏景光依舊保持沉默,他就不應該回來,明明今天上午也可以來拿,偏偏還是選擇了下午她放學的時間,就是為了見她一面,現(xiàn)在可好,不止見了,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降谷憐見他還是沉默,最終,暫時放過了他,畢竟現(xiàn)在松田陣平也要回來了。
她向來是心急的人,但有些事情發(fā)展快了,他和她都會吃不消,不過這倒也沒關系。
降谷憐親手為諸伏景光整理好衣服,自己也正打算回房間換睡衣,就在她起身要離開的時候,他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諸伏景光藥箱在哪,可以告訴我了嗎。
他說話的聲音依舊溫柔,而因為有些沙啞,所有添加了磁性,更加具有吸引力。
但話語中的委屈,也不可讓人忽視。
她回過頭,對上他那雙含淚的眸子,沒有再騙他。
降谷憐客廳右邊的柜子里。
他聽后,用雙手支撐著身體站起身,去柜子右邊拿藥箱。
降谷憐沒去換衣服,她重新坐回沙發(fā),靜靜地注視他孤寂的背景。
等到他拿著藥箱走過來,降谷憐這才乖巧的轉過身,讓他擦藥。
降谷憐你,看到了嗎?
諸伏景光知道她說的是什么。
諸伏景光嗯。
降谷憐那你怎么什么反應都沒有。
諸伏景光你希望我有什么反應?
降谷憐質問我,或者,壓抑不住自己,和我說一些話,做一些事。
諸伏景光抱歉。
降谷憐阿景,你真的非要讓自己那么痛苦嗎?
諸伏景光別說了,小憐,算我,求你。
降谷憐表情頓住了。
諸伏景光真的是太好了,有那么一瞬間,她舍不得讓他傷心了。
但是,也只是一瞬間。
不過她倒是真沒說話了,畢竟要讓他仔細的思考幾天。
沒過一會,她的傷口處理好了。
諸伏景光收拾好了醫(yī)藥箱,就打算離開這里。
降谷憐也沒有做任何挽留,就這樣任他走了。
她換了身衣服,繼續(xù)坐在沙發(fā)上,等松田陣平回家。
松田陣平我回來了。
松田陣平手中拿著降谷憐最喜歡吃的菠蘿魚,走進家門,拎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