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練結(jié)束之后,安之獨自坐在臺階上看著這斷了線的珍珠從天而降奏起令人拋棄三千煩惱的純音樂,微風(fēng)攜帶涼爽和淡淡的青草香,她情不自禁探出手出接,它落入手心綻開冰冰涼涼的水花。
牛懿(哈雷)怎么了?不高興。
哈雷自顧自坐在她身旁陪她一起賞雨,他見安之慢慢靠在他肩膀上一把把她摟進懷里,安之躲在他懷里把玩他的手指。
安之(彼岸花)沒有,我只是突然覺得好孤單想讓你陪陪我!
牛懿(哈雷)我不是在陪你嘛!雷神跟我說了……
安之(彼岸花)怎么你當(dāng)我的男朋友原因就是想當(dāng)我的心理醫(yī)生?。∧隳鼙鹊蒙显迫竼幔克墒切睦韺W(xué)博士。
牛懿(哈雷)男朋友就是女友最好的心理醫(yī)生啊!給女友提供情緒價值。
安之(彼岸花)你頭低一點,我有話跟你說。
牛懿(哈雷)你還有什么悄悄話跟我說的。
哈雷寵溺低頭,他只見她對自己露出狡黠一笑,“咻——”她如蜻蜓點水般親吻他的嘴唇,安之忐忑瞥一眼他的臉色,她卻瞅見哈雷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大,整個身體都僵在原地一動不動,她不悅捏一捏他雙頰。
安之(彼岸花)哈雷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我是洪水猛獸嘛!
牛懿(哈雷)我錯了,我錯了,大小姐!
安之(彼岸花)晚了!
安之“咻”一下起身避開他的懷抱這個動作簡直行云流水,她朝前跑了幾步突然轉(zhuǎn)身對他莞爾一笑。
安之(彼岸花)過幾天拜托你了,審訊官!
牛懿(哈雷)放心吧!瞧好了!
安之好不吝嗇獻出飛吻,哈雷裝模作樣將她的飛吻珍藏于心逗她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空揮手與他告別,他們或許是天生一對——安之總是莫名其妙當(dāng)起憂郁少女,可哈雷總有辦法讓她從負(fù)面情緒里走出來。
陳秋白(曼陀羅)這幾天把我累得夠嗆,菜鳥們休整,我們這些老鳥遭殃!
陳秋白和安之背靠背互相倚靠著扇風(fēng),她聞言頓時不樂意停止扇風(fēng)的動作用頭輕敲她的頭。
安之(彼岸花)誰是老鳥?你老我可不老,人家剛滿十八歲!
陳秋白(曼陀羅)十八歲!你能永遠(yuǎn)十八歲嗎?現(xiàn)在他們才是嗷嗷待哺的菜鳥,這是事實,十八歲小姑娘!
譚曉琳(云雀)好啦好啦!一人少說一句,我們該想想過幾天對他們SERE訓(xùn)練內(nèi)容如何進行?我們不可能全部照搬雷電突擊隊對我們的訓(xùn)練內(nèi)容,太沒有新意了!加上自己的想法,讓他們刻骨銘心。
田果(開心果)云雀你說起這個,我就不困了!一個一個帥哥即將要迎接我們的催殘,想一想就痛快!
何璐見田果興奮地原地一跳差點崴了腳的模樣,她和譚曉琳苦笑不得對視一眼又不約而同揉揉自己的太陽穴。
歐陽倩(蚊香)果子,我們鎮(zhèn)靜點,好歹也是當(dāng)教官的人了。
沈蘭妮(滅害靈)姐妹們,你們有什么想法?
葉寸心(敵殺死)讓他們頭頂瓶子給我們當(dāng)靶子,鍛煉鍛煉他們的膽色。
曲比阿卓(奢香)好是好,先怎樣開始,別說過程??!
唐笑笑(芭比)趁他們睡覺的時候我們開始動手!
安之(彼岸花)如果他們裸睡呢?那不是占我們的便宜,會長針眼的。
她們七嘴八舌爭論著,無視何璐和譚曉琳兩個領(lǐng)導(dǎo)存在。