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母親墓碑前,現(xiàn)在已是深秋風吹來涼颼颼的,祭拜完母親我走出墓園,剛走出墓園不久天就下雨了,老天你也為我的母親感到悲哀嗎?
我的父親是個人渣,他和小三聯(lián)手害死了我的母親,他們同床共枕17年我不信他們沒有一點感情,他明明知道母親體弱多病,他就是個社會敗類
雨下大了,我也沒帶傘只能去公交亭避雨可是這距離最近的公交亭也有500米,肯定要淋的濕透了
等到我到的時候全身已經(jīng)濕透了,秋風還是很涼的,弄得我打了好幾個噴嚏,拿出手機一看已經(jīng)7點多了,這個地方最晚的公交車是五點半的,打車也不好打怎么回家啊,風吹的我好冷,我怎么有點暈,我迷迷糊糊的昏過去了
沈懷從,剛從墓園看望過他的母親,在回家的路上透過車窗看到這一幕,只見少女的全身已經(jīng)濕透,粉雕玉琢的小臉上還有些許紅暈,濕噠噠的衣服粘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線條,他不忍心 于是停車,親自將少女抱上車
他摸了摸少女的額頭,好燙 發(fā)燒了,于是他將少女帶回了自己家
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這里的裝修很簡約,以灰色為主色調(diào),我撐著身子起來發(fā)現(xiàn)只穿了一件襯衫,這件襯衫好大像是男人的衣服,我下了床,來到客廳卻看見一個男人在廚房忙活什么,男人肩寬腰窄大長腿,上穿白色襯衫,扣子解開了一個露出誘人的鎖骨還有隱隱的胸肌,下著灰色西褲完美的勾勒出他的大長腿,簡直是被女媧眷顧的男人
見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我試探著發(fā)出聲音
“你……好?”
他見我醒了,有些高興,但又想起什么似的慌忙開口
“衣服是阿姨給你換的!我什么都沒看見,剛才只是在熬生煎紅糖”
接著他我又做了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沈懷從”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
“謝謝你,我叫江瑜”
沈懷從突然湊過來,往我額頭上摸了摸
“還可以不那么燙了”
接著他又帶著我做到了沙發(fā)上我們開始聊天
他把煮的紅糖姜水遞給我說
“喝一點吧,驅(qū)驅(qū)寒氣”
緊接著他又把我打量了一遍,這讓我變得有些局促不安,他可能看出來了我的年齡并不大,突然開口問我
“這位小姐,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從容開口
“我叫江瑜,你也可以叫我小魚”
他思考了一下又開口
“你今年多大了,父母呢?”
一想到父母,我就感覺非常委屈,我的眼睛里此時蓄滿了淚水,我強忍淚水開口
“今年17歲了,馬上成年了,母親去世了,我父親他不要我”
說到這里我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他見狀慌了神,連忙安慰我但卻不知道怎么安慰,看他手足無促的樣子我被逗笑了,他見我笑了 才松了一口氣
我忐忑的開口
“叔叔你可以收留我嗎,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我知道這種做法很隨便,但我真的沒有地方去了
我又緊接著補充:
“叔叔你放心,等我讀完書我一定賺錢還你”
他好像被我這些話逗笑了,沈懷從可是首富沈家唯一的繼承人,家里寶貝的很,養(yǎng)一個小姑娘還是綽綽有余的,沈懷從沉默了一會
江瑜以為他不愿意,有些沮喪 撅著個小嘴眼里滿是失落
沈懷從看見了有些心疼,但他想逗一逗這個小女孩
“那你是以什么身份成為我的家人呢?”
我支支吾吾開口
“要不……要不我認你做干爹吧??!”
這一句話給沈懷從震驚住了
沈懷從此時此刻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他看著眼前的女孩,大眼睛長睫毛鼻梁高挺,嘴巴粉嘟嘟,一整個看起來像是一塊小草莓蛋糕,想讓人咬一口
沈懷從他好似被眼前這位小姑娘迷住了,突然開口
“要不你做我的童養(yǎng)媳吧”
我支支吾吾開口
“???這…這…這不行的”
沈懷從突然湊近,我的手抵在他的胸膛感受著襯衫下的肌肉,我爭取不和他對視往下看,卻看到他那誘人的鎖骨
我艱難開口
“只要你別不要我,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