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憐哥哥……我愛你……我愛你們……
已經(jīng)失控了。
安室透注視著自己身下對自己告白的少女,不知怎么的,一瞬間興趣全無。
他明明不想這樣,可她卻一次次的逼自己對她那么做。
如果,如果她能少愛幾個人,也許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
他越想越氣,最后推開了她,拿出了裝有解藥的針管,打在了降谷憐的手臂上。
不一會,降谷憐便恢復(fù)了神智。
安室透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了。
安室透我們談?wù)劙?,以,戀人的關(guān)系。
雖然降谷憐恢復(fù)了神智,但身體上的欲望還是存在,她坐到了安室透的懷里,皮膚緊緊貼著他的肉身。
降谷憐那你想聊什么呢,快一些,我還想和你××呢。
安室透抓住了她的手腕,吻在了她的手背上。
安室透未來,以后。
降谷憐像只蛇一樣纏上了安室透,癡迷的吻上了他的脖頸。
降谷憐那我直白一點,我的未來必須有你,不管是以什么身份,懂嗎?
未來,降谷憐想過自己和她的未來。
她愛他,雖然不只是他一個。
安室透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很軟很甜。沒有任何強(qiáng)迫的意味,全然是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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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沖矢昴在另一輛車上載著幾個孩子,灰原哀不太喜歡這種場合,就在家里安心的研制解藥,沒有來。
九和酒店的大樓上,降谷憐牽著黑羽快斗的手,把他帶到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漆黑的房間中。
黑羽快斗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知道他和她已經(jīng)暢通無阻的來到了二十四樓。
期間遇到了幾個保安和警察,結(jié)果那幾個保安,警察也全當(dāng)沒看到他倆,繼續(xù)巡視。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黑羽快斗剛想問,降谷憐便打開了屋子中的燈。
只見的那一枚名叫“霜降”的黑寶石,就那么被放在房間里,周圍沒有一個人看守。
他呆愣的注視著貨真價實的黑寶石“霜降”。
降谷憐基德先生,歡迎來到我的地盤。
降谷憐得意洋洋的拿起的黑寶石,走到窗戶邊,“嘩”的拉開窗簾。皎潔的月光照射進(jìn)來,她將黑寶石對準(zhǔn)月亮,很遺憾,沒什么反應(yīng)。
降谷憐看來,這并非基德先生要找的寶石呢。
她把價值五百億的寶石毫不猶豫的丟給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立刻有些慌張的伸出手接過寶石。
幸好沒有落在地上。
他放松的拍了拍胸脯,但是,等等,降谷憐怎么會知道自己要找某一顆寶石,且還要對滿月的光輝照耀!?
降谷憐瞬間看懂了他的問題,他還沒開口問,她便快速開口解釋。
降谷憐因為,我是神,所以知道一些別人并不知道的問題,你不用對此大驚小怪。
雖然有一些中二,但是確實實話,她曾經(jīng)是站在第三視角的神明、同時也是觀眾。
痛苦又快樂,窒息又輕松。
見降谷憐不想說,黑羽快斗沒有多問,畢竟世界上連魔法都有,再離譜的事,也其實都不算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