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所劃下的水墻,其實也就相當(dāng)于一道屏障,可是他們?nèi)齻€硬生生闖進(jìn)來了。
那道鏗鏘有力的聲音,著實是把尹落霞炸了個外焦里嫩。
尹落霞:我都知道了些什么東西啊,這些是我能知道的嗎?
被北離自己人知道了沒什么,最怕的就是被天外天或者南訣之人知道,那才是真正的要命。
若是被他們知道拿去大肆宣揚,那么這件事情可就不能如此算了。
李長生也知道,所以不會讓身份不明的人在場,他雖然是老了,但沒有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如果在知道別人的身份確實不一般,很有可能對立時,他決不會就此選擇說出來。
江水中心之人,卻在一道劍光之后陡然變了張臉,那張臉太過于年輕,就像是和這群十幾歲的年輕人是同輩中人般。
這就是大椿功,大椿功所需要的是舉一派之力傾力培養(yǎng),極其難得一見,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呢。
前方之人正在說話時,蕭若風(fēng)注意到了后面的馬車,本來以為絕對不可能傳出去的秘密,在此時好像不是那么牢靠。
一輛馬車明晃晃的擺在那里,趕車的正是才分開不久的司空長風(fēng)。
此時沉默的不只是蕭若風(fēng),還有百里東君幾人,他們也沒想到會這么巧。
在注視到的那一刻,兩邊人馬都沉默了。
姬若風(fēng)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干,還是被李長生攔下來:“不必,都是自己人,馬車?yán)锏娜四阋泊虿贿^,先回去吧?!?/p>
聽到這番話后的百曉堂堂主,才依依不舍的離開,蕭若風(fēng)也在與李長生說完話后離開。
等他們離開后指月與尹落霞才從馬車內(nèi)出來。
“原來天下第一的秘密還挺多?!?/p>
指月倒是沒什么特殊反應(yīng),旁邊的尹落霞已經(jīng)從知道那刻張大嘴巴,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過神來,她需要自己一個人消化消化。
默默走到邊上去望著天空腦子呈放空狀態(tài),還是沒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能聽到這些東西的?
改頭換面的李長生對于她的目光好像有些不太自在,變年輕了好像也變嬌了。
“咳咳,我……那個若水,好、好巧?!?/p>
有點結(jié)結(jié)巴巴的,片刻后好像才終于整理好了思緒:“那個,我,以后我不叫李長生了,我是南宮春水?!?/p>
他早就已經(jīng)想好,若是重返年輕后該叫什么名字。
他之前姓李,是因為他最好的朋友姓李,所以這一次他姓南宮,是因為他的師娘姓南宮,叫春水是因為他想做個讀書人,又或許是因為他曾經(jīng)真正年輕時的城里有一條河叫做春水河。
“你好,南宮春水?!?/p>
指月沒有反駁,倒是覺得這名字還挺儒雅。
此時的南宮春水已經(jīng)快站不住,本身重返年輕時就是會虛弱,他要暈過去時他的好徒弟接住了他。
時刻關(guān)注師父百里東君及時接住了南宮春水,還忍不住慶幸:“幸好接住師父了,沒有讓師父暈倒在地上。”
而早就確定了暈倒方向,想要倒在指月懷里的南宮春水,暈倒前的第一想法是打一頓這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