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女兵的廢舊的倉庫緊鎖大門被一腳踹開,女兵躲在角落里見陳秋白和安之二人被哈雷和閻王拖拽進來,他們又押著譚曉琳接受審訊,等門緩緩關上,女兵們蜂擁而至撲上來。
葉寸心(敵殺死)小之子?!
沈蘭妮(滅害靈)曼陀羅,你沒事吧?
沈蘭妮扶起渾身濕漉漉的陳秋白,陳秋白一瘸一拐走到唐笑笑身旁詢問何璐身體狀況。
陳秋白(曼陀羅)我沒事,和路雪怎么樣了?
唐笑笑(芭比)還是老樣子,燒又高了。
歐陽倩(蚊香)我們不能這樣等死啊,和路雪都快不行了,腦子被燒糊涂了怎么辦?
田果(開心果)難道你還想演電視劇???
葉寸心(敵殺死)越獄啊!那美劇你沒看過???不會那么容易就能越獄的。
沈蘭妮(滅害靈)那也是你沒那本事!
葉寸心(敵殺死)你有那本事嗎?
安之被女兵們爭論不休吵鬧聲吵醒了,安之有氣無力起身看著十分關切的葉寸心時鼻子一酸抱著她,沒骨氣跟她哭訴起來。
安之(彼岸花)小葉子,他…他們欺負…我…電我、踢我、打我、我胸口…肚子好疼??!嗚嗚……
葉寸心抱住安之背部,另一只手輕拍且撫摸她的背部,其他女兵也想到自己所受待遇,為其動容,阿卓此時語出驚人。
曲比阿卓(奢香)喂!多大點事?。】尢涮涞?,笑起來也慘兮兮的!不就那么點事兒嗎?各位能不能別搞得跟《2012》那電影似的?啊?
田果(開心果)這事兒還不大???
曲比阿卓(奢香)我也沒覺得有多大啊,讓咱們進去呢!哎呀,現(xiàn)在還不到為戰(zhàn)友默哀的時候呢,都哭喪著臉。當務之急是先想這怎么逃出去。
何璐(和路雪)你們兩個別吵了!
何璐(和路雪)現(xiàn)在大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都不好過,他們根本不會有任何憐憫之心,在他們眼里,我們連螞蟻都不如!同志們,我們?nèi)绻霾坏酵菜溃强隙ㄊ峭瑲w于盡!
何璐所說都言之有理,女兵們停止爭吵安安靜靜聽何璐的話。
安之趴在葉寸心的肩膀上看因病魔折磨得面色蒼白、嘴巴干裂、直冒冷汗且聲音沙啞的何璐還要出面解決她們的矛盾,心感愧疚。
安之(彼岸花)對不起……和路雪……我沒把你們救出去,還讓你們擔心!對不起!
何璐(和路雪)沒事,平安就好!我們不怪你,你已經(jīng)盡力了。
曲比阿卓(奢香)嘿!姐妹,我剛才在那邊,看見一點奇怪的東西。
阿卓看了看四周,佯裝低頭,輕聲說,她又指墻角處說。
曲比阿卓(奢香)后面的聲音不對。
安之看了看四周,蹲下身,側耳在墻角敲了敲,果然,有地方發(fā)出空心的聲音。
葉寸心(敵殺死)這里肯定有個通風口。
沈蘭妮(滅害靈)水泥板還是濕的,是剛弄上不久的。
田果(開心果)??!我們真的找到越獄的地方了?
歐陽倩(蚊香)后面是什么呢?我們弄掉這個板子容易,別一家伙進了地雷陣!
曲比阿卓(奢香)后面是空地……有巡邏人員經(jīng)過……兩人一組……兩米外有軍犬的呼吸聲……電網(wǎng)有電流聲……
田果(開心果)那還是出不去??!出去了就是電網(wǎng),還有軍犬——我們還是沒辦法跑?。?/p>
安之(彼岸花)有鑰匙,林醫(yī)師的醫(yī)療車!
田果(開心果)他們沒給你搜身嘛!我們都有被搜身,你沒有,不公平!
歐陽倩看不下去對田果后腦勺一巴掌下去想把她打醒。
歐陽倩(蚊香)嘿!果子,你是哪頭的?
田果(開心果)我當然是我們這一頭的啦!
歐陽倩(蚊香)那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田果(開心果)我只是好奇而已,好奇都不行??!
安之(彼岸花)我把鑰匙藏在……藏在……
處于暴躁邊緣的陳秋白看不得安之扭扭捏捏的小女子姿態(tài)出言打斷。
陳秋白(曼陀羅)這么變性?。∮性捒煺f,有屁快放!
安之看著周圍姐妹閉眼不管三七二十一說出來。
安之(彼岸花)藏在內(nèi)衣海綿里。
頓時屋內(nèi)鴉雀無聲,陷入僵局,何璐出言打破僵局。
何璐(和路雪)出去就有巡邏的,肯定還有攝像頭,我們這兒就有攝像頭,你看——我們在干什么,說什么,他們都知道……我們根本就是被養(yǎng)在魚缸里面的金魚,一舉一動他們都知道……
安之(彼岸花)我注意,你們過來!
安之招呼女兵們過來,她光明正大說著悄悄話自然逃不出作訓室里雷戰(zhàn)和老狐貍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