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想帶著于期期一起,于期期拒絕了。她覺得這些事情還是要他們自己說開。
反正劇情她大概知道,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特別大的變化的。
于期期如意姐,我就不去了,等你回來和我說說就好。
任如意也沒強求,她以為于期期還因為自己的事情生在錢昭的氣,還在心里默默的盤算著怎么調(diào)解調(diào)解。
見任如意同意前往,錢昭松了一口氣,看了看于期期后連忙跟上。
房門推開,眾人見如意進來,都是一愣。
錢昭隨手關(guān)門,面無表情道
錢昭人齊了
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時有些慌亂。于十三連忙讓座:
于十三“坐我這兒,我這邊寬敞?!?/p>
元祿元祿也趕緊奉茶:“如意姐,你喝茶。”
丁輝四面掃了一眼,迅速把擱在身后的果盤擺到如意面前
如意剛要落座,孫朗立刻喝道:
孫朗等等!
如意疑惑地看向他,孫朗快步上前,用袖子仔仔細細地把椅子擦了一遍,這才恭恭敬敬道:
孫朗請
如意目光掃了一圈,見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著她,便在眾人的注視下默然入座,無語道:
任如意“行了。承蒙大家看得起,之前的事情,就當一筆勾銷?!眳s又抬眼看向眾人,道,“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第一,我跟朱衣衛(wèi)的恩怨,不會影響到使團,但也請各位不要插手。第二,我畢竟曾是朱衣衛(wèi),教授楊盈。你們要救皇帝,我會盡量幫忙,但我不會參與你們的行動。”
任如意說話的時候,一旁的元祿就一直附和。
眾人一下子活潑起來。于十三道:
于十三“那是當然,美人兒肯幫我們,我們就是已經(jīng)修了八輩子的福氣……”
孫朗嘿嘿笑著:“之前我還擔心等到了安國,肯定會和朱衣衛(wèi)有一場血戰(zhàn),私下里還求了幾次菩薩保命。沒想到現(xiàn)在就天降一位左使來指點,真靈啊……”
眾人紛紛附和:“可不!”“沒錯!”“寧頭兒真是深謀遠慮……”
寧遠舟一直含笑看著他們,此刻才道:
寧遠舟“好了,繼續(xù)說正事?!?/p>
他認真地分析了起來,不時指點案上的地圖。如意偶爾添上兩句,眾人或點頭,或發(fā)問。都在很認真地參與著。
一時說起安國朝堂的現(xiàn)狀,如意道:
任如意“洛西王和河東王的內(nèi)斗,你們六道堂查不清楚,我這也一樣,畢竟我五年前就離開了安都,中間一段時間,一直都昏昏沉沉地在鄉(xiāng)下養(yǎng)傷。雖然快一年前又重新進了朱衣衛(wèi)的梧都分堂。但身為一只小小的白雀,自然也碰不到什么核心的消息。”
寧遠舟思索道:“看來,得去找金沙樓問一問了?!?/p>
任如意有些疑惑:“金沙樓?和宿國的金沙幫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寧遠舟“就是一家,金沙幫原本是沿江一帶最大的鹽幫,這幾年養(yǎng)了不少間客,兼做起了掮客生意,不管是各國軍報、高官秘事,還是茶鐵生意,都能問他們打聽。消息雖然未必準,但占著他們幫眾在各國有數(shù)萬之多,有時候比我們自己查到的還快一些,所以偶爾,我們也會問他們買些消息。”
于十三連連點頭:“對,就在他們開在各地的金沙樓,”他目光望遠,一時間心蕩神搖,“呵,那可是天字第一號銷金窟,美女如云,還有俊俏的男子,因此一些小娘子也會去那兒。醇酒似海,骨牌聲震天,就連彈琵琶的樂師,都是西域請來的胡姬。最妙的是,不管在里頭怎么胡天胡地,金沙樓都會為你保密……”
眾人也不禁心馳神往。寧遠舟輕咳一聲,眾人這才回神,見任如意似笑非笑,都羞愧地低下了頭。
任如意“最近的金沙樓在哪里?”
元祿脫口而出:“就在離這七十里的穎城,明天正好路過!”
錢昭面無表情,一敲他的后腦勺。如意眉眼一彎,輕笑道:
任如意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