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如練,悄然籠覆蒼茫大地,群山之間,一抹抹颯爽的巾幗身影在夜幕下若隱若現(xiàn),她們匆匆集結(jié)于那條洶涌澎湃的河畔。閻王、哈雷與小蜜蜂等人的身影早已靜候于此,仿佛暗夜中的星辰,默默標(biāo)注著這場不凡的聚會之地。
譚曉琳氣喘吁吁說。
譚曉琳(云雀)總算結(jié)束了!
閻剛(閻王)教導(dǎo)員,著什么急?訓(xùn)練重點才剛剛開始!
譚曉琳目光掃過四周,赫然映入眼簾的是那波濤洶涌的河面,兩葉橡皮艇猶如浮萍般蕩漾其上,身著潛水服的蛙人靜靜端坐,宛如暗夜中的水之衛(wèi)士。救生圈與救生衣等救援設(shè)備整裝待發(fā),無一不備。剎那間,岸邊的聚光燈驟然點亮,如舞臺燈光般照亮了整條河流,每一波漣漪都在其照耀下熠熠生輝。
她詫異地看著眼前一幕。
譚曉琳(云雀)你們……這是要我們過河嗎?
閻剛(閻王)對了,武裝泅渡。
譚曉琳目光如炬,指向那行列松散的隊伍,字字?jǐn)S地有聲,滿腔憤慨在風(fēng)中震蕩。
譚曉琳(云雀)可我們……我們都累成那樣了!你看不見嗎?
牛懿(哈雷)教導(dǎo)員,戰(zhàn)場上敵人可不會因為我們累,就停止追殺。
馮冬冬(小蜜蜂)我們到了敵后只能潛行,一旦被發(fā)現(xiàn),那就是活靶子!敵強我弱只能以最快的速度逃命。別說是武裝泅渡,就是火山也得爬過去!
譚曉琳(云雀)可這是我們……
安之輕輕邁近,及時牽住了欲與對方理論的譚曉琳,她的目光回轉(zhuǎn),映入眼眸的是安之那沉靜如水的制止眼神,仿佛在說,無需與風(fēng)爭鳴。安之順勢貼近她的耳畔,低語如絲,字句間蘊含著深意,讓譚曉琳感受到不必徒耗唇舌的默契。
安之(彼岸花)教導(dǎo)員,我們以什么身份與他們理論,現(xiàn)在他們是我們上級,我們是他們手下要挨訓(xùn)的菜鳥,服從命令吧!
暗影之中,雷戰(zhàn)如一道雷霆自逆光中馳騁,那被光線勾勒出的魁梧身影猶如雕塑般震撼人心,瞬間點燃了田果眸中的星星,令她不自覺地沉醉其中。
田果(開心果)酷!真是酷斃了!
歐陽倩(蚊香)花癡,你不看會死??!
雷戰(zhàn)(雷神)教導(dǎo)員是你阻礙訓(xùn)練嗎?
安之(彼岸花)報告!少校同志,她只是太累發(fā)一點瘋,很正常。
說時遲那時快,安之以一種恍若掩耳盜鈴的決絕,迅速將譚曉琳穩(wěn)妥地帶回了隊伍之中。
雷戰(zhàn)(雷神)你們幾個都睡著了嗎?
雷戰(zhàn)的身軀猶如雷霆之怒,他轉(zhuǎn)向哈雷,聲音如狂風(fēng)撼山,震撼人心,哈雷不失時機地拿起喇叭,先是一陣輕咳以調(diào)整音調(diào),隨后對著那些英姿颯爽的女兵們,嗓音洪亮如戰(zhàn)鼓,宣告著命令。
牛懿(哈雷)武裝泅渡!現(xiàn)在開始!
何璐心中燃著行動的火焰,迫不及待要將指令付諸實踐,卻不料田果輕輕拽住了她的衣袖,那一剎那的觸感如同冰涼的漣漪在湖面擴(kuò)散,令何璐驚訝地收住了急促的步伐。
何璐(和路雪)怎么了?
歐陽倩(蚊香)我不舒服,我下不了水。
田果(開心果)我倆都來例假了。
何璐(和路雪)你們怎么不早說?
歐陽倩(蚊香)不敢說……
何璐(和路雪)我不相信這種情況,他們會逼你們下水。
葉寸心和安之手挽著手如局外人般,淡然自若地觀賞著眼前的一切,那副超然物外的神情,仿佛熱鬧非凡的場景與她們隔了一道無形的屏障。
閻剛(閻王)嘿!說你們呢!還愣什么?
歐陽倩(蚊香)報告……
何璐(和路雪)報告!
何璐(和路雪)有特殊情況……
田果(開心果)報告!我們沒事……
何璐(和路雪)歐陽倩和田果來例假了!
田果(開心果)報告首長!我不是故意的。
安之看一眼怯怯田果:“豬隊友!”
何璐(和路雪)報告!女人有特殊的生理周期,這個時候落下病一輩子好不了。
雷戰(zhàn)(雷神)還有呢?
何璐(和路雪)因為我是一個女人,更是一名軍醫(yī)。
雷戰(zhàn)(雷神)上尉,我現(xiàn)在就能告訴你,這還輪不到你!
陳秋白(曼陀羅)報告!
陳秋白(曼陀羅)訓(xùn)練結(jié)束后可否派衛(wèi)生員給她們檢查一下身體健康?
雷戰(zhàn)(雷神)可以有。
雷戰(zhàn)無聲中給閻王下達(dá)指令,閻王上前幾步說。
閻剛(閻王)沒聽見,雷神說話嗎?武裝泅渡!嘿!我這暴脾氣??!
田果(開心果)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閻剛(閻王)害怕了吧!知道被槍打的滋味了吧!如果你們在未來的戰(zhàn)場上,不想被敵人打死,那么現(xiàn)在就給我過河!
他直接拿起步槍“嗒嗒嗒……”對著女兵腳邊掃射,嚇得女兵們手忙腳亂逃離是非之地紛紛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